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活眼神算喝道:“慢着。”
沈珂雪冷声道:“还有什么事?”
活眼神算指间弹出,把一只小虫子弹在她脚前,道:“你可瞧清楚了,那是什么?”
沈珂雪轻瞟一眼,道:“这是我们苗族的蛊虫,你是从何得来的?”
原来,在清理过老大和小马的尸体时,活眼神算便就拿了一只血骷髅,他道:“你心里应当清楚的很,那是你们苗人的毒虫,却还要来问我。”
沈珂雪道:“是我们苗族的虫子,那又怎样。”
活眼神算道:“果都是你做的好事,哼——老朱刚去,瞎子也不想开杀戒,今天且就先饶了你,过了日后,统统再来问你讨要,你赶快走。”
沈珂雪冷冷道:“我在辛府静侯奉陪。”大步而去,一直出了门口,身边的一条汉子终究忍不住道:“小姐,这事分明就是有人栽赃陷害,我们为什么不跟他们说清楚。”
沈珂雪道:“既是有人存心嫁祸,越解释他们就越觉得我们心里有鬼,况且,就算我们想解释,也没人会相信我们的。”
那汉子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沈珂雪停了一下,道:“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老爷,这么多天,居连一点消息都没。”
那汉子道:“小姐是担心——”
沈珂雪道:“苗战,你马上派人出去,一定要找到老爷。”
苗战道:“是,小姐。”
一干众人眼睁睁看着沈珂雪大步离去,门衍心有不甘道:“司马兄,咱就这么让她走了。”
司马天南道:“走就走罢,还待如何。”
门衍愣了一下,忖思:“司马兄到底是什么意思?”正不解着,曾老头道:“夫人,你先送习老板回屋去吧!”
曾老夫人扶住悲痛万分的习娇娇,静静走了。
曾老头看她们走后,接又道:“张兄弟,你和福伯抬着朱老板跟着一起。司马兄,咱们走吧!”
司马天南道:“曾兄弟先请。”
曾老头看一眼大伙,面色极为沉重,领身先走,余等陆续跟随,张大胆和管家福伯则抬着老朱,居身最后。
离开厅院,沿廊檐一直走,越过十数间房,穿过两座石门,又走了片刻,来到最靠宅后的一间房前。张大胆小时在曾府生活过,记得这间房屋长年都是挂着锁,他从未进去过,以前听府中下人讲,此屋乃是一间祭堂,里头奉着曾家的列位先祖,府中上下,只有曾兄和老夫人,别人断无得进入,便就是管家福伯,也是一样,如今曾兄把众人带来这里,不知是要做什么?
曾老头打开大锁,领着众人来到屋中。
张大胆看见,屋内有一巨大石造供台,确供奉着十数面牌位,以梯字型上下排列,当中最前的两块,左边牌位上写:曾父宇检之灵位。右边则是:曾母宋璺氏之灵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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