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很脏呢……”汐儿几乎是颤抖地说着,爱液从蜜穴滴落到桌子上,细细地拉丝微微抖动着,“汐儿要……洗澡……快点给我……唔哼……啊哈……”
陈导先是一愣,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
汐儿的任何味道,陈导都想细细品尝,然后牢牢记在心里——一般的男人都想“在女人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对于别的女人,陈导也是这么想的。
可对于汐儿,陈导却反了过来,他很渴望这个女人,在他的身上留下记号——画面,言语,甚至痛觉和伤痕,陈导都可以接受。
陈导已经不满足于舔舐了,他试着用舌尖,往汐儿的菊门伸出里去探索。
“啊哈……不……不行!”奇妙的触感,让汐儿的细腰扭个不停,“那里不行啊,里面有……啊哈……痒死了……哼……汐儿的,臭……”
“汐儿的一切,我都喜欢。”陈导下意识地低语,“我想记住汐儿的味道,在身上留下汐儿的味道……”
“哦……哦啊啊,小菊花里好痒……唔嗯,好……好难受……好想要……”
汐儿沾着爱液的手指,轻松滑进了紧缩的菊门当中,从未体验过的新鲜刺激,把情欲推上了另一个高潮。
汐儿起身,拉开陈导的裤链,把手伸进去,委屈了太久的阳具,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菊花里面,也要清理得干干净净……”-
3.2.9.06 3/6.4/9 2非常规情结诊疗(高H)被撕裂的第一次(H)
被撕裂的第一次(H)
“菊花里面,也要清理得干干净净……”
汐儿把满手的爱液涂抹在陈导的阳具上,又在菊门周围抹了一圈,她现在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也不管之前又没有过经验,把坚硬如铁的龟头,对准尚未开发过的柔嫩菊蕾,一屁股狠狠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唔哼……痛……痛死了……汐儿的小菊花……被大鸡巴涨破了……啊……唔嗯……肛裂了……”
汐儿薄薄的一点爱液,也没有起到多少润滑的作用,突如其来的插入,也让他痛得要命。
“啊哈……痛……”
汐儿想把阳具拔出来,可她现在的姿势双腿离地,找不到能支撑的地方。
更糟糕的是,尽管菊门如火般疼痛,可温热的肉棒,在她身体内注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汐儿使不上一点力气。
“啊……啊哈……呜……呜呜呜……”汐儿无助地哭泣起来,“大鸡巴……干得汐儿太痛了……呃呜……呜呜呜……”
陈导右手的胶布捆得不是那么牢靠,皮肤渗出的汗水稀释了黏度,他一用力,把手抽了出来。
但陈导没有去解开另一只手,而是紧紧抱住了汐儿。
“唔……呜呜呜……爸爸……”
汐儿失声痛哭起来,同时火辣辣的痛感,似乎减轻了不少。
“你再稍微忍一忍……我把另一只手解开。”陈导拍着汐儿的背,轻声安慰道。
“嗯……不行……”汐儿按住了陈导的手。
“怎么了?”
“我要继续做……”汐儿支撑住扶手,下身自己动了起来,“汐儿要把第一次给你……这样你以后……你才能对汐儿负责……”
痛觉与性欲扭曲在一起,汐儿回忆起自己在大学时那个匆忙的初夜。
自己把最宝贵的东西给了对方,一片无暇上,被他人留下了痕迹。
当年的汐儿天真地以为,这将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永不磨灭的痕迹。
可没有什么东西,是时间所不能冲淡的。
现在想来,那个男生的面容,在汐儿心里已近不是那么清楚了,不知不觉间,这幅心灵的画布上,已经涂满了五彩斑斓的色彩。
是纯洁无暇,还是五彩斑斓?自己要选择哪个?汐儿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她也不想做出这个选择。
今天,人生的画框被反转了过来,背后是廉价粗糙的木质材料,因为常年都在暗面,材料上张满了霉斑,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藏污纳垢。
在这里留下痕迹,又算是什么呢?
汐儿动作的幅度变大了,阴道里不断分泌出的爱液,刚好淌在阴茎上,让插入变得更加顺滑。
汐儿感受到的,不是性交时不断向巅峰攀爬的渴望,而是排泄的快感。
“啊哈……呜哼……啊,好爽……好舒服。”随着身体的起伏,汐儿放肆地叫嚷着,“汐儿的菊花里都是……嗯啊……臭臭……把小陈的大鸡巴弄脏……臭大鸡巴……操过汐儿……就再也不能插别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