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听说了吗?马尔福去女厕所被人给打了!”
“什么啊,我听说,他去了密室,里面有一只发情的母犀牛,哎呀,当时马尔福被救出来的时候,啧啧啧,裤子上这么大一个洞呐!”
晚饭时间,就是霍格沃茨的八卦时间,一天的疲惫与忙碌,在这一刻被轻松一笑。
毫无疑问,马尔福承包了今天所有的笑点。
由于这件事被斯内普通知,要严格进行保密,绝不能透漏半句,违者按马尔福处理,这不才有了关于马尔福的各种英雄事迹的猜想。
“艾格,这事情肯定不对,我查阅了关于太阳花的各种资料,绝不可能会发生这么大爆炸!”赫敏低声和艾格讲道。
“赫敏,人家马尔福都已经这样了,还在乎那一响、俩响的事吗!”
“不,不是,你没明白,艾格。我是说,马尔福魔药的爆炸,是有人操作的!”
我的天,亲爱的赫敏,你是要把我送上断头台才开心吗!
“好了,赫敏!教授们,肯定比你我要聪明,他们会查明白的!”艾格说完就慌了,“握草,这t要是查出我来,我这不分分钟被马修斯带走的节奏吗!”
就在艾格沉思的片刻,邓布利多突然出现在了霍格沃茨的大礼堂中。
“好了,同学们,我知道大家对今马尔福的事情,有很多的疑惑和不解。不明白,为什么马尔福突然重伤入院,为什么学校要封锁消息。
我现在可以告诉大家,马尔福私自带神奇植物到魔药课上,并且妄图残害同学,咳咳,虽然被反残害了,但这种行为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所以,学校决定,马尔福休学一年回家改造思想,明年回来再重新上一年级!”邓布利多一番很有力度的话,让台下叽叽喳喳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
“所以说,马尔福要休学一年?”
“也就是说,我们今年都见不到马尔福了!”
“换句话说,马尔福真的炸的够呛!
“咳,一句话!马尔福要成我们的小学弟了!”
真是一群可爱的小狮子,一点也不顾及病人的感受!
不管学生们的讨论,邓布利多宣布完,身影便慢慢变得虚幻,最后完全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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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尼克勒梅,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束缚我的身体,你知不知道,如果把马尔福炸死,马修斯会不顾一切的,疯了的狗谁也栓不住!
还有,你既然可以调动城堡的魔阵,为什么不能帮我挡挡那个爆炸啊,很费劲的,你没看到我吐血了吗!”怒气冲冲地斯内普,指着尼克勒梅的鼻子骂到道。
“哎,你这回可是冤枉我了,斯内普!你怎么也没想到,这是邓布利多那个老头的主意吧!哈哈哈,话说回来,为什么要救马尔福那个坏小子,多少辈了!他们家就没出过一个好人!
至于马修斯,邓布利多已经通知他了,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把他叫来,以一种不怎么令人怀疑的方式!毕竟你懂的,霍格沃茨里有很多双眼睛。”对于斯内普的大声指责,尼克勒梅并不怎么生气,反倒是有些好笑。
就在尼克勒梅说完之后,邓布利多也从暗室的门里走了出来,“咳咳,确实是我,斯内普。但这是一个意外,是我跟勒梅临时起意的。“
”唉唉唉,你就你,别我们我们的!”
“呵呵!我还不是为了你!”
“别假惺惺,要说你没点别的想法,鬼都不信!”
两个老头在那里吹胡子瞪眼,完全没考虑到斯内普的内心,只看斯内普自己在那里默默的舔着伤口,哎,老子不陪你们玩了,我要去包扎去了。
无奈的斯内普,转身离去,默默的,竟然也没人挽留他。
真的是凄凉的背影!
“斯内普,先让血流一会儿,要不一会儿马修斯来了,你还真不好交代!”斯内普教授使劲的握了握草,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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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可恶的斯内普!我儿子竟然在你的课上被炸伤了!你是觉得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吗?”果不其然,没一盏茶的功夫,马修斯就已经来到了霍格沃茨城堡,并拿着砍刀站到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司里。
“别生气,马修斯,我觉得你应该先听一听这件事情的原委!”
“马修斯!霍格沃茨没有给予马尔福开除的处分,就已经很给你们家族面子了!”
“是吗?我看霍格沃茨是不想干了!”
“马修斯,你的儿子竟然想用库奇拉的花粉,来残害同学!”
“不可能!你有证据吗?”
“当然,人证高尔,布拉克。物证还在魔药课的教室里,甚至我还可以让你看看,你儿子到底是怎么实施犯罪的!简直和你如出一辙的蠢!
所以,对于这样一个思想不优秀的孩子来说,我想他应该再深造深造,再学一遍一年级!”斯内普的怒气终于有地方可以施展了。
”绝不可以!我们高贵的纯血贵族,怎么能够做留级生,这是对我们家族的挑衅!”显然这对于一个有着高贵头衔的贵族来说,是不可以被允许的耻辱!
而且马修斯很清楚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既然斯内普敢这么说,那这件事估计跑不了了“说吧,什么条件!”
“条件!你看看我为了你儿子都被炸成什么样了!”
“一千金加隆”
“看看这一地的血啊!”
“两千!”
“我的衣服!”
“两千五!够了吧!”
“好了,霍格沃茨不是什么交易所,马修斯!快把钱付了,跟我去见你儿子!”邓布利多真的是,真的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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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斯,我并不想你儿子留级,只是他的身体条件,和精神状态需要静养,尤其是他的精神力十分的涣散,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稳定下来。
所以学院做出的这个决定,完完全全是为了孩子们的成长!”
“不用了,邓布利多教授,马尔福的精神状态很好,你们只需要把他的外伤治好就行,其他的我来,这样应该就不需要静养一年了吧!”马修斯神情冷峻的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和马尔福单独呆一呆。”
不一会的时间,病房里便只剩下了他们父子俩,马修斯悄悄的从小拇指上褪下了一枚古铜色的指环,那么的不起眼。
“勒梅,这就是马修斯从那里,得到的那枚指环吗?”
“错不了,应该就是它!”
“你不是说这个东西,没办法摘下来吗?”
“是别人没办法摘下来,但如果是主人心甘情愿的赠送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而且在给新主人戴上后,旧主人就会自动遗忘掉,之前关于这枚戒子的所有事,甚至也和我们一样看都看不到它!
但毋庸自疑的是,这枚戒子的效果是显著的!具体什么效果,没有人知道!”
“尼克勒梅先生,为什么我们不会遗忘掉关于这枚戒子的事,而马修斯就会呐?”
“因为我们并没有接触过它,只有带上它,才会被诅咒到。”
金光一闪,马修斯一阵的恍惚,看着安睡在床上的马尔福一脸的慈祥,“邓布利多,我的儿子应该可以入学了吧!”
“当然,只要他的身体健康,醒过来就可以再次学习了。”邓布利多慈祥的说道。
听到这一番活,马修斯终于放下心来了。虽然不知道自己用什么方法,让自己儿子精神力稳定的,但不管怎么说你这是一件好事。
“邓布利多,我想这样的事最好不要再有第二次,否则!你懂的。”
说完,马修斯便大踏步的离开了。
终于一切也归于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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