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节名实相符薇称婶王爷斥以古制今
    “报！太后有请皇帝！”孙皇后说出人殉危，间不容发典故后，看着又后靠在龙椅背的皇帝，希望皇帝能有明确态度。金英这时进来禀报。
    “太后没说啥事？”皇帝坐直身地问。
    “来人是侍卫，没说啥事。”金英说。
    “皇后说的事，朕考虑，但母意不可违，朕要当孝子！金英咱走！”皇帝冲孙皇后笑地说，站起叫着金英出了客厅。皇帝脸出现的郁闷，孙皇后站起来瞬间看得一清二楚，心咯噔地感觉不安，这曾在皇帝脸上，多次出现过的不祥的征兆。皇帝是因听到截殉的话题，才产生的郁闷？郁闷是情感层面表现状况的一种病态么？他是特别憋屈、闹心的感觉，既感到无可奈何又不知如何是好，还没办法发泄的内心感受，特别茫然纠结的一种状态。郁闷应该是在一些人中，普遍感到迷茫、苦恼和忧愁。孙皇后弄不太明白，崔兰草截殉上书，还是没点的效果，“母意不可违呀”这是结果？
    “报！答应求见皇后！”曹吉祥进来报。
    “答应？请进！”孙皇后收起拆开的信件，坐直身地说。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答应进来施礼地说。
    “客厅没别人，你不是外人，咱坐下聊。”孙皇后看进来的答应就站了起来，走近答应笑着说，拉答应坐在了臣座。
    “皇后对奴婢，有何意见？奴婢那次来，有易敏、肖丽荣在场，也不便问。今天奴婢特来赔礼。”答应坐下手也拉住孙皇后手，一脸歉意地说。
    “你无失礼，还陪啥？”答应嫁给朱有炖，孙皇后应先知道，可答应结婚先天，才让侍女传话给孙皇后。时间过去这长，孙皇后当时对答应是有意见，而后早把此事忘了。答应今天来说，孙皇后觉得没必要，一脸郑重笑说。
    “奴婢婚事，没提前说。慢待了皇后！”答应歉意地说。
    “过去的事，咱不提了！你是叔的夫人（妾），是我的婶，为长辈人。我按辈分，应给婶施礼，才符合礼法。”孙皇后不想说过去的事，想起家族辈分，以提高答应身份地说。
    “不不！你是皇后，咱和以前一样。否则，我心会不安。”答应真诚地说，像没点虚假。
    “我去王爷府，怎称呼你？”孙皇后想到此事笑地问。
    “叫我朱张氏，皇后别叫答应，叫小玉朱李氏，不能叫小玉。皇后叫乳名，王府下人会轻视我俩。我俩进了王府，是主人的身份，不能被下人轻视。”答应家姓张，叫张答应。人们叫顺了口，省去了姓，而叫她答应。答应笑地解释。
    “小玉父亲姓罗，怎叫朱李氏？”孙皇后不解地问。
    “皇后还不知？小玉不愿与谁说，嫁给王爷后，不得不说，父亲因罪被发配充军，名声一直不好，小玉弃罗姓，随母亲姓李的。”答应说。
    “原来如此。”孙皇后和叫答应一样，叫习惯了小玉，忘记小玉姓氏。答应不来说，孙皇后蒙在鼓，不知小玉随了母姓。孙皇后笑地叨咕。
    “是的。”答应说。
    “名实相符，（皇后）薇称婶！”成语释义名声与实际一致，出处三国?曹操《与王修书》。孙皇后想着笑说。
    “你是皇后，那哪行？”答应说。
    “现在你和我是一家人。我不管在皇宫，还是去王爷府，属于晚辈，都得叫你婶。我也得如此叫小玉，你不用解释。婶在王爷府，过得挺好？”孙皇后转移话题，毋庸置疑地以晚辈口气说。
    “皇后如此叫，我受宠若惊。嗨！王爷府很好。唯一不可心的是自己结婚，这长时间没怀孕。奴婢不结婚怕人殉，结了婚没孩也憋闷。”听孙皇后称谓，答应一脸兴奋无奈说。
    “王爷说反人殉制？”朱有炖与孙皇后说过，反人殉制话，孙皇后为证实话的真实性，向答应笑问，也想了解答应对截殉心理。
    “王爷不说此话，奴婢绝对不嫁，竟管看王爷剧本已入迷。”答应说。
    “是这样。”孙皇后说。
    “是的。但王爷盼儿，盼疯了般，一年差一个月，娶俩夫人。小玉好了，有了身孕，王爷在王府大庆贺。”答应想着兴奋地说。
    “小玉怀孕，有仨月了？”孙皇后也听说，但没问过小玉笑地问。
    “小玉说快四个月。”答应说。
    “小玉怀孕不知是男是女，王爷就庆贺？”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蜈蚣百足，行不及蛇，家鸡翼大，飞不如鸟。马有千里之程，无人不能自往。人有凌云之志，非运不能腾达。文章盖世，孔子尚困于陈邦。武略超群，太公垂钓于渭水。盗跖年长，不是善良之辈。颜回命短，实非凶恶之徒。尧舜至圣，却生不肖之子。瞽叟顽呆，反生大圣之儿。张良原是布衣，萧何称谓县吏，晏子身无五尺，封为齐国首相。孔明居卧草庐，能作蜀汉军师，韩信无缚鸡之力，封为汉朝大将。冯唐有安邦之志，到老半官无封。李广有射虎之威，终身不第。楚王虽雄，难免乌江自刎。汉王虽弱，却有河山万里。满腹经纶，白发不第，才疏学浅，少年登科。有先富而后贫，有先贫而后富。蛟龙未遇，潜身于鱼虾之间。君子失时，拱手于小人之下。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不长。水不得时，风浪不平。人不得时，利运不通。”孙皇后看书看的元?无名氏《合同文字》一段话，有点爱不失口地背出，故意笑地问。
