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在她肉洞儿里仔细摸索抠挖一番,将那已经被捂得温湿滑腻的石杵抠出,跟随着涌出了大量的春潮。
灵香靠在他的胸口,感觉到微微的震动,公子竟然再偷笑。这让她有一种被羞辱的恶心感。她恨这个男人,更唾弃这个男人,却又不得不臣服于这个男人。他手里的把柄是那个她毕生想要追随的人。
她咬着牙,忍下那种恶心的呕意。任由萧琰在她身上撩拨点火,她伸手抱住在自己胸口起伏的男人,身体已经被男人火热得唇熨得湿热,所有感官在黑暗中都被放大。男人急切而又忍耐的进入她的身体,涨的发痒的肉穴在撞击声中到达了高潮,颤悠悠丢了身子。萧琰不能自控得在这一波春潮浇灌中将自己的阳精射入开合的小穴。
灵香感受到体内那几乎烫到自己的热流,突然觉得一丝可笑。想起种种经过,她突然开窍一般领悟到了什么,她觉得应该是她搞错了。不是她臣服于这个男人,应该是这个男人,这个虚伪自私的男人,一开始就是被她俘虏了。
这个认知让她几乎快要笑出了声,自己真的太傻了。
“你在笑什么?”萧琰舒服过了一次,心情也好了许多,带着事后的温存轻轻抚摸着怀中女人。
“我在想这个床板不舒服,我们可以回去,再来一次。”灵香的声线清脆软糯,带着微微的娇憨。抚摸着她背脊处的手微微一顿,时间很短。
灵香感觉到萧琰一直在黑暗中打量着她。她明白自己态度变化太大容易引起别人怀疑,但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像是过了很长时间,暗室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弥漫在黑暗中。
灵香听到一丝呻吟,是从另一边传过来的,她向洞口瞄了一眼。她看到小姐半睁着眼,手指动一动,却发不出力气的样子。
“我们走吧。”灵香将头靠在萧琰身上,“我不忍看到这种。”
萧琰依旧拿之前的床单罩住了她,按照来时的路回去。灵香再没往那个小洞处看一眼。
路上,灵香窝在萧琰怀中有些贪玩得掀起了轿帘子的一角偷偷往外望去。萧琰很纵容她。
这时她看见一个认识的背影站在湖边,一如当初第一次她所见的衣着模样。那人看到了他们,往这边行了一个礼。灵香怕被发现,连忙放下帘子。忽而想到这人行礼的模样,便试探道:“我一直很疑惑,小姐这番模样是你的授意还那奴才所求。”
萧琰把玩着她的柔荑,笑说:“我自与你家小姐无仇,可那奴才有能力助我,我便帮他这一回。”
“那奴才什么来头?”
“那人叫做傅申,南海菩提老尼你可知,傅申是从那儿来的。”
灵香吃了一惊:“可菩提老尼不是不收男弟子么?”
“说是那傅申的母亲当年救过她一命,便收了他为徒。至于为何甘愿沦于藏剑山庄的奴才,又为何与我提出这样的要求,这我也不是很清楚。”
灵香知晓萧琰此人多疑,用人必定是要查清楚的“公子对他人可真冷情,今后可莫要如此待灵香。”灵香嘟着嘴巴,满脸不虞。
萧琰见她竟露出一丝小女儿状,有些欢喜。却只是温和得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只要你乖,自然就好。”
“公子如何安置我?”
“在我身边,不会有任何人能盖过你。”
灵香一脸感动:“我一直误以为公子在戏弄我,谁曾想公子竟如此爱重我。”灵香靠在他怀中,蹭着他的胸。一面偷偷观察萧琰的面色,一面轻啄着男人脖颈。她感觉那里的脉络隐隐跳动着,或许只消一咬牙,所有事情都会结束。但还不是时候。
灵香拉开男人的衣口,双手从萧琰强健的胸肌滑过,绕到了背后,用力抱住他,将自己赤裸的上身全然和他贴靠在了一起。她喘着气,那气息像是化作了一股浓浓得醉意,灼得萧琰也开始失去了控制。
灵香蹭着男人的肉棒,将两人的私处紧紧贴在了一起。萧琰含住了那一方嫩乳,将肉棒又挺进了泛着湿热春水的花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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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晓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是孩童模样,调皮捣蛋得很,与奶娘最亲。明明是很安详无忧的美梦,可到最后却慢慢支离破碎起来。她感觉自己是犯了什么错,抱着她的奶娘也不见了,换成了另一个婆子。她看到她的爹娘在吵闹着什么,嘴巴张张合合不知在说什么话。后面却是漫天的血光,熊熊孽火。
唐晓是被痛醒的,她感觉肚子就像是要被撑破一样,疼得抽筋。她抬了抬手,感觉不仅仅是肚子,哪哪都痛,尤其是下面的私处,已经麻得没有感觉了。她用尽力气翻了个身,浑身疼得直抽着气。看到桌上的水壶后,便踉跄得下了床,却站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唐晓皱了皱眉,爬了过去,扒着桌腿拿到了水壶,随后拼命得往干哑的喉咙里灌水。水只有半壶,却已经足够。胃里开始积起了水,肚子被压得更是疼痛。
她摸了摸肚子,想到了之前的那个梦。那时她年纪小,也不过三四岁。记忆本是模糊的,再加上害怕与内疚,竟将自己犯下的错事给忘了。当初自己调皮偷拿了唐门药房的药瓶子,又将药瓶子一股脑儿洒进下人园中的井水中,奶娘一家是第一个误服井中水的,当下一家十口全都当场七窍流血致死。爹娘最后对外将此事瞒下。
奶娘随夫姓傅,傅申怕是奶娘一家的。唐晓又细细想了一番,想起小的时候奶娘有个儿子,比自己大五六岁,小时候还一处玩过。后来却走丢了,不对,好像是去做了学徒。
怕是那小儿来报复了。这样想想,傅申想让自己生不如死,还真是情有可原。自己真没有什么好委屈的,原不想是自己造下的孽,可没想到竟要这般还回去。
唐晓摸到下方私处,之前麻得没有知觉,现在慢慢好过些,觉察到有东西堵在阴处。唐晓知道傅申的算盘,可这般太令人难受。她轻轻将手探到下方,摸到一个浸得湿润的木头塞子,她轻轻往外拔出,木塞跟着之前早被抽插出血色的内壁挺动,唐晓被磨得火辣辣疼,只得咬牙忍住。
“啵”得一声,木塞被取出,被唐晓扔在一旁。可里头却没有精水流出,倒是有些许花液。
唐晓想到之前傅申在与自己交合时提起自己甬道过长,宫口难开。遂想到个难言的办法,她开始用手轻轻得蹭起了自己私处的肉珠,之前傅申碰过很多次,她也渐渐知晓了自己的敏感点。经历过漫长的性事,她本不抱什么希望,可不多时花蜜却蜂拥倾泻而下。唐晓有些自嘲得笑了笑。而那花蜜中裹着乳白色的浓精,唐晓皱了皱眉,将放置在桌上的蒜头水壶置于穴口,撒尿一般将流下的精水灌入瓶中,几乎要溢出为止。小腹也渐渐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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