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节 贵妃是敬谢不敏，履仁蹈义王救妾
    先帝登基时发布特赦令不彻底。宣德元年发布天下大赦令，皇帝采纳孙贵妃进谏，皇朝改先帝做法，大赦就赦得彻底：皇朝不再追找太祖密旨存放人，同时也是雇凶杀人逃犯的（蓝香玉）柳絮。兰琴是未被知晓的，南京爆炸案的案犯更没人追查了。散播瘟疫主犯的无果、胁从犯易英的俩弟和俩乞丐一律被赦免释放。无果被释放回了国。总之，罪犯一切的罪过，都被一纸大赦令，化为乌有。最庆幸的是顺妃张氏和贤妃李氏逃殉的二皇妃，皇朝也撤了追捕令不再追捕。孙贵妃知道后第一时间，回孙府告诉了柳絮（蓝香玉）。柳絮知道了，高兴得不得了，要去南京找自己房院。父亲也为柳絮高兴，要和柳絮一同去南京，看商铺和有病的李六。孙贵妃从孙府回坐厅椅上想着，诸淑端来杯茶水，请孙贵妃喝茶。李充、何成、草花，站在孙贵妃椅后。
    “报！荆宪王朱瞻堈，求见贵妃！”王振进来报。
    “朱瞻堈？请进！”朱瞻堈荆宪王永乐22年被封，是仁宗第六子，顺妃张氏儿子。妹叫清河公主。郭庶母活着在东宫时，孙贵妃常找郭庶母闲聊，顺妃张氏常在场。朱瞻堈、清河公主，和郭贵妃仨小子一起闲玩，管孙贵妃叫嫂子，都愿与孙贵妃说话。郭贵妃到正宫当皇贵妃，孙贵妃找郭庶母次数少了。朱瞻堈、清河公主，快成了少男少女，与孙贵妃见面少。孙贵妃疑迟地问。
    “小弟拜见，贵妃嫂子，嫂子吉祥！”进来施礼，朱瞻堈笑说，叫嫂子还叫贵妃。孙贵妃不大在乎此称谓。
    “平身！ 清河公主，学习可好？”孙贵妃笑问。
    “小妹学习可以。嫂子，弟能说句，私心话？”朱瞻堈看眼侍女笑问。
    “你们下去！”冲侍女，孙贵妃笑说。
    “嗻！”侍女应着出了去。
    “我母亲逃殉，是嫂子搭救，弟特来感谢。天下大赦，母亲解脱了？”对皇朝大赦令，朱瞻堈有怀疑笑着问。
    “是的！我咨询过皇帝，一律赦免，你母亲等逃殉，皇朝已不再追捕！她们恢复庶民身份，但不再享有皇妃待遇。皇朝有人殉制，她们未尽皇妃义务，被贬为庶民！”孙贵妃尽最大努力，太后、皇帝才做出此决定。孙贵妃并没说出自己，在其中作用地说。
    “我等王爷身份，有何变化？”朱瞻堈问。
    “皇妃逃殉，与王爷无关，你们仍是王爷。永乐年间，追建文帝死党，一人有案，株连其他。现在是宣德元年，皇朝无此规定，你要当好你的王爷！”答应给孙贵妃说的方法，一直在孙贵妃心里搅扰，使孙贵妃心犯嘀咕。孙贵妃一想此话的心情，感到有点舒畅，慢慢地驱赶着心中郁闷地说。
    “小弟多谢，嫂子努力。郑靖王朱瞻埈（仁宗第二子，永乐二十二年(公元1424)被封郑靖王）是我二哥，让我谢你。他曾求过你，撤皇朝通缉令？”朱瞻堈说。
    “你从他那来？”孙贵妃问。
    “他也想来。我三哥朱瞻墉越靖王，在他那里，哥俩说啥事。二哥有时间，当面谢嫂子！”朱瞻堈说。
