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梦看不到她现在的样子。
就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猫,在男人脚边打转,用尾巴缠着他的脚踝撒娇,让他喂给自己更多。
陆纪乐站起身,邢梦以为他要走,却见他拿起床头柜上的保险套,又重新翻身上了床。
他看上去彻底摈弃了那些无聊的问题,一言不发地撕开一个套上,继而把邢梦夹紧的双腿分开来,勾上他的腰。
有了经验,男人这次知道用手扶着,将贲张的欲望对准她泥泞不堪的穴口,再次缓缓挺进。
邢梦本以为刚才已经够疼了。
可当他整个龟头都闯进来,并且继续深入时,她才知道那些根本算不得什么。
就好似一个硕大的软木塞,被人硬挤进狭小的橡胶瓶口。
直教她要失控,要崩溃,要爆炸。
陆纪乐眉头皱得更紧,额头渐渐出了层薄汗,看上去也不好受。
邢梦里面实在太紧了。
内壁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好似把前路都堵住了,阻拦他继续前行。
他见邢梦牙齿紧咬着下唇,脸都白了。便后退半寸,改在内壁处浅浅地戳弄。
可男人的温柔,此时反倒成了折磨。
“啊……”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邢梦更加难以承受,她在他背上胡乱抓着,试图把这种煎熬分摊出去,来让自己好过
些。
她是怕疼。但更想尽快结束这种漫长地仿佛永无休止的凌迟,忍不住带着哭腔催促着,“你倒是快……啊!”
陆纪乐闻言挺身,撑开甬道深处紧窄的内壁,又退出数寸,感受着层层叠叠的软肉恋恋不舍地吸附着他。他动作顿了顿,
紧接着再次向里凿去。
如此反复。
每次邢梦都以为他已经抵达了最深处,下一次,陆纪乐却进得更深。
身体仿佛被凭空被男人劈出一条,专门用来承载他,抑或是连接两人的通道。
而他此时正引导着她,一寸一寸地探索那些,邢梦自己都从未感知过的领域。
又一次撞击时,他仿佛冲破了什么屏障,猛地深入了一大截。
下一次,男人的下体撞上邢梦的阴唇,两人耻毛相缠,身体皆是一震——终于全根没入。
那东西被纳进身体里的感觉,比方才看上去还要粗长许多。把邢梦塞得满满当当,内壁都被挤得发胀。又因为进得太深,
甚至让她产生快要被捅穿的错觉。
陆纪乐保持着这个姿势,下体埋在邢梦身体里,一时间没了动作。
他撑在邢梦身上,弓着身子低下头,和她额头相抵。
邢梦见他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邢梦心里一惊。
她看到男人眼里无处藏躲的疯狂,又似是被什么压制着,才没让它们跑出来。
她咽了咽口水。
陆纪乐再次动作起来。
他抽出半根又缓缓挺入,耻毛不断刮搔着邢梦的阴唇。敏感的甬道内又有源源不断的体液流了出来,令他进出得愈发顺
畅。
从怪异,到熟悉,再到得趣,对于邢梦来说,整个过程也不过是几个来回之间发生的事情。
“啊……啊……啊……”
空虚和充实不断交错,被插入的快感就因此被放大了数倍。每当他深入时,邢梦便不自觉叫出声来。
甚至双腿还在无师自通地用力,将男人的精壮的窄腰向下勾,好让他能进得更深一些。
见她这样,陆纪乐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向外抽出到只留个龟头在里面,再尽数没入。
“陆……”情动时,邢梦不自觉地喊。
男人眼睛闪烁了一瞬,下一秒,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个前所未有的狠力冲撞给打断了。
“啊……陆、陆纪……”她坏心眼地继续叫着,最后一个字却总因着男人接连不断的挺入,每次都被迫咽了回去。
身体却因此得到了源源不断的快感。
就连邢梦都忍不住怀疑自己这样逗弄他的目的。
男人忽然将阴茎拔了出来,将邢梦翻过身去。像是要借此让邢梦闭嘴,好让她再也没法再叫出谁的名字。
好像把老实人逼急了,邢梦想。她微微勾唇,顺从地把脸老老实实地埋头在枕头里不说话。
可身后的人却迟迟没有再动作。
χìǎōsんùō(小説)。ùκ她等了又等,支起身子疑惑地转过头去,发现男人正死死盯着两人相连的地方。
他看了过来,双眼泛红,眼中藏了太多邢梦不懂的情绪。
“你……”邢梦想问他怎么了,却忽得想到了什么。她默了一瞬,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接着唤他,“陆纪……”
“……啊!”
男人毫无预兆地闯了进来。
随着他一个挺腰,邢梦最后一个字就变成了惊喘。
下一瞬,她就被身后更加激烈的冲撞,顶得直直向前窜出去一截。
他像是吃了春药,不管不顾地抽插了起来。像是脱离了那层禁锢,露出他最为疯狂的本质。温柔的面具被全然撕破,只剩
下粗蛮原始的律动,连带着邢梦也一并燃烧。
“陆,纪……啊!”
男人仿佛爱上了这个游戏,每次邢梦要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他便重重地向前顶,逼着她把剩下的字眼吞了回去,逼着她尖
叫出声。
酒店的床被晃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没有再换姿势,也不懂什么九浅一深,只是每一下都狠狠地捣进邢梦的最深处,操得
她双腿发软,腿根和穴口周围甚至都开始发麻。
令邢梦不由得担心,过了今晚,自己的腿是不是就再也合不上了。
可不管她再怎么哀声求饶,再怎么叫他陆纪啊,都没用。反而让男人变本加厉。
后来邢梦甚至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他也没有因此放过她。
她犹如一滩软泥被他掬在怀里颠簸,不知做了多久,那个深埋在她体内的硬物猛然开始搏动起来,紧接着,有什么东西一
股接一股地,隔着套子打上她的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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