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什……什么……我……”汐儿感觉浑身的血往脑子上涌,稍稍平复下来的心情,瞬间又乱成一锅粥。
“还是说你想要无套?那个……我……”陈导这个时候,才害羞地从脖子红到耳根,“昨天你也看见了,我……这个人有点敏感,如果无套的话,可能会很快……”
汐儿站起身,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人不是弱智,而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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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淫语调教(H)
9.
“诶?你怎么走啦?”陈导一脸惊奇地问,“事情还没有解决啊。”
“你有病是吧?”汐儿感觉自己被冒犯了,皱着眉头说道,“想约我就直说啦!搞这些花样干什么!”
陈导先是愣了一下,把避孕套收起来,笑道:“你看,只要简单地疏导一下,不就有效果了吗?”
“什么效果!”汐儿生气地说。
“你已经开始拒绝我了呀。”陈导站起身,“你刚进来的时候,不是也试着对我发脾气吗?结果吓得浑身发抖,现在呢?你已经变得很自然了,这是不是有效果呢?”
汐儿一听,感觉确实如此,她好像是第一次,如此自然地表达不满。
上一次,还是在跟男朋友吵架的时候,其实这本来是个很好的契机,可惜吵完一次后,两个人就分手了。
“但这种效果是不长久的,”他走到汐儿身边,“仅仅是找到了病因还不够,任何心理疾病,都是因为病因所萌生出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所以才会造成心理障碍。而如果你的欲望能够被很好地满足,那么你就能够跨过心理障碍,重新回到正常的状态中。”
“所以呢?你要对我做什么?”就像陈导说的,汐儿又害怕起来了。
“不是我要对你做什么,而是,我要帮助你满足你的欲望。”陈导歪头示意洽谈室的玻璃窗,从那里看下去,下面的大办公室一览无余,“你就趴在窗户上,而楼下的那些人,只要一抬头,就会看见你被人后入的样子……”
我的天哪!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汐儿脑海里的声音,已经彻底撕掉了理智的假面,开始歇斯底里地大闹大叫。
“当然啦,这个真的是很危险,如果真有人抬头看见咱们的话……”陈导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本来中气十足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虚,“我也是一拍脑门就想到的,不然……就算了吧,我再想想有没有别的……”
汐儿猛地抓住陈导的脸,饥渴地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去摸他的下身,各种猥琐的求欢之语从汐儿脑海中冒了出来:操我,干我,日我,蹂躏我,搞死我,等等等等。
然而这些话在汐儿口中只变成了六个字:“快点,戴避孕套。”
10.
汐儿趴在栏杆上,才发现公司二层一点都不高,下面的人几乎是近在眼前,连他们脸上的表情都能看清楚。
想到这里,汐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陈导撩起汐儿的裙子,轻轻扯下她的丝袜,把内裤拨到一边,用下体在肉缝间摩擦。
“干嘛呢你!快点进来呀!”
“不是……这个姿势,有点找不准……你等等。”
痒痒的撩拨,搞得汐儿难受极了,她后退几步,把身子压低,让屁股翘得更高,好接纳陈导的阳物。
这样撩人的姿势,搞得陈导也很心急,结果反倒是怎么也插不进去。
真是废物!汐儿心里骂着,伸手抓去阳具,轻轻一扶,整根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呃……”
被冷落太久的秘密通道,忽然被粗暴地张开,陌生而熟悉的快感,让汐儿一时承受不住,差点儿失去平衡跪倒在地上。
“诶呀,你没事吧?”陈导关切地问。
“少废话,”汐儿重新站好,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家人们”,咽了一口唾沫,低声说,“快点来干我!”
汐儿觉得难以置信,像“干”这种粗俗的词,她竟能够当着别人的面讲出来,以后自己在陈导眼里,不就是个表面一本正经,实际上闷骚欲求不满的痴女了吗?
汐儿越是这么想,就越是湿得一塌糊涂。
11.
“你……你快点射呀……怎么还……没完没了……”
为了快点结束,汐儿故意把双腿并拢,时不时地收紧下身。汐儿前男友就很喜欢她这样,说有种一吸一吸地感觉,“插两下就不行了”。
可这招好像对陈导不管用。
每多耽搁一秒,被发现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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