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导已经把双手都解开了,想扶住汐儿的腰自己动,尽快结束掉这种别扭的姿势。
速战速决吧,天知道这时候公司还又没有人。
“啊哈……唔嗯……使劲操……把臭菊花操烂……操得汐儿失禁……啊呜……呀!””
为了方便用力,陈导坐在椅子的前沿,结果一个发力不稳,滑轮椅窜了出去,两个人重重地从摔了下来。
陈导屁股着地,阳具借力狠狠定了进去。
“不……不好……啊……啊呃……汐……汐儿。”汐儿挺直了身体,双眼上翻,“嗯嗯嗯……噗呜……大鸡巴好厉害……肠……肠子被干穿了……”
除了隐隐作痛的屁股,陈导感觉到一股热热地东西淋在了龟头上。
他知道这是什么,心里泛起一股被玷污的感觉,瞬间扭曲成了快感,在汐儿的直肠深处射了出来。
汐儿浑身战栗着,菊门紧紧夹住已经不再坚硬的阴茎。
她回忆起那个被父亲吓得失禁的夜晚,身下陈导的面孔,变得既熟悉又陌生。
奇怪,这个男人,究竟是让她超越了那些不堪的回忆,还是深深陷入其中呢?
39.
离开公司后,两个人没有回家,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开房。
开房后,两个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汐儿要求陈导跟他一起洗,话是这么说,可汐儿总是自己占着喷头不放,却把陈导晾在一边。
天气已经稍微转凉了,水喷到身上,冷得让人心生烦恼。
“那个……我……”
“过来!”汐儿探出头来,冷冷地说,“洗小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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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准吃下汐儿的味道
汐儿看着男人胯下软绵绵的阳具,感觉那里似乎很脏,而且的确也很脏。
“先冲一下!”
“哦……”
或许是要刻意惩罚陈导,也或许是汐儿本来就喜欢凉水,水柱一喷下来,小鸡鸡受凉,又往回缩了一寸。
每当二人坦诚相见之时,陈导就总是要变成“小陈”。
汐儿用沾满泡沫的手环抱住陈导的腰,用手指去慢慢搓揉,阳具很快就膨胀了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疯子?”希儿问。
“每个人心里都有疯狂的念头,只不过你心里的东西都被释放出来了而已。”
而且我不是也一样吗?陈导本想说,但话还是咽回了肚子里。
“我做这些事情,就是想彻底占有你,把你变成我的东西……但我总是找不到办法,甚至一点方向都没有……一到这种时候,我就很生气,然后……就把火发在了你这里。”
“你这不是发火,你这是泄火。”陈导苦笑着说。
“我觉得,自己之所以喜欢在公共场合做爱,其实内心里是很渴望被别人看到的……”
“嗯……就像我之前说的,性欲是一种压力,所以人越焦虑,性欲就随之变得更亢奋,很多性犯罪,或者性变态,都是这么……”
“不是的……汐儿不是变态!”
她狠狠捏住陈导的龟头。
“啊……啊呀……别……别这么捏……”
听着陈导的呻吟,汐儿忍不住继续去玩弄。
“我不是变态,因为,你看,如果我们做爱了,而且被别人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他们不就是我们的一个见证吗?这么羞耻的一件事,我们在别人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最后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对方……那我们两个,不就是给紧紧地绑在了一起,再没法分开了吗?对不对?”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其实有点……”
“我知道,这太冒险了,而且对你们男人来说,情爱不是人生的全部,出了这种丑事,后面还怎么混呢?当然,我也没法生活了。”
汐儿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凉凉的薄荷沐浴露带来额外的刺激,陈导又做回了“小陈”,有意无意间发出呻吟,取悦着汐儿。
“现在我想到了一个别的办法……”汐儿取过喷头,冲掉阳具上的泡沫,“彻彻底底的驾驭你,操纵你,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汐儿把陈导的头掰过来,用舌头撬开他的嘴,把口水喂了进去。
“到时候……如果你一天吃不到汐儿的味道……你就只能难过得呜呜直哭……”
“只要别做危险的事情,你这个人还是很冲动的。”
“怕我做出格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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