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曼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一脸严肃的齐乐然,笑着说“宝贝,你是不是对教育小孩子有什么误会?父母的感情融洽对子女只会带来好的影响,让他们未来成长为性情温和,充满爱心的人。”
“可是我们不是父母!”齐乐然严肃的回到“我们的情况特殊,我不想让本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便以为男人跟男人才是正常的夫妻关系,从而影响他未来的性取向。”
“我没有想到你心里竟然对同性恋如此的排斥。”斯特曼身体后仰,靠在沙发上,双臂随意的抬起,搭在身侧的沙发靠背上,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齐乐然,语气淡淡的说。
齐乐然知道斯特曼有点生气了,不过他还是用坚定的语气说到“我不在乎他将来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可是我希望这个选择是发自他真实的内心,而不是我们无意间灌输给他的理念。”
斯特曼看着对面一脸严肃,掷地有声的爱人,嘴角慢慢挑起,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不管他的小宝贝成长到何种程度,他仍然能够保持着那颗纯粹的赤子之心,真是让人羡慕啊!
“过来!”斯特曼对坐在他对面一脸严肃,一副不说服他誓不罢休模样的齐乐然钩了钩手指。
齐乐然顿了顿,还是一脸疑惑的站起身来,慢慢来到斯特曼的身边。
斯特曼一抬手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拉坐在自己的腿上,伏下身来,用暧昧的语气在他的耳边低声问到“那你准备怎么补偿我呢?”
“补偿?”齐乐然歪了歪头,怎么补偿?他的眼前就是斯特曼那性感的喉结,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滑动,齐乐然突然张开嘴缓缓含了上去。
斯特曼的呼吸为之一滞,可是他却并没有动,忍着心中的那份悸动,静静的等着齐乐然下一步的举动,用行动无声的表明了,这样还远远不够。
齐乐然的舌尖顺着斯特曼的脖颈缓缓舔了下去,在被第一颗衬衫纽扣阻挡的时候,齐乐然用牙齿一下下轻轻咬开了那颗红色的透明纽扣,同时歪着头,浅笑着用他那双一笑便会荡漾起若有似无媚意的黑色眸子看着斯特曼,那副即纯情又诱惑的模样,让斯特曼再也把持不住表面的镇定,突然一把抱起身上的齐乐然,快步向卧室走去…
人生大约就是如此,有苦痛,也有欢愉,多深的伤口都会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愈合,而快乐却可以留在记忆中隽永悠长,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愈久弥新。
随着对总统袭击事件中的凶手的审问和对其平时活动及人际关系调查的越加深入,h国国家安全局陆续挖出了不限于发动总统袭击事件的多个敌对的国际恐怖主义组织的据点,并予以强有力的打击后,斯特曼和齐乐然也慢慢恢复了日常的工作和生活。
当上第一夫人已经快四个月的时间,期间经历了诸多事件的齐乐然,也已经渐渐适应了这个新的身份,随着学习的深入和见识的增长,也越发的游刃有余起来。
除了官方必须的行程外,齐乐然也渐渐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慈善和公益的事业中去,直到此时,他才明白了为什么世界各国的第一夫人们都热衷于此,原来这个第一夫人的身份实在是太适合做这些事情了!
他不是有着冗长正规办事程序的政府部门高官,却有着超乎寻常的影响力,这就让很多原本需要费上许多时间和精力,也未必能够解决的事情,可以很快的解决,并保证其公正有效。
即能够为社会和那些弱势群体做些事情,又可以实现自己的自身价值,如此一举两得的事情,齐乐然自然乐此不疲。
晨间和煦的阳光透过覆在宽大落地窗上,被风吹得轻轻摆动的浅蓝色薄纱照射进来,让整个房间里荡漾出海面般的细小波浪,持续了三个多星期的雨季终于过去了。
“宝贝,你今天要去法院?”斯特曼拿起床上的黑色西服外套,抬手递给站在穿衣镜前正在整理着自己身上衬衫领口的齐乐然,同时随口问到。
“嗯,”齐乐然接过斯特曼递过来的西服,一边抬起胳膊往身上穿,一边开口回到“之前那个利用孤儿院未成年少女卖淫的案件今天会提交到法院,我得过去看看,否则他们没准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齐乐然扭头看了看斯特曼,用嘲讽的语气继续说到“你知道的,涉案的那些人非富即贵,如果没有人盯着,最后多半会不了了之。”
斯特曼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虽然他倒是没有给这么缺德的人辩护过,可是之前当律师的时候也没少给这些非富即贵的人法律服务,帮助他们逃避法律的制裁,所以这会儿只能干笑着说到“呵呵…宝贝,你现在可真能干。”
齐乐然瞥了心虚的斯特曼一眼,心中暗暗吐槽,我这么能干都是因为谁啊?!
齐乐然专属的黑色豪华轿车在三辆粗犷的黑色防弹越野车的簇拥下,停在了哥特式风格,庄严而又华丽的法院门前,车队旁伫立在法院门前蒙着双眼的正义女神一手持剑,一手举着天平,散发着沉默的威压。
齐乐然下车正了正自己的领带,迈步向负责这个案件的法官赫尔辛格希尔德的办公室走去。
今天是负责该案件的检察官科洛道格拉斯向法官赫尔辛格希尔德提交案件初步调查材料,确定案件性质和开庭日期的日子,齐乐然之所以要选在这个时候介入案件,就是防止他们沆瀣一气把这个案子定为普通的卖淫案件,草草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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