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高二三十米,有四层,每一层比下一层稍小,整座楼为石质结构,窗为木质,只有第四层上无窗,想来在上面只可观景,不可用餐吧,不然风定然片刻便能把菜吹凉了。
酒楼门口,一个小厮正满脸堆笑,对着每一个进出酒楼的客人笑着,仿佛每一个客人都是自己的至亲一般,每一次鞠躬都弯腰弯到无法再继续弯下去,时不时有几个客人丢给他些许赏钱,这时他脸上的笑容就更盛了。
见白千殇一行人就要走进酒楼,小厮赶忙迎了上去,热情地说道“几位客官,不知到小店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啊?”
孟来财上前道“小二哥,给我们准备一桌好菜,再准备四间上好的客房。”边说着,孟来财手腕一翻,一个银元就出现再手心,往小厮手里一塞。
俗话说的话有钱好办事。小厮嘿嘿一笑,将银元揣到怀里,说道“好嘞,客官。快里面去!”随后转身对着酒楼内掌柜的喊着“上好酒菜一桌,上房四间。”
小厮正引着白千殇四人到座位,还没等坐下,只听酒楼二楼上,一阵叫骂声响了起来“哪里来的畜生!”
随后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似乎是碗碟打碎的声音,一个身影从二楼楼梯蹿了下来,只见一道影子闪过,钻到了白千殇的怀里,那影子正是棉花。
棉花在白千殇怀中抬头看了看白千殇,一脸委屈的表情,两眼泪汪汪的。
楼上的人此时也追下楼来,是两个身着劲装的大汉,从他们行走的脚步来看,也是修为不俗之人。
看见棉花在白千殇怀里,先是一愣,随即对着白千殇恶狠狠的说道”这位兄台,识相的就把这只破猫交给我,刚刚它竟然在我家大人用膳知识,跑到桌子上,自顾自额吃起来,还溅我家大人一身,只要交出这猫,想来我家大人不会怪罪的你。“
两人说话态度极为嚣张,虽然看见白千殇几人身着华服,可看来面生,想来是外地人,在这裕丰城之内,自己家那位主子可是横着走的存在。
杜文见两人态度如此嚣张,竟然敢对白千殇这么说话,就要上前去拿下两人。
白千殇一摇手,让杜文停下了脚步,随后随着二人说道“你家大人是谁,不过一顿酒菜罢了,大不了配给他就是。”
此时,孟来财把手伸到怀里就要往外掏钱。
“赔一桌,说得轻巧,在这裕丰城,可没有什么东西能得罪了我家大人能这么轻易罢了的。”
“哦?那我可要上去看看你家大人是何等威风的人物了。”白千殇说着便迈步向二楼走去。
那两个劲装大汉正要伸手拦住白千殇,可是在白千殇到了身前之时,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白千殇酒已经越过了二人,继续向上走去。
二人心中一惊,暗道这人也是手底有功夫之人,而且修为定然在自己之上,自己拿人钱财效力,可也不会明知不敌还傻傻地冲上前去,于是二人便跟在白千殇身后也上了楼。
杜文三人也依次到了二楼之上,只见仅有两个大大的包厢,其中一个大门敞开,想来就是那桌被棉花偷吃,不对,是明吃的酒席。
一个妩媚女子正在用手帕为其中主座的一个年轻人擦拭着衣服上的污渍,想来这个年轻人就是此间主人了。
席间初次二人外还坐有四人,看起来似乎是江湖人士。
白千殇走进包厢,年轻人看见白千殇怀中的棉花,心中一阵恼怒,道“这畜生原来是你的宠物啊!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连个宠物都管教不好。”
白千殇也不着恼,只是自顾自的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随即开口道”我?我只是个普通人罢了,我就是上来看看到底是谁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情就会发如此大的火,一桌酒菜而已,我赔你。“
与青年人同席的四人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千殇。
青年人道”哼哼,一桌酒菜?不如兄台把你那只猫给我,我赔你一百桌如何?“
棉花听见青年的话语,”噌“的一下从白千殇怀里站了起来,对着白千殇说道”你不会把我真的送人吧?不过可是一百桌诶!要不你把我送他吧,反正一百桌你也吃不完,到时候我们一块儿吃吧。“
棉花边说着眼睛中似乎有精光在闪烁着。
青年人听见棉花竟然开口吐人言,一时惊异,心想这口吐人言的的异兽,我都从来没有见过只是耳闻罢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可以碰见一只,据说口吐人言的异兽定然都不是凡品,甚至有可能是神兽血统,若是培养起来那可了不得啊!
席间其他几人也是一脸惊异的看向棉花,同样没有见过口吐人言的异兽。
棉花见众人纷纷看向它,心里感觉无比高兴,昂着头、挺着胸、眯着眼睛,好像站得更挺拔了。
“嘿嘿,你这小东西,忘了你可是我的宠物了吗?”白千殇说道。
说话间,那两个劲装大汉以及杜文三人也来到了包厢之中。
“诶呀,不要那么计较,可是整整一百桌酒菜啊!我棉花大爷终于可以大餐一顿了,虽然跟着你吃得倒是也不算差,可是我觉得和这一百桌酒菜还是比不了。”
白千殇摇摇头,笑骂道“你这东西,还真是功利,真是不知道你这么多年都活到哪里去了!”
“我哪里功利了,我就想吃顿好的有错吗!”棉花不满地反驳道。
青年人眼珠一转,开口道“这位兄台,有话好说,此等异兽想来兄台也是十分喜爱,可是在下见之心中确实十分喜欢,不知兄台可否忍痛割爱,条件只管你提,我定当满足。若是不信,你可以随便问人,看在这裕丰城之内,可有人会不相信我裕煋所说地话。”
青年虽然嘴上客气,可是脸上地表情确实掩盖不了地神气,一副成竹在胸地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席间四人中的一人,看着孟来财有些眼熟,但是并未发话,只是在心中暗暗记下,不知道心中所想是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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