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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张牙舞爪的小狐狸居然有这么害羞的时候,真是大饱眼福。
“不用遮挡。‘池寻握住黄舟挽的手,“本王现在不会看。”
黄舟挽刚松一口气,想着这家伙还算是有一丝丝的廉耻之心。
“成亲之夜,本王亲自打开,那时,我会看个仔细。”
“你!”
黄舟挽气得连耳朵尖都是红的,小脸更是红的像是入了秋的苹果一样,红的厉害。
“好了,现在我们去睡午觉。”
池寻说完,就把黄舟挽丢下,自己很是熟门熟路的往黄舟挽的院子里去。
黄舟挽靠着墙,蹲在地上,整个人窘迫的厉害,活了两世,她都没经历这么风流阵仗。
“走不动了吗?”
池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看着黄舟挽戏谑的厉害。
“笑多了,老得快。”
黄舟挽掐了自己一把,勉力站起来,往自己的院子走。
“啊。”
池寻忽然一把把黄舟挽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会被人看见。”
“我抱我的女人,就是要人看见。”
“池寻,你个疯子!”
黄舟挽挣扎着要下去,池寻本来是两只手横抱着她,奈何这丫头实在是太不老实了,池寻手臂一旋,直接把某个不老实的女子抗在肩膀上。
“啪啪啪。”
修长有力的大手更是在黄舟挽屁股上打了几巴掌,近乎于挑逗的力道,让黄舟挽整个人都被煮熟了。
“池……寻!”一口银牙要咬碎了。
“乖。”池寻又拍了一下。
“现在叫为夫的名字没什么,以后可是不能这么叫了。”
“成亲之后,可是要叫夫君。”
“来,先叫一声听听。”
黄舟挽被池寻扛在肩膀上,脑袋倒竖着,有些头昏脑涨。
“你快放我下来,我要吐了……。”
池寻听得黄舟挽的声音确实有些痛苦,立刻放她下来。
“嗖!”
黄舟挽脚刚一落地,非常敏捷的钻进自己的院子里,很清楚的听到院门落锁的声音。
“你以为一道院门就能挡住我了吗?”
“一道院门自然是拦不住那些喜欢翻墙的贼子,不过若是四象阵法呢?”
池寻正要去推门的双手顿住了,这丫头居然会布四象阵。
“手底下能人不少。”
“哼,池寻我告诉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嫁给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莫愁小筑那里,我也让人布置了阵法,你别想进去。”
黄舟挽靠着院门很是得意,总算扳回来一局。
“我给你一次机会,主动把阵法撤了,出来请我进去,不然后果自负。”
“放大话啊,我也会,秦王殿下,我也给你一个机会,我的才能有目共睹,你该知道,我可以帮助你,我们只谈生意,不探那些没用的不好吗?”
“以后我名下的店铺,我都可以给你四成股份。”
如果别的人知道,可以得到莫愁小筑主人明路店铺的四成股份,一定要疯魔了,尤其是明路所有的店铺。
京城如今还有人不佩服明路的经商才能!
黄舟挽很自信,自己给与池寻的投诚,可是足以让京城世家豪门心动。
谁不知道江南有富商姓明,而这明家小子,更是在短短的时间内,建了京城第一酒楼,京城第一绸缎庄,京城第一香粉坊,京城第一首饰阁,听说还有一家济世堂也要马上开张了。
如今这京城只要是明路开的店铺,就没有不红火的,日进斗金都是轻的。
其实还有人不知道,黄舟挽还有一家兵器铺子,只是这家兵器铺子还低调些,至少在黄侯府还没有崛起前要低调些。
多少世家大族的大门还是要礼物去敲门,而这些礼物必须精巧罕见,并且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黄舟挽最不缺少的就是奇思妙想,前世,她走过的地方可是不少,见识极广,如今找出来,让人精心制作了,尤其是黄门里能人异士不少。
“秦王可是要想清楚,机会只有一次,我能够给你带来多少的方便,相信秦王心里该是有一笔账。”
“说的不错,机会只有一次,黄舟挽,十息之内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男人的声音很是沉稳笃定,仿佛他面对的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四象阵。
四象阵法是百年前传下来的顶级防护阵法,进入阵中的人,如果不懂的阵法的玄妙,就会永远的迷失在其中。
“你不怕死?”黄舟挽心底有些没底,池寻这个人是典型的不吃硬,至于吃不吃软,还要看心情。
“你还有五息。”老自在的声音。
“池寻,你别太过分!”
“最后一次机会,你出不出来?”
黄舟挽也恼了,她最讨厌的就是池寻这么一副吃定了她的语气。
“嘭!”
有人踹了一脚院门,气呼呼的声音响起:
“池寻,我告诉你,吓唬谁呢,姑奶奶还就不出去了!”
黄舟挽气得厉害,她很不喜欢被人威胁。
“我刚好也不喜欢被人威胁。”
池寻才刚说完,人就不见了。
黄舟挽隔着门缝往外看,发现外面真的没人,她这才小心的沿着阵法的出路往屋子里走。
“神气什么啊,这四象阵法可是百年前的大阵,除了你能一把火把这院子烧了,不然这阵法你根本不可能进的来。”
“十二,让人送些茶点过来,今日心情好,我们一起聊会儿天。”
黄舟挽推开房门,现在隔间的躺椅上躺下,舒服的喟叹一声。
“把那个讨厌的家伙甩掉了,真是身心愉快。”
“是吗?”
池寻不知道已经什么时候,站在黄舟挽的面前,手里还拿着一盏茶。
“你的侍女被我打发了,没有点心,只有茶水。”
黄舟挽盯着池寻,这个男人还是人吗?
“你把阵法破了?”
怎么破的?堂堂四象阵,据说能破的人屈指可数,而且都要相当长的时间。
从池寻没影之后,到现在也不过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不仅把四象阵破了,居然还把她手底下的人给制住了。
池寻把茶盏盖子取下,茶水送到黄舟挽的唇边:“喝茶。”
黄舟挽忽然有些害怕现在的池寻,这家伙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种压迫下,黄舟挽很是顺从的低头喝茶。
池寻空着的一只手,立刻爬上黄舟挽的小脑袋,摸着她的黑如绸缎的头发。
“喝完了吗?”
这一杯茶为什么会这么不经喝?黄舟挽不想抬头啊,当然更多的是不敢抬头。
“没关系,不够可以再喝一杯,我们有一下午时间,不够的话,还有一夜,还不够的话……。”
“够了。”
千万别和池寻比耐心,这个男人一旦对哪件事上了心,就会没完没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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