    “贵妃是，敬谢不敏！释义：谢，推辞。敏：聪明。恭敬地表示，不能接受或能力不够。语出：《左传襄公三十一年》。皇帝下大赦令，帮了她们。王爷们应去，感谢皇帝，不要谢我！”孙贵妃一想说。
    嫂子应有功绩。庶民议论，我父皇赦令，没有如此。大哥的赦令，很有人性，被追捕罪犯，均已赦免。有人说，你很仁慈，你的劝谏，皇帝采纳了。”朱瞻堈说
    “咱别说此话。王爷想说啥话？”孙贵妃一转话题笑问。
    “话要保密，太后知道，不得了。”朱瞻堈小声而神秘地说。
    “这神秘？”孙贵妃故意问。
    “二哥竟说，太后对郭庶母等妃有意见，利用人殉制，要了她们命！”朱瞻堈怕来人听到，瞥眼门口地说。
    “啊？你别乱说，告诉你二、三哥，也别乱说！太后是你三哥亲生母亲，是你们庶母，你们都得尊重。皇朝没人殉制，太后怎有意见，也不会害她们。朱瞻墉怎说？”孙贵妃吃惊而严肃地问。
    “三哥不承认，太后那坏！”朱瞻堈说。
    “你无事可回。二、三哥对话，你不得外泄！”孙贵妃听朱瞻堈，学二人对话，吓出一身冷汗，觉得是原则问题，又一脸严肃地叮嘱。
    “我母亲说，你有时间，去我家闲聊，弟告辞了！”朱瞻堈说着，有点蔫地走了，晚辈不应说长辈太后坏话，孙贵妃在心里地想。
    “报，梁庄王朱瞻垍，求见贵妃！”王振进来报。
    “请进！”和三孩算是很熟的，孙贵妃进宫后常去郭贵妃那里，接触最多是朱瞻垲｛（滕怀王仁宗朱高炽第八子，永乐22年10月11）受封，建邸云南。他在位一年后，于洪熙元年6月26去世，谥号怀，年17岁，葬西山，滕国被撤除}、朱瞻垍{梁庄王，仁宗朱高炽第九子，去年被册封，封国在安陆州(即今湖北钟祥市)}、朱瞻埏（卫恭王，仁宗朱高炽第十子），孙贵妃常和侍女逗他仨玩，孩大点接触孙贵妃少了些。郭庶母陪了葬，孙贵妃心里很难受。郭庶母停尸在厅时，孙贵妃陪在尸体旁一个夜晚。孙贵妃哀伤的泪水一个劲地流，答应、吴慧敏陪在一边，给孙贵妃陪擦无声泪水。朱瞻垍和朱瞻埏一起哭泣着走过去，跪在郭贵妃尸体旁，和孙贵妃（当时叫皇孙嫔），一起悲痛欲绝地痛哭着。他们既为仁宗，更多是为郭贵妃哭泣。孙贵妃对郭贵妃感情有多深，三位孩比较清楚，郭家有啥的事，常派三孩去找孙贵妃。二位王爷眼看着要被陪葬郭贵妃的母亲却很无能为力的一筹莫展。朱瞻垍和朱瞻埏当时也懂得了一些的事理。一听来见的朱瞻垍，想起来郭贵妃及哥三，孙贵妃立刻地说。
    “小弟给嫂子施礼，嫂子吉祥！”朱瞻垍进来施礼说。
    “平身！”孙贵妃说。
    “谢嫂子！我母亲陪葬。皇妃逃殉没事，皇朝做事，太不公平！”朱瞻垍大概是有点怨气，故意来找孙贵妃，没点笑容地问。
    “你小声点，嫂子不耳聋！庶母逃殉，很不易，你想抓她们，去陪葬？”孙贵妃走到门口，关上厅门，坐回原处，责备口气小声问。
    “太后不逼，我母亲也会逃殉！”朱瞻垍走近孙贵妃身边地嘟囔。
    “你听啥话，才来撒怨气？”孙贵妃问。
    “我到朱瞻埈那里，朱瞻墉也在，二人说我母亲傻，为啥不逃殉？李庶母、张庶母，逃殉没事，成了自由人。他们一说，我真很有气。你多次问我母亲。她不是不想逃，太后盯着逃不了。我母亲也是怕，牵连到你！”孙贵妃递杯水，朱瞻垍接过并喝一口，气小了些地说。
