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学府研讨
这个世界说到底还是实力最重要!一个人是撑不起来一个世家的,即使一个人的实力在强大,都是无法与世家的力量相提并论的。
一个强盛的世家除了需要有巅峰战斗力之外,下层的战斗力组成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这是一个世家的基础!
尤其是最底层的人才基石和再高一级的中坚力量,这些才是撑起一个世家的关键所在!他们是世家的新鲜血液,是其中最具有潜力的!
这类人需要时间的积淀,在未来的某一天就会成为这个世家中的话事人,奠定整个世家的发展方向。
就用白倾心所在的白家为例,当时李子雄向陶星言解释的时候说道白家是老牌的司马世家,实力雄厚。
什么叫做老牌的司马世家?所谓老牌世家就是说白家不仅是出过一位司马,而是自从第一位司马建立了白家后,白家的巅峰战斗力就一直没有间断。
每一段时期几乎都会有司马级别的高手坐镇,即使他们一般不在家族之中,却也是代表了家族的巅峰战斗力,这是一个家族的希望信仰。
但是这每一代巅峰战力的衔接都是靠着那些最底层的文士不断的攀登而成,也就是家族中的青年弟子们,他们被家族培养,等到文位有成之后反哺世家。
陶星言便是打算将陈宏宇和安福安康培养成家族中的中坚力量,尤其是陈宏宇,其天资其实很好,只是心性还不够成熟,若是能够好好打磨,将来肯定能够将成大器!
而且陶星言对陈宏宇也是很喜欢的,陈宏宇的少年心性像极了他从前的那些学生们,单纯,把世界都想的十分地美好。
这种赤子之心虽然是很好的,但是却也容易吃亏,所以以后自己还要对陈宏宇多加磨练。
可怜的陈宏宇此时还正在四合院里面背诵这陶星言写的那笠翁对韵那,不知道此时他敬重的陶大哥整整琢磨着操练自己,不然一定会欲哭无泪的。
陶星言走到了西城学府的门口,远远的就看到陈先生和几位先生早早的就站在了门口等着他们。
“学生来迟了还要各位先生相迎,实在是失礼了。”陶星言上来对几位先生问好。
先生们也是一一回礼,陈先生走前两步说道“不晚不晚,来的正好,我们也是刚刚下课。”陈先生面带笑意的看着陶星言说道“走吧咱们进去说。”
“好的,进去说。”陶星言跟着几位先生走进学府,这一次没有去空闲的学堂,而是直接走进了一间静室,这是学府之中一位阁主闭关的地方。
今天来的人不多,只有几位精英的先生已经两位阁主一级的存在一旁旁听,不过今日他们不发表任何意见,全是由陶星言与几位先生进行讨论。
陶星言坐定了,便开口说道“既然今天来是跟大家讨论学府教学问题,那我也不多说废话了。我这就开始说了。”
众人听了陶星言的话也是纷纷点头,示意陶星言开始讲述。
陶星言点了点头,凝结出了文典,拿出了一些东西放在众人的中间说道“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些都是我研究出来的一些教学道具,可以很直观的将先生们交代的内容展现在学子们的面前。”
话罢陶星言拿起一块小黑板然后用自己提前打磨好的石灰石在写下了几个字,正是方才所说的那句论语中的名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然后将黑板粉笔递给众位先生传看。
众人拿了陶星言的黑板,传看了一番都觉得十分新奇,陈先生见过一次陶星言使用粉笔黑板便开口说道“这叫做什么?我上次见过你用这东西,确实是很好用,可以写在墙上,还能擦除,比起传阅写好的教案要直观的多。”
话罢他用一旁陶星言准备好的妖兽毛皮将陶星言写好的字擦除干净,然后有用粉笔又写下了几个大字北冥有鱼。这是庄子名篇逍遥游的开篇。
众人听了陈先生和陶星言的话再看了两人的演示,都是滋滋称奇,他们也都是聪慧的人,自然能明白这东西的用处和效果。
这东西放在教学上确实是有着很大的效果,首先是能让学子们直观的看见要传授的内容,可以一目了然,其次是节约了时间,一篇文章传阅半天才能让大家都看到,可若是写在黑板上的话那就可以节约了很多时间。
最主要的是这个是可以重复利用的,而且成本很小,陶星言已经解释了这粉笔的材质,对于工家的人来说,随手就能提炼出很多,几乎是不费什么成本,而且当作板擦的兽皮也是很低廉的,最弱小的妖兽甚至野兽的皮毛就可以做到这样。
众人齐齐点了点头,一致通过了陶星言的这一套教学用具,一位工家的先生甚至已经将学府的教学用具都包揽了下来,说几天之内就把各个学堂装备上黑板和粉笔。
“星言,这教具说完了,这回该说一声其他的了吧?”工家的先生将陶星言带来的成篇收集起来之后,开口说道。
陶星言听了这位先生的话点了点头回答道“学子们学习却是不错,但是平时缺少衡量自己水平的标准,所有我提出要增加学府考试。”
“学府考试?”众位先生疑惑的说道“怎么个考试法?”
陶星言继续解释说“其实也很简单,咱们西城学府主要是教授书童、书生、以及秀才的初期,那咱们就按照不同的阶段不同时间的进行学府测试。”
陶星言拿出一份写好的稿子说道“咱们学府每一年有两个阶段,那么咱们每个阶段来两次考试一起叫做期中考试,一次叫做期末考试,用来测试学子们的水平,那个阶段的文士就用那个阶段的考试题型,然后由诸位先生联手判卷,给出成绩,以便于学子们日后有针对性的训练!”
陶星言此言一出,在坐的众人无不讶然,包括一旁旁听的两位阁主,他们怎么能不清楚陶星言所说的这两场考试的意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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