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蹭蹭身下柔软的棉被,上面似乎还存有他身上的干净清冽的气息。
沐言笙放空了大脑,没一会儿,就歪下脑袋沉沉睡去。
窗外的天阴沉沉的,密不透风的厚实云层将将阳光紧紧的挡住,不允许有一丝遗落下来。
……
沐言笙没有睡很久,大约三四个小时就醒了过来。
窗外的天依旧阴沉,此刻因为接近傍晚,比午时更暗淡了一些。
她还保持着睡着之前的姿势。
大概是长时间保持着相同的姿势,身体都有些酸痛。
她将胳膊抵在床上,撑起身子打算起床。
视线猝不及防与床边的人对上。
他的眸光幽深,眼中是她看不懂的挣扎与痛苦。
他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有多久。
“……秦齐?”
由于刚睡醒,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沙哑,特别像动情时唤他的声音。
眸色骤然一深,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去。
他吻得急切,是那种好像迫不及待要将她吞吃入肚的急切,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解开扔在了一遍。
羊脂玉般的身体上印上了点点红印,像洁白的雪地上绽开的红梅,诱人采撷。
沐言笙有些受不了的出声:“秦齐……轻一点……”
秦齐没有说话,只是停下了动作,额头紧紧抵住她的,还带着喘息。
“心羽,别拒绝我……别拒绝我……”
他的声音轻的近乎呢喃,沐言笙不懂他的纠结和痛苦来自哪里,但她还是伸出手臂,紧紧环住身上人精瘦的腰身,默许了他的动作。
秦齐轻柔的吻了吻她的唇角,身下却毫不留情的撞了进去。
……
他们做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好像是在对什么做着告别。
“你们单独谈话的时候,她单独跟你说了什么?”
秦齐把头埋在她的颈边,不让她看见他脸上深深的不安。
沐言笙幽幽的叹了口气:“你这样的行为只有一个词能够形容,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拔-吊-无-情。”
秦齐:“……”
之前萦绕在两人之间的压抑一瞬间荡然无存。
“也没什么,就是她告诉了我你之前带我去的不是你真的做实验的实验室,说你的实验室在安全区中央的底下。”
“那个是做人体实验的,我怕你看了会心里不舒服,就没有告诉你。”秦齐倒是很诚实。
沐言笙不满的一下一下的戳着他最为敏感的腰部,“她还跟我说,我之前昏睡的那几天你一直在那间实验室里做实验,根本没有在我身边照顾我。”
“这个真没有。”秦齐十分严肃认真的否定了,“那是我让牧咏歌去的。因为实验有了一个重大的突破,上面一定要我过去,我就让牧咏歌装成我的样子过去了。”
前面的事情可以承认,但是锅可不能乱背。
他们两个身高差不多,发型也很像。
再加上他平时都是带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牧咏歌扮成他的话,不是特别熟悉的话还真认不出来。
而且这事牧咏歌之前也不是没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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