    “你不能怨太后，人殉制罪过，你应恨此制！”孙贵妃说。
    “啊！”朱瞻垍说。
    “他们还说啥？”孙贵妃问。
    “二哥说了，要截殉制！”朱瞻垍说。
    “你虽是孩子，可是梁庄王，应维护皇朝。你到年龄，要到封国就任，为皇朝效力！”孙贵妃说。
    “嫂子！我想截殉！”朱瞻垍说。
    “孟子曰：天子不仁，不保四海。诸侯不仁，不保社稷。卿大夫不仁，不保宗庙。士庶不仁，不保四体。意：天子不行仁，保不住天下。诸侯不行仁，保不住他的国家。卿、大夫不行仁，保不住他的宗庙。老百姓不行仁，保不住自己的身体。人殉制不被截或废，是皇朝祖制。你是诸侯、卿大夫级人物，截殉是对抗祖制，皇朝追查起，就不得了！例如：史载汉宣帝时期，皇帝刘询在位，赵繆王刘元，要16位奴婢从死。这一丑闻传出，刘询知道后，取消刘元一族人，封国称号！”孙贵妃说。
    “嫂子想截殉，就不怕？”朱瞻垍问。
    “你保护好自己，是嫂子希望！”希望朱瞻垍能理解，孙贵妃想着说。
    “母亲临终嘱托，我有事多与嫂子说，嫂子帮我！”朱瞻垍说。
    “你要听嫂子话！”朱瞻垍话，是郭庶母遗托，孙贵妃小声说。
    “嫂子！我有个密事。”朱瞻垍说。
    “密事”孙贵妃问。
    “遗孤是宁小赢救下，藏在白云观，被东厂人发现，武少带人去抓！我手下人，打了武少。”朱瞻垍说。
    “你从头说？”孙贵妃问。
    “事是这样，我听大赦令后，心有郁闷，正好没上学，下人拉我去散心。我竟去白云观。到佛堂进香，门前围着群人，武少带锦衣卫，扭住小丫头。小丫头是侍女，姓张叫张怡，在县令家，刚去时间不长，县令想纳张怡为妾，然而暴病而死，家人要其陪葬，其不愿意陪。是宁小赢捡的遗孤，张怡与宁，在一起两年，宁送张去当的侍女。张怡找宁小赢，宁去交涉未果。那天晚上，宁带蒙面人，打得县令家丁，跪地求饶。张怡被救出，县令家人逐级反映，到太后那里，太后派东厂人追查。武少有太后懿旨，去抓人的，你是宁姨姐，宁小赢说的。武少不听，仍要带走张怡，给县令陪葬。我赶到那里。”朱瞻垍说。
    “你认识宁小赢？”孙贵妃问。
    “你在东宫，我去你那见过，她也见过我，没说过话。我一见她，她也想起我，叫我梁庄王，让我救她义妹。我就让武少放人。武不肯放。母亲被陪葬，我憋一鼓气。我一挥手，下人拳打脚踢，打了武少，鼻口是血。我说我是梁庄王，锦衣卫赶上的，必死无疑，都吓傻在一边。我救下张怡，警告武少，太后若知道此事，我要武少命！”朱瞻垍说。
    “履仁蹈义，王救妾！成语解释 履、蹈：执行，指履行仁义之道。出处 三国魏应璩《荐和虑则笺》。你以后，要保护好自己，少惹是非。”孙贵妃笑地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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