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然我来做一个和事佬?”
赵博笑了笑说道,虽然赛貂蝉做的有点不地道,但人家也是拿出真金白银来挖人的,白展堂他们为了气佟湘玉,就演了这一出,坑的可是赛貂蝉,而他们也不站在道义的一头。
“小博,你是要帮赛貂蝉吗?”
白展堂问道,在他印象里,赵博应该不是那种见钱眼开,重色轻友的人。
“不是,我只是想说两句公道话,不偏不倚。”
赵博说道,既然赛貂蝉把自己找来,自己就要解决这件事情,而且赛貂蝉多交的房租那就等于是保护费,自己收下了就要帮怡红楼解决麻烦。
“那我就听听你的公道话。”
白展堂也不想和赵博起冲突,虽然赵博不是自己的对手。
“第一,赛掌柜请你们来是做伙计的对不对,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违背职业道德,有你们这样当伙计的吗?就算是偷懒也不能够破坏人家的生意对不对。”
赵博开口说道,这话让白展堂脸色变了变,确实,在这方面自己理亏。
“那又不是我们愿意当她的伙计,我们主要是想给掌柜的一点教训。”
李大嘴说道,白展堂一听就知道,李大嘴这话说错了,可是想要制止已经晚了。
“那好,这就是我说的第二点,我想赛掌柜挖人一定许诺各种好处,如果你不愿意,大可以拒绝,但是为什么又来了呢,就算你们要报复佟掌柜,那也不能够把伤害施加到怡红楼吧,这有违江湖道义吧,就算是到你姑父娄知县那里,恐怕也是你理亏吧。”
赵博看着李大嘴说道,同福客栈里,别人都可以说这句话,就他没有资格,因为面对赛貂蝉的拉拢,就只有他动心了,白展堂走南闯北见惯了大场面,对赛貂蝉的招揽根本不动心;而郭芙蓉出身富贵,也看不上那仨核桃俩枣;吕秀才饱读诗书,知书达理,富贵不能淫。
就李大嘴,大字不识一个,胆小怕事,头脑简单鲁莽无知,面对赛貂蝉的拉拢,他可是真的动心了,只不过是碍于面子,不好直接答应。
听了赵博的话,尤其是提到了自己的姑父,李大嘴顿时没话可说,而且身体开始缩小,头不停的往下低,赵博都以为李大嘴练了缩骨功了。
“小博,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地道,赛掌柜,对不住了,打扰你的生意了,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还是喜欢同福客栈,告辞!”
白展堂听了赵博的话,知道这次确实不占理,赵博没有拉偏架,虽然都是替怡红楼说的,可句句在理,自己没有反驳的余地,只能够大大方方承认。
白展堂说完,就带着吕秀才他们走了,怡红楼重新回归正常,相信一会客人就会上门,就能够继续开张了。
“赵公子,真是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这些恶人就要在这里毁了我的生意了。”
看到白展堂他们离开,赛貂蝉立刻过来说道,还好有赵博在,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赛掌柜严重了,白大哥他们也不是什么坏人,偶尔胡闹,但是绝对不会过分的,就算没有我,他们一会也会离开的,不过赛掌柜,做生意靠的是硬实力,在我看来,怡红楼在各方面都要远超同福客栈,只要稳稳经营,迟早会成为七侠镇第一酒楼的,何必急于一时,用这种小手段呢。”
赵博说道,虽然挖人在现实世界很常见,毕竟是经济社会,一切朝钱看,但是在古代,人们更是注重礼义廉耻,挖人在古人看来,就是下作勾当,背叛老板的人也会被唾弃,赛貂蝉这一手有点不明智。
“赵公子说的是,我也只是气不过,他们砸了我的店,还把我请来的歌姬给赶跑,我只是想要简单的出点气,结果还是被他们这么给捣乱。”
赛貂蝉轻描淡写的说道,把过错部推给同福客栈,好像自己偷税漏税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赛掌柜,我相信只要你不在用挖人这些手段,对方也不会再来捣乱,我就回去了,有事的话再来找我。”
赵博说道,自己言以至此,多说无益,人家赛貂蝉已经有自己一套经营手段,自己这个外行就不要班门弄斧了。
“赵公子,留下吃顿饭再走吧,你帮了怡红楼这么大的忙,我们还没有好好感激你呢。”
赛貂蝉连忙挽留赵博,从刚才的事情赛貂蝉算是明白,自己虽然钱多,但是终究是外来人,要想在这里扎根,就必须有地头蛇的照应,娄知县是一个清官,自己送钱都送不进去,只能够找赵博这样的人。
“这段时间不行,我练功到了紧要关头,改日再来,赛掌柜,你们还是赶快开门营业吧,相信七侠镇的父老乡亲已经等不及要来吃东西了。”
赵博拒绝,这段时间赵博不想和怡红楼牵扯太多关系,就看怡红楼能不能挺过这一段时间了,要不然说的再好听也白搭。
谢绝赛貂蝉的挽留,赵博直接离开怡红楼回家,不知道同福客栈那边怎么样,反正只要生意不好,佟湘玉是不会停止作妖的。
赵博每天喝五毒汤五毒酒也慢慢习惯了,五毒汤已经能够让赵博面不改色的喝下去了,至于五毒酒,赵博只能够说自己的酒量见长,自己以后弄不好就成酒仙了。
不过赵博还是惦记着钱夫人的那根千年人参,千年的人参都要成精了,那种药力能够让佟湘玉这种不习武的人精神亢奋,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不睡,赵博想想都心痒痒,如果自己能够炼化那些药力,少说也能够给自己提升一两年的功力吧,如果能够有丹方,提升十年的功力都是有可能的。
只不过自己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等到什么时候钱掌柜和钱夫人都不在家的时候,自己也要做一次梁上君子,毕竟自己可是师承盗圣,如果不能够弄点值钱的东西,岂不是丢盗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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