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一点点逼近一个时的期限,原本混乱不堪的人们也逐渐找齐了各自的队友,渐渐七个人一组,分成了一个个圈子。
当然,某一个组例外。
“真是慢啊”吧台前,毛利不耐烦的灌着一杯黄油啤酒,“那几个家伙去了哪里啊?”
在他的身旁,此时只有美杜莎,隐形人和园子在,至于狼人,钟楼怪人和木乃伊却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不如我们去找找看吧。”蛇发女子美杜莎啜了一口酒,“一个时的时间也快到了,我们还是最好把人凑齐了比较好。”
“好吧。”毛利点了点头,率先站起身,带着园子等人向船舱各处找去,而蛇发女子和隐形人也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
还好,船不是很大,能藏人的地方更是不多,很快,毛利等人就在卫生间里找到了在洗手的钟楼怪人。
“果然在这啊,”毛利松了口气,然后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对钟楼怪人说道,“钟楼怪人啊,我们三个找你找得好苦啊!”说着拍了拍正在洗手的钟楼怪人的肩膀,没话找话的说着,“这个卫生间是什么鬼啊,不但阴森森的,连镜子都破了,”说着,他抬头看了一眼钟楼怪人面前那面破碎的大镜子。
“洗不掉”突然,钟楼怪人幽幽的声音从口中传来,沙哑中带着一丝阴森,“洗不掉”
“什么?”毛利一愣,“什么洗不掉?”
“手上的血洗不掉!”钟楼怪人依旧用他那机械沙哑的声音说着,同时用力的在洗着手,仿佛手上真的有什么一般。
“我靠不是吧?”毛利的嘴角狂抽,一脸无语的看着钟楼怪人,“大哥,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再演了好不好?这里也根本没有人看你演戏好不好?”
此时毛利的内心其实有点崩溃,这种事情让自己遇见,自己总有一种看神经病的感觉,而想想这种神经病足足有一船之多,这更让毛利感到有些发疯。
“狼人先生和木乃伊先生在里面么?”园子开口说了个狼人之后,觉得有些不妥,眨了眨眼,加上了一个先生,对着厕所里面喊道。
“看来没在里面呢。”等了半晌之后,见没有反应,毛利耸了耸肩说道,“好了,钟楼怪人,我们也该走了嗯?”还没等毛利把话说完,一声狼嚎突然从厕所里面传来,这下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下一刻,狼人的身影猛地从厕所里奔了出来,见到毛利等人愣了一下,可是随后急忙看了看手表,接着身体一震,顾不上毛利等人,急急忙忙的向门外冲去,直接冲出了厕所离开了,看的毛利等人一愣一愣的。
“这”毛利嘴角抽了抽,今天他也算见到这样神经兮兮的家伙不少了,倒也见怪不怪了,“我们也过去吧”
毛利等人回到船舱的时候,费了半天劲,终于回到了吧台前,狼人正坐在那里。
“老哥,还好吧?”毛利见状,顿时又发挥了他自来熟的习惯,笑嘻嘻的在狼人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接着大声对酒保说道,“那个,拜托,给我来一杯和他一样的酒。”
“这么说,您也要一杯sr了?”面容如同白骨一般的酒保依旧用一成不变的声音说着,抬起头看了看毛利,虽然声音没有变化,可是语气里却带着一丝淡淡的惊讶。
“给我来杯白色淑女吧。”蛇发女子淡淡的说道。
“好的,请稍等。”听到蛇发女子的话,酒保也不在纠结这个问题,只是静静地点了点头,就要开始调酒。
“sr?有意思。”正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抚掌笑道,“我第一次见到喝这种酒的魔界之人。”
“你是”毛利微微吃惊的回过头,正好看到一身黑色袍服的青年拍着手站在那里,血色的双瞳中闪动着一丝感兴趣的神色。
“r。”年轻的魔王对着酒保微微一笑,而酒保则当即恭敬的低下了头,开始动手快速而恭敬的调制着三种不同的酒类。
“我喝这种酒怎么了?”毛利对这个扮演魔王撒旦的家伙微微有些不满,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不,没什么。”没想到,青年丝毫不以为忤,只是微微一笑,转过头看了看一旁眼中正闪动着星星的园子,“没想到,这艘船上还能见到这么年轻美丽的女士。”
“是是吗!”园子没想到会被人这么说,还是个如此英俊年轻的魔王,尽管知道,魔王此时的这张脸不可能是真的,可是青年的气质依旧让她受到了深深的吸引,此刻被他这么说,园子的心中瞬间欣喜了起来。
蛇发女子的身后,那带着礼帽的隐形人绑着绷带的脸上微微动了动,似乎在拼命的抽动嘴角。
“您的r。”酒保恭敬的把一杯颜色鲜红如血一般的酒液递给了青年,“还有几位。”接着,他分别把一杯清澈透明的酒液和一杯乳白色的酒递给了毛利和蛇发女子,“sr和白色淑女。”
“多谢。”青年对酒保微微一笑,接过了那杯血红色的血腥玛丽,对着毛利等人微微举了举杯,转身离开了吧台,向人群中走去。
“好帅哦!”见到这幅场景,园子的眼中忍不住冒出了红心。
“不过是个富家的公子哥罢了。”毛利不满的哼了一声,喝了一口手中的鸡尾酒。
正在这时,狼人缓缓站起身,似乎想离开吧台,蓦地,一声狼嚎从他口中发出,在一瞬间,狼人的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急忙转头向四周望去,又是几声狼嚎。
“这个家伙也是爱演。”无语的看着狼人远去,毛利叹了口气,“都是一群不能团队合作的家伙。”
没人注意的是,原本在蛇发女子身后的隐形人,不知何时也消失在了人群中。
不远处。
“有意思。”年轻的魔王啜了一口手中的血红色酒液,似笑非笑的看着身后的身影,“你说,sr这种酒出现在了这里,说明了什么呢?”
“由琴酒和黑麦威士忌调制而成的银色子弹,呵。”魔王撒旦手一翻,如同变魔术一般,又变出了一杯血腥玛丽,递给了那戴着礼帽缠满绷带的身影,“话说,这身衣服可不配你的身份哦。”
“不过,倒也无妨。”魔王微微一笑,“既然我们是r,就把我们的酒品好就够了。”
隐形人依旧一言不发,只是摇了摇头,接过了魔王手中的血腥玛丽,对着魔王微微一举杯。
叮咚一声,两只高脚杯轻轻的碰到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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