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可以。”唐晓挣扎着,却被男人牢牢固定在身下。她胡乱得摇着头,哭喊着哀求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不要射在里面,我吃的那七日香凶险,你并非精气不足之人,恐怕到时候一次多胎,我会死的。”
男子却是来了兴致,在她耳边玩笑似得说道:“一次多胎,你觉得我能让你怀几个?真是个不害臊的小母猪,这么想为下等奴才生孩子?”
唐晓听男人似是不信般故意曲解她的话语,下边还因此撞得更加用力,又是害怕又是恼恨。可男人嘴中的话语愈发淫秽:“就是要射在里面,就是要你这个母猪为我这个奴才生孩子,生他个十七八个!”说罢嘶吼着撞开了花心深处紧紧蜷缩在一起的子宫口,又艰难得使劲往里研磨。唐晓听了这些话语心中羞怒,身下淫水反而被刺激得越来越多了。
宫口被彻底打开,伞状的龟头硬生生得冲进了来。唐晓哀嚎一声,身体不断得跳动着,蜜水潺潺,又发了一身的香汗。男人顺着蜜液的润滑往前小浮动得抽插着,唐晓难受得摸着肚子,却感到自己的肚皮上被顶出了男人肉棒的形状,骇人万分。
男人轻轻退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声响,堵在花心深处的蜜水也洋洋洒洒得流了出来。男人的肉棒上青筋环绕,似是到了极限一般沁出些乳白色的液体。男人深深看了一眼依旧深陷在情欲中女子,突然发恨一般的将狰狞的肉棒尽根没入,将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女人身上,这次肉棒轻而易举就闯进了宫口。
“给你,给你,都给你!”男人喘着粗气,一声声低吼着,再也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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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享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清醒过来时,发现怀中的女子已经晕了过去。他小心翼翼得准备退出,只听“啵唧”一声,插入宫口的肉棒从里面拔了出来,带出了少许的精液,其余的全部被封锁进子宫。男人目光沉沉:是你的要留住的,可怪不了我。
女人醒的时候天已大亮,男人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头,正在给自己脸上药。也是,之前被萧庄主甩了几个耳光,当场嘴角就出了血,想必脸上也是红肿的。男人手心粗糙,虽动作轻柔,但依旧刮得脸颊生痛。
男人看她醒了,并没有什么表情,收回了双手,又拿了帕子擦拭了一番,说道:“本想给你下面也上药的,谁曾想并没有什么大碍。”何止没有大碍,那小嘴简直欲求不满似得咬着自己检查的手指,还不断颤颤悠悠冒出水儿。
女子冷冷得看向他,脸上已经没有了昨夜的彷徨和情潮:“七日香原本就属于春药的一种,这七日行房女子根本不会因此受伤。”
唐晓的意思是她昨日行事都只是受药物驱使,而并非本身的淫荡。男子手抚上了她的肚子,不知用的什么巧劲让她无法挣扎,随即冷笑一声道:“这里恐怕已经不止一个孩子了。”
唐晓面色一白,冷声道:“你到底是何人?或者是受何人指派?昨日做的那些可想过后果,若真的多胎,我和胎儿怕是都会没命。若真是依你所言是萧公子让你来,他若是想杀我我毫无还手之力,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做这些对他没有好处的事情?”
“谁说没有好处,他用你换我替他卖命,可不是一个好交易么?”男子看她依旧冷面,知晓她从未信过自己所说的话,不由奇怪道:“你为何如此相信他,你连他的样貌都不曾见过。”
唐晓深吸一口气,道:“他是我的丈夫,八抬大轿迎我进门,进得家谱,死后亦得同穴。我为何不信他?此番我受此侮辱,已无颜再做他的妻子。若我侥幸不死。我愿访遍名医不惜任何代价替他治病,再帮他找一位清白女子做他的妻子。”
此刻的唐晓依旧如男人初见一般的高傲,是骨子里带着的高傲。情热时会堕于情爱,清醒时也依旧冷清无情。纵使身体被人欺凌,也依旧有着武林贵女的傲气洒脱。
男人最是看不惯她这般样子,这与他在这十年里心中因仇恨所化作的“唐晓”完全是两个模样,她应该是恶毒、放荡、狠辣的女子,纵使有个好皮囊又怎样,内里发着恶臭,他每次都想着若是要她落入他手中,便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完全不应该是眼前这样的女子,仿若他才是丑恶不堪的坏人,正如他每天去的那污浊的沼池,他也开始不断得散发起了恶臭。
“你到底是谁?”唐晓又再一次问询,她看出男人是有功夫底子的,不可能是普通的下人,她也注意到他手中的厚茧,双手都有,而且不单单是手心,连手背都有。应该有惯用的兵器,但不会是刀剑一类的。
男人看着她,手却开始慢慢往下移动,扫过可怜低垂的嫩珠子,引得女人浑身一颤。他剥开下面的花瓣,轻轻放进去一指,梓桉甬道立即被刺激得涌起了蜜液。手指细细磨着肉壁,女人难耐得娇喘着,双眼也开始变得迷蒙。男人似乎又是确定了:是这样的,他并没有错。这女人心思狡诈惯会装模作样,但身体是诚实的,她就是个浪荡挨操的贱货,一根手指都能让她动情!
男人毫不留情得拔出手指,眼中的戾气骇得唐晓心中一惊。他伏下身,在她耳边森森说道:“接下来还有六日,我不在的时候别给耍花样!”
听男人的语气自己不用成日和他待在一起,她先是松了口气,随后心中一紧,这七日他都在,岂不是说明藏剑山庄已经被他,也可能是他背后的人控制住了。想到这里,唐晓才有些慌乱:“萧公子,还有我唐门带来的丫头们现在如何?”
男人看着她,眼神有些奇异:“你还想着他们?你不如多想想自己做过什么坏事,也好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之后又发出一声嗤笑:“或者说唐家小姐坏事做太多了,记不得哪一桩?”
唐晓气得满面通红:“我何尝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男人起身,身体背着亮光,看不清他的脸色,高大健硕的身躯在逆光的阴影中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男人静默得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唐晓似乎能感受到他无比沉重的仇恨与怨愤,但这种情绪的感知又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唐晓困惑得看着他,他转身离开下了楼。
此刻唐晓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原先的房间,她看着房间的摆设,竟与新房的近乎相同。她浑身赤裸,身边也没有衣物,只能披着被子从床上下来。她酸腿发软,没走几步差点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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