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市,市中心区域,圣玛丽补给站。
沃德傻眼的望着离开14小队,他以为对方会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只是经过让他完想不到。
“怎么办,沃德医生他们离开了。”黑人幸存者看着沃德,苦恼的说道。
“没有什么关系,我们还有机会,我们可以跟着他们一起离开,我让他们测试就是害怕他们收到感染。”沃德无奈的对他们解释道。
“好吧,那么我们马上跟着他们。”
幸存者也慌慌张张的收拾了起来,就像是想要离开这里似的。
相比较,沃德比较寒酸的救护车,他们的悍马车无疑是要安很很多,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们也是考虑到一些问题的。
“大家马上就可以回到基地了,要不是唐的帮忙,我们可能大部分都会留在这里的。”司机看着枪手他们,激动的说道。
“对了,你们刚才去了某个地方没有去找我们,你们究竟是想去那里。”枪手看着司机皱了皱眉头说道。
“抱歉,我只是想找到一点退休金。”司机无奈的说道。
“碰!”枪手走过来狠狠地一拳打向了司机,对于他的不按照命令去做,枪手相当的反感。
“为什么要动手,你应该知道我可不想执行这样的任务了。”司机停下了车子,怒吼的说道。
“算了,不要打架了,大家都活着就可以了。”丹尼斯拦住了枪手,对他劝说道。
“哼,算你运气好,要不是丹尼斯的帮忙,我肯定会干掉你的。”枪手冷冷的说道。
其实,刚才沃德没有打开门他也是有了一点猜测的,首先就是司机的身上有咬伤,明显被五级的感染者咬中了,只是还是感染的第一阶段,倒不是什么问题。
况且,还有一点就是他们之中司机是唯一会开车的,没有了司机的帮忙想要依靠双脚,也不知道走到什么时候。
在说这里已经被放弃了,说不定时不时上面就要派出一支部队清洗一下这里,把这里变成废墟。
不过,劳伦看着他们说话的时候,心里有些紧张的似乎有什么心事一样,但是丹尼斯显然是明白了什么,安慰着眼前的劳伦。
“拜托,能不能停一下,我想找到我的女儿。”劳伦看着枪手,认真的说道。
“理由呢?如果不给我一个详细的说明,我们可是不会同意的。”唐天看着劳伦严肃的说道。
“还有就是医生,你相当的可疑一点都不像是医生,跟唐是完不一样的人,一路上你基本上没有帮上忙。”枪手皱了皱眉头,冷冷的说道。
“其实,我不是劳伦,他的身份是我捡到的,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我女儿获得平安。”劳伦看着枪手,哭泣的说道。
“该死的,你耍了我们。”枪手听到了劳伦的话,本来平静的脸色大变了起来。
“没错,我是骗了你们,但是我也有自己想要拯救的人,所以帮帮我吧!”劳伦对枪手哀求的说道。
枪手转过头看着唐天,似乎想要征求他的意思,要知道唐天可是仅次于领航员的第二的队长,他做的工作事情倒是让他们可以更好的活着了。
“说起来,作为医生有些不合格,但是最起码是我们的队友,你的想法我们有些不高兴,但是既然已经安的回归的,帮助你还是没有问题的。”唐天对劳伦沉吟的说道。
“好的,谢谢你唐。”劳伦激动的说道。
枪手对于陈默的话,也是露出了诧异,更加明白会造成什么结果,只是他们的营救小队还是有能力去解决的。
“唐,你为什么同意了那个无理的要求呢?”枪手思索了起来,不知所措的问道。
“那么我要反问你一句,我们的任务是什么。”唐天平静的看着枪手,似乎已经有了打算一样。
因为唐天对于劳伦这个西贝货,还是感觉到吃惊的,没想到居然为了自己的女儿,可以抵达那么危险的地方,所以唐天才决定帮助他的。
“我们的任务是采集感染者的血液,并且拯救幸存者……幸存者……!”枪手喃喃自语念叨了这三个字,眼里露出了一丝释然。
虽然枪手惠勒刚开始并不是清楚唐天的目的,但是在唐天说明的时候,他就已经清楚了唐天的计划。
没错,除了采集感染者的血液用以研究外,他们还打算拯救很多的幸存者,只是运气不怎么样,抵达学校的时候几乎没有多少幸存者了。
“那好吧!现在任务变更,寻找幸存者结束后我们直接回到基地。”枪手看了唐天一眼,就默默的说道。
“太好了,感谢你们。”劳伦感激的说道。
“那么你的原名叫什么呢?我可不相信你的名字叫劳伦。”唐天抬起头看着劳伦,疑惑的问道。
“嗯,我的名字叫瑞贝卡,只是无意中拿到了医生劳伦的证件。”劳伦对他们缓缓的解释了起来。
“那么就这样吧!医生瑞贝卡,你算是合格的队友了!”枪手平静的说道。
这时,他们感觉到身后有东西在靠近,抬起头就发现了一辆红色的车子,不断的吊到了他们的后面。
“看起来像是那个混蛋,沃德医生。”司机转过头看着远处,不屑的说道。
“不用管那么多,直接探索幸存者吧!”枪手摇了摇头说道。
枪手对于1小队的沃德医生,根本没有一点好感,要知道他们千辛万苦来到了这里,可不是想让对方怀疑的。
“他们想要占据便宜,就要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唐天露出了冷笑的说道。
“我会好好教训他的,一点都不客气。”枪手也是毫不犹豫的说道。
沃德医生看起来是需要他们救援,实际上只是在利用他们而已,1小队只剩下他一个了,估计也翻不起什么浪了。
14营救小队能够员完整,也是用了很多的方法,并且遇到了很多的麻烦,显然是不轻松的。
不过,结局还算是圆满,他们几乎做到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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