    “王爷忘乎所以，咱不说他。王爷世袭制，和人殉制般，也应废除。制不给女人一点空间。”答应无助地说。
    “我对此制不大了解，婶子说说怎回事？”孙皇后笑问。
    “皇朝有好多规矩，我嫁给王爷，才知的。”答应没再与孙皇后争辩称谓，说起皇朝一些的规矩。皇帝的儿子封亲王，封号是一个字，亲王嫡长子世袭亲王。其他儿子封郡王，两个字封号。与皇帝没血缘关系但被封王，也就是异姓王，明朝初年大功臣，有被封异姓王的。如中山王徐达，开平王常遇春，两字郡王。生前没封王，儿子也没世袭一说。另，南明割据小朝廷封的，没官方认可。如秦王孙可望，晋王李定国，都是亲王，一个字封号。汉阳王马尽忠，延平王郑成功，都是郡王，两字封号。亲王皇嫡长子立为太子，皇帝诸子年十岁立为亲王，有封地故又称藩王。亲王的正式名称为王，其封地称国，王玺称“某国之宝”，二十岁就藩郡王。亲王嫡长子年十岁立王世子，长孙立为世孙。亲王诸子年十岁，则封为郡王。镇国将军，郡王嫡长子为郡王长子。嫡长
    孙则授长孙，郡王诸子则授镇国将军。辅国将军镇国将军长子袭位镇国将军，诸子为辅国将军。奉国将军辅国将军长子袭位辅国将军，诸子为奉国将军。镇国中尉奉国将军长子袭位奉国将军，诸子为镇国中尉。辅国中尉镇国中尉长子袭位镇国中尉，诸子为辅国中尉。奉国中尉辅国中尉长子袭位辅国中尉，诸子为奉国中尉。是朱元璋第五子朱橚的长子，朱有炖袭封周王，得了儿子可继续世袭王爷职位。
    “婶知道的还挺多？”孙皇后看着答应笑问。
    “王爷说的。”答应说。
    “王爷在京城？”孙皇后问。
    “现在没有，他又去封国，河南开封府。那有人管理，他还老往那跑？他不在家，我想怀孕怀不上。唉！我没辙呀！”答应嗔怪不在家的王爷，恨自己身体而苦楚唉叹着说。
    “王爷有几位郡主？”孙皇后同情答应，为缓解答应郁闷心情，就没话找话笑地问。
    “前四位老婆，朱有炖生四个郡主。奴婢、小玉在短时间内，先后娶进朱王府。朱王爷是想要小子。我婚后没怀孕，王爷一直求医，找药方给我，我肚子不争气。小玉时间不长就怀了孕。”答应的脸生出几多浓重的烦躁无奈地说。
    “婶别太着急。我婚后时间好多年，现在儿子闺女都有了。医师、郎中们说女人有早开怀晚开怀的。我就属于晚开怀人，你和我一样。”孙皇后笑地说。
    “皇后一口一个婶，使奴婢心很热乎。奴婢今天来，就是心郁闷，想找个知心人聊聊天。今天来对了，奴婢听皇后话，心里很宽慰，也舒畅多了。王府人见了我不都是笑脸。”答应说。
    “你受气？”孙皇后问。
    “我也是夫人不怕她们。但王府不太平。我为啥说世袭制应废除？有人鼓捣大郡主争王爷位。”答应说。
    “大郡主是朱育？”孙皇后问。
    “朱有炖四个郡主，大的朱育是巩氏生的，二的和三的是二夫人生，四的是三夫人生。四夫人没生育。二三夫人鼓捣朱育，其父亲生不出儿，朱育想顶王爷位。她们不安分，给皇朝捣乱，巩夫人没那意，老斥责她们。皇朝制度不是个别人行为破坏了的，巩氏说的。”答应看着孙皇后，是探讨此话根据地说。
    “是的！”孙皇后一想说。
    “王爷斥，以古制今。”答应说。
    “释义按古代的成规，来处理当今事务，出处《战国策?赵策二》。好的制度可以延续，人殉和世袭制，不仅王爷排斥，庶民也不说好！尤其女人被排除世袭，很不公平！”孙皇后说。
    “是的！朱有炖和巩氏，曾多次让我与您说，您应利用祁镇，早点截殉！”答应说。
    “是么？朱有炖那次来，也是如地说。”孙皇后想着说。
    “是么？”答应问。
    “不仅他，好多仁人志士如此议论。”孙皇后想起杨荣等都如此说。
    “人殉制，早该废或截！”答应说。
    “但皇朝的制度，一个王爷府极个别人，不好推翻祖制。”截殉梦想，贵夫人等奋斗了多年，且组织截殉帮，人殉制，还是如此。王爷世袭制，几人一闹，就能废除？不可能的事，孙皇后想着郑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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