在英菲艾露的介绍下,夏离娄住进了一家自带酒馆的旅店,并告知了如何寻找租房信息。在此前已经知道英菲艾露的住处,随后两天基本没什么事,因此在找到住处之后,夏离娄需要主动联系她,以免有了外勤任务无法联络。
夏离娄要了一间客房,顺便在老板那里留下了租房的需求,这一晚安稳度过。
第二日在旅店外的告示栏上,夏离娄看到了自己的租房信息,但留意的人实在是没有。识字的本就没几个,这种信息其实是挂给特定人群看的,类似破落户、准备迁离的富户、各种掮客等等。这些人都不会每天往旅店这里跑,一年到头难得有要在城区内租住的人,城外郊区倒是很多。
夏离娄出门漫无目的的逛着,找一些看起来无人居住的房屋,一圈下来没有收获,再次回到旅店,在入口被一人拦住。
这人衣着趁头,发丝光洁,面容和善,态度也很恭敬的道“请问是否是薛利卢尔法师阁下?”
“我是,你是何人?”
对方双手奉上一份请帖,道“在下食俸于城主府,忝为管事一职,受命奉上晚宴请函,请卢尔阁下务必不要拒绝。”
夏离娄拿过请帖,硬纸板上有手绘的装饰纹路,制作得很是精致。
见请帖被接,对方又是微鞠身子,道“多谢您的赏脸,届时我们将派马车前来迎接。如此在下就先告辞了,请恕罪。”说着侧身倒退两步,转身出了旅店上了路边一辆马车离去。
夏离娄一阵惊愕,尼玛接过请帖就是表示要去的意思啊?!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个理,这在地球好像也是如此。看来是因为自己层次太低完全不知道这种事情。
城主府查到自己落脚于此一点也不奇怪,这一趟邀请也不知道是什么目的,前两天与迪加德同行到没见他表露什么敌意,到底对方怎么想的,夏离娄也是难以猜测。
管他呢,去了就知道了,夏离娄再瞄了眼请帖,这才发现这请贴居然只标明了持有人是受邀者,其它一概没写。
夏离娄将之收到了怀里,揣摩着这个晚宴也不是那种贵族聚会,否则自己刚回来就有这一场宴会也太过巧合,此外自己屁民的身份摆在这,即使表现出了高品阶施法者的能力,也不可能立即就被接纳进贵族圈子,这十有八九自己就是主客,不知道是不是场鸿门宴。
到下午时间,夏离娄再次上街闲逛,仍旧是一无所获。没办法回到旅店,门外已经有一辆四轮马车在等候,午间送来请帖的管事,正等在旅店门边。
见到夏离娄回来,管事倒也没催促,而是像伺候主子一样道“卢尔阁下,迎接您的马车随时恭候您的吩咐。”
夏离娄也没什么事必须回房了,便道“现在走吧。”
管事落后半个身位与夏离娄走向马车,车夫跳下来打开门,夏离娄踏了上去。
待管事也坐进车厢,马车随之前行。车窗外夜幕低垂,街面的路灯与透过门窗映出的火光,在这个享用晚餐的时间点,使城区另有一份宁静。
管事打开座位旁边的置物格,拿出一条手帕、一个小水盆和一壶水,染湿了手帕之后轻拧一圈,双手递给夏离娄,然后拉上了窗帘。
水是凉的,夏离娄擦了擦脸手之后,无聊的看着窗棂边的灯罩内火光摇曳,车内陷入沉静。
闭目养神了一阵,夏离娄感觉到马车速度减缓,并最终停下之后,车厢前传来车夫轻敲示意的声音。管事打开车门,夏离娄也睁眼走下马车。
这是一处三层对称式的古堡式建筑,古堡前一条鹅卵石铺就的车道,行道树高大雄伟,在这个时节已经初显浓荫,道旁是修剪整齐的树篱和灌木,花坛内是不知名的如星小花,整个造景给人怡神之感。
这里不是城主府,而且不在内城区,应该是外城区的一处高档集会所在,夏离娄在绘制城区地图时曾在围栏外观察过这里。
“请随我来。”管事在侧前方领路,走上了台阶,大门内两名并排站立的女侍躬身致意。
眼前是一处宽敞的大厅,吊顶一座巨大的花灯,四周墙壁上也是烛火通明,层叠的拱廊装饰延伸至两侧的狭长通道,棕色偏红是这里的主色调,正对着大门的大阶梯上侍立一位着装笔挺的男子。
夏离娄随着管事走上大阶梯,男侍举手示意,然后前方带路,将两人引至二楼的一间休息室。
休息室也是敞亮,砖墙壁炉内居然还烧着,壁炉旁是一张圆桌和一长一短两张沙发,一道拱门外是近一丈宽的大阳台,阳台上摆着小桌和两张靠背椅。一进的里间传来舀水的声响,一团团的雾气飘了出来。
走进里间,两名衣着单薄的女侍正在往一个大浴盆里加热水,热水是从一堵墙上的窗格中流出,一旁的架子上挂了干净的浴巾衣衫。
“卢尔阁下,您是否需要沐浴更衣?”管事问道。
夏离娄一阵无语,都这样了才问要不要洗澡不嫌有点晚么,再说他看到这情境确实有想洗澡的欲望。管事退了出去,那两女侍上前来给夏离娄脱衣服。
这两女侍容貌均可称上佳,长发披散更显得唇齿欲语目光迷离,似倾欲垂的薄纱内身姿娇柔如风中弱柳,指尖轻抚过肌肤让夏离娄有一股冲动。
没反应就不是男人了,更何况是一个近一年没近女色的三十岁老司机。
女侍见惯这种情况,或者说本就有意如此,不动声色却状若自然的给夏离娄刺激,唇角都是若即若离的微笑。
裸身跨进浴盆,夏离娄闭上了眼睛,虽然有点脑子充血,但好歹还能保持理性,没法做出猴急的行为。
脑袋被女侍轻扳后仰,一名女侍道“大人,是否需要修发理须?”
这是被嫌弃了啊,夏离娄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剪过头发剃过胡子,现在的形象估计是够邋遢的。
得到首肯之后,女侍拿来理发用具,打湿了夏离娄的头发和面孔,剪子梳子剃刀翻飞,倒腾了近二十分钟。最后拿来镜子夏离娄一看,头发被整成了油光华亮的中分紧贴着头皮,脸上则除了唇边也都被刮得干净。
随后一名女侍和衣也进了浴盆,与夏离娄面对而坐,另一名女侍则在背后,两人都是拿了毛巾,一前一后给夏离娄擦洗。
一开始还是正经搓澡,没一会毛巾就丢到了一边,四只滑嫩手掌在夏离娄身上摸索轻弹,继而是整个身子贴了上来,身后女侍含着夏离娄的耳垂,软软绵绵的气息喷吐着清香,而眼前的女侍则双唇朝他嘴上吮吸。
夏离娄忽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了身前的女侍,鼻息粗重喘了几下。
这一下动静让两名女侍都有些惊慌,身后的女侍退了开去,身前的女侍则扶着浴盆惶恐道“大、大人,请原谅!…”
夏离娄摇了摇头,倒不是他道貌岸然,而是他始终还是不敢与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有任何形式的体液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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