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皓言还在为海族而失望,本来他的预想中海族应该会是比较新奇的妖族,结果看其模样跟苍茫大陆上的那些兽人差不多,显得一副歪瓜裂枣的模样,突然,一股异样的柔软撞上了他。
浑圆紧致,肥而不腻,像是婴儿的肌肤般软嫩弹性,乍一接触,便能让任何男子都心神荡漾,迷失在中,若是定力差一些的人怕是受不了如此撩拨,当场就会暴走,江皓言想起来了,曾与他鱼水交欢的蔡水一跟付飘飘都曾让他感受到过如此特殊的柔软,视线微微下移,果不其然,少女的臀尖正紧紧的贴靠在自己身上,安雅白净的俏脸已是酡红一片,像是着火一般,紧低着头,双眼微闭,不敢去看江皓言。
江皓言毕竟是正人君子,装出一副很歉意的表情,迅速松开了安雅的小手,轻声道:“不好意思,我”
“没事”
安雅红唇微张,说出来的声音细若蚊呐。
与此同时,当两只海族看到江皓言出来的刹那,奋力挥舞的大鳌猛地一顿,细小乌黑的眼珠子中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像是被顶级掠食者盯上了一般,身体一颤,发出几声悲鸣,旋即转头就跑。
“这是”
这匪夷所思的一幕令众人一呆,满脸愕然的看着海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往森林中跑去,他们以骑士之神的名义起誓,从未见过海族在陆地上能有这种速度。
“海族被我们打跑了!这群该死的杂种被我们打跑了!”
片刻后,十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中有人发出了欢呼。
“幸亏只来了两个,要是数量再多些的话就麻烦了。”
“拜特,沃克,你们两个太冒险了,这段时间怎么能下海呢?”
“你们也是命大,只有两个海族上岸,要不然连跑回来的机会都没有。”
眼见两只海族跑进森林中消失不见,众人在短暂的惊愕过后,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随即对罪魁祸首的两人一阵责备。
“唉,谁知道这群海里的杂碎这么狡猾,照理说退潮后它们就该回海底了啊。”
两个身形壮硕,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不甘心的摸了摸脑后勺,他们正是迪娜跟贝特的叔叔跟父亲。
“有我在的话,这群海里的杂碎休想踏进村子一步!”
贝特以为是自己的勇武吓跑了海族,兴奋的狂吼一声,转头就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安雅,没想到安雅的视线压根就不在他身上,反而是满脸通红的望着江皓言,淡蓝色的双眸犹如蓝宝石般闪闪发亮,似乎噙着某种特别的情绪,这一刹那,贝特感觉自己的心跳要骤停了。
“这就跑了?”
江皓言则是若有所思的望着海族消失的方向,他大概能猜到这两只海族应该是被自己吓跑的,只是没预料到自己的威慑力这么强,还未有所动作,对方就溜了。
他不知道是,海族的感应力非同小可,即使现在的他没有真气,换血过后的超凡生命层次依旧能令它们感受到最直接的压制,犹如柔弱的绵羊遇上狩猎的雄狮,那是来自于身体本能的恐惧。
“是巧合吗”
一旁的安雅思绪陡转,俏脸上的红晕都淡了一些,双眸直勾勾的望着江皓言,黛眉微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安雅,你们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们呆在屋子里别出来吗!”
索伦这时才注意到安雅跟江皓言走出了屋外,面色微微一变,以前也有过几次海族袭村的经历,为了减少伤亡,除了身强力壮的男子外,柔弱的妇孺都应该躲在屋子中。
“是我带她出来的,她很担心你呢。”
安雅还未开口,江皓言抢先说道。
“对了,我都差点忘了,你是武者吧。”
索伦拍了拍脑袋,突然想起来安雅说过江皓言是武者。
“武者?”
“咦,我们这里什么时候又来了一个东岛人?”
其余的村民这时才发现江皓言的存在,纷纷侧目,惊奇的打量着江皓言。
“事情是这样的”
见众人的视线都转移到江皓言身上,安雅又抬起头解释了一遍江皓言的来历。
“运气真不错啊,能躲过海族飘到这里来。”
“上一次有东岛人来我们这,还是一两年前吧。”
众人打量着江皓言啧啧称奇。
“哼!”
贝特目光阴沉的看着江皓言冷哼一声,身旁的拜特跟沃克见他脸色有些不对劲,赶紧拉着他走到一边问起话来,当贝特怒气冲冲的说完后,拜特跟沃克看向江皓言的眼神也多出了一丝冰冷。
不过两人毕竟年龄稍长,不会表现得太过明显,拜特不慌不慢的走到江皓言说道:“你的遭遇确实很让人同情,不过你住在索伦家中不太方便,还是来我家住吧,我家空房子多。”
“不错,索伦你家里只有三个卧室,收留他的话,太勉强了,让他去拜特家里住吧。”
一旁的沃克对着索伦点头说道,完全没把江皓言放在眼里,仿佛收留他是多么巨大的施舍。
闻言,贝特兴奋的握紧了拳头,他叔叔是个单身汉,家里房间多得是,只要江皓言不住在安雅家里,他心中就少了一块隐患。
“这”
索伦面露难色,正想开口。
“索伦叔叔,我没打算在村子里过夜。”江皓言淡淡一笑,眼角的余光戏谑的瞥了贝特几人一眼,“我要去镇上。”
“你今天就要去镇上?”
索伦微微一愣。
“是的。”江皓言确认的点点头,开玩笑,得知了龙鲸天骨跟恶魔后裔这么有趣的事情,他怎么会在这种小村子里呆得住呢,况且,一些基础的事情他已经打听清楚了,继续逗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
“你!!!”
得知江皓言要去镇上,本应该暗松一口气的贝特,突然升起了一股屈辱感,他此时才猛然惊醒,对方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把放在眼里,江皓言的眼神,让他回想起了自己玩弄待宰的海鱼时,似乎也是这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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