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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骑士归来!危命的复活!(十
    “工工藤?!”
    在众人瞠目结舌之下,英气潇洒的少年微微一笑,灯光透过额前的碎发,倒映着脸上的自信如阳光般耀眼,绽放着属于他的绝代风华。
    这是属于他属于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工藤新一的骄傲!
    不不可能的。兰的眼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无意中偏过头,望着依旧站在那里的柯南,心中的壁垒如冰融一般,骤然崩裂,新一明明
    “你真的是新一吗?”恍惚间,兰不自觉的问出这么一句话,语气里还带着一丝迷茫。
    令她没想到的是,刚说完这句话,她的头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拂过,接着她整个人就靠在了一个同样温暖的怀抱里。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新一皱了皱眉头,轻轻地抚着兰柔顺的发丝,两人显得亲昵异常,“我不就好好地站在这里么?”
    半倚在新一的身上,闻着新一身上那股熟悉的令自己安心的气息,兰才彻底确定下来,这就是新一没错。
    可是望向静静地站在浅羽身旁的柯南,兰的眼中带着一丝迷茫。
    “对了。”新一突然弯下腰,轻声对兰说道,“我待会有话要跟你说,你可不要偷偷走掉哦!”他轻呼出的热气在兰耳边轻抚着,让兰的脸不由得微微泛起了一丝红晕。
    有话跟我说?兰的心中不禁轻轻的泛起了一丝涟漪,这让她的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开心。
    突然她觉得,原本她无比在意的柯南的身份,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
    因为他回来了。
    新一回来了!
    “现在的话,我还是把这起案件解决了为妙。”新一轻轻开口,转过头,看着眼神炽热的目暮警官等人,一声轻笑,“估计你们也等不及了吧?”
    “工藤老弟。”目暮警官的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你回来真是太好了,这件案子”话说了一半,他尴尬的一笑,随即试图换了个话题,“宫本老弟呢?”
    “夏洛的话,还有一件案件要办。”新一见状轻笑一声,“没关系的,目暮警官,我们原本不也在很多案子上合作过么?”
    “好,好。”目暮警官松了口气,心里不禁微微汗颜,同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发现的感激,感谢新一给了他足够的面子。
    事实上,有很多案件,几乎都是新一一人侦破的。
    可工藤也并非不懂世事的孩童,自然知道警方的意思,所以这个面子无疑是要给的。
    浅羽微微颔首,眼中带上了一丝欣慰之色,然后带着柯南悄悄从大厅中走了出去。
    余光望着两个的身影消失,新一的脸上带着一丝感动之色,随后正视着面前的四人,脸上流露出一丝冷笑。
    “这绝对是不是什么自杀事件,”新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这笑容丝毫不能让人感到温暖,反而带着一丝严肃,“而是杀人事件!”
    “利用的不过是死者一个最最普通的习惯而已!”
    “果然,她就是凶手。”厕所前,把玩着手中的一个粉色的女士钱包,浅羽喃喃自语。
    随手打开钱包,望着里面一块还没完全消失的白色块状物,浅羽轻声叹了口气。
    “干冰?”摘下眼镜,灰原看着那一块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白烟的物体,眉头一挑。
    “杀人如冰啊。”浅羽叹息一声,转身走向后台。
    灰原戴好眼镜,默不作声的跟在浅羽身后。
    后台。
    浅羽望着那个工藤戴过的头盔,从口袋里取出一副手套,缓缓带上,轻轻捧起了那蓝金相间的华丽的头盔。
    一旁的灰原眼中带着一丝不解,却没有阻止浅羽的动作。
    凝望着那顶头盔上面并不明显的一点浅浅的痕迹,浅羽一声轻叹,几次想伸手把那枚指纹抹去,可每次手伸到一半都会忍不住停下来,最后叹息一声,放下了那顶头盔,然后摘下了手套。
    “为什么不做了呢?”灰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以你的谨慎,你明明知道这样会少很多危险。”
    “我知道这样可以减少很多麻烦,只是”浅羽的声音带着一丝缥缈,“我怕,再出现那种我难以触及的危险”说到这,浅羽回过头,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微笑,“所以”话音刚落,浅羽的手轻轻的抚上了头盔的表面。
    “没办法彻底避免危险的话,我就选择加入他。”望着灰原讶然的面庞,浅羽的脸上带上了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两个人面对,总好过一个人”
    “你错了。”没等浅羽说完话,灰原就打断了浅羽的话,她轻轻地拉上浅羽的手,冰蓝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坚定,另一只手则在浅羽惊讶的目光中,轻轻触碰到头盔上:
    “是三个人。”
    “这就是接触过氰化钾的证据。”新一心翼翼的举了举手中的闪闪发光的硬币,然后望向面如死灰的鸿上舞衣,“你将吐出的冰块藏在了自己的兜帽里,所以你的兜帽会和硬币发生氧化反应,这也是”新一的眼中多了一丝严厉,“你杀害蒲田先生的铁证!”
    “你是怎么知道的?”鸿上舞衣并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抬起头看着工藤,随后凄然一笑,“我知道了,是因为刚才下雨,我在去蒲田的车子时,没有拉起连衣帽的缘故吧?”
    新一没有说话,只是脸色严肃的看着她。
    “没错,是我杀的这个家伙。”舞衣叹了口气,认命一般开口,“蒲田那个家伙,原本打算在某个学术会上,发表他的一篇论文,以证明他看似某个伟大的理论,但是有一个病例正好可以反驳他那不堪一击的理论,但是”说到这,她的声音悲愤了起来,“作为医生的他,居然抛弃了作为医生的良知,给那个病人开了错误的药,从而导致病人死亡!我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说到这,舞衣的眼中已经有一丝疯狂,“他已经不配做一个人了!”
    重新走到大厅的浅羽听到这里,身形不由得一颤,随即叹了口气。
    那你有有什么权利,不让他做一个人?浅羽在心里默默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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