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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贼人?”一声厉喝,紫卫瞬间将院子正中一名黑衣人围了起来。
“是我,是我!”无影扯了面巾,拿了令牌出来。
南衣自然是对无影很熟悉:“你怎么来了?可是哥哥有交代?”
无影对南衣行了一个常礼:“主子让我给您传消息,秦王府无事,只是前天开始,外人眼中,秦王妃需要病的严重,还请公主配合。”
这是要唱一出瞒天过海,南衣略一思索道:“嫂子只要没事就好,我会配合好,让哥哥放心。”
无影又行了一礼,冲着一众紫卫逗笑:“各位妹妹们再见!”
紫卫瞬间把剑提了起来,无影瞬间运起轻功逃走。
真是的,一群姑娘家怎么就这么容易生气?他有没有叫错,紫十二在紫卫中位份极高,等他和十二结婚了,这不都是他妹妹?
无影认为自己只是讨好了一下娘家人,别的没做什么不该做的,怎么就被惹得差点刀剑相向。
南衣以手掩面,真不想认识无影啊,不过无影是陪着池寻长大,也就是陪着她长大,他和紫十二的事,南衣也知道,此时不免为他解释。
“那是无影,他这个人比较活泼,刚刚只是和你们打招呼,没有别的意思,以后熟悉了就好。”
一众紫卫齐齐向南衣行礼退下。
这一批紫卫大多都是女子,负责拱卫黄府,如今南衣是黄府的女主人,他们自然听她吩咐。
只是那个叫无影的,真的不是来找茬的?紫卫中可不止有女子。
谁是他妹妹!
南衣让丫环拿了一件披风穿上:“我去接接夫君。”
如此反复,刚刚了解了情况的紫六,却很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王妃身体不适,几乎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今天黄文举去看了妹妹,南衣公主担心嫂子,急匆匆出门,刚好碰见返家的丈夫。
足够让有心人猜测。
马车上,黄文举闭着眼睛养神,进来朝堂上的变化,以及秦王府的路,还有妹妹的身体。
“大人,前面的好像是夫人。”车夫提醒道。
黄文举立刻撩开车帘,就看见他的夫人正急匆匆的走过来,她看见他那一瞬干脆撩起裙摆跑了过来。
不管别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可能会觉得没规矩,黄文举看着一如少女清澈明媚的娘子,仍然是觉得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南衣。
“文举哥。”南衣在黄文举面前站定,“我嫂嫂……”
黄文举拦住她:“我们回家再说。”
小两口也没有坐马车,就这么慢慢的散步,有说有笑的走回家。
那画面让不少围观的人想起一句话:只羡鸳鸯不羡仙。
“秦王妃真的病重了吗?”这里是东宫,一个身穿五福蟒袍的年轻男子问道。
跪在他面前的宫女没说话,只是递过去一封信,上面清清楚楚的记载了黄府门前的种种。
男子看完,直接把信丢进一旁的水缸,伸手把上面的字迹全部都打湿,墨迹完全模糊,双手伸进水里,把纸张揉碎了,确定什么都看不到了。
“说了和没说一样,这些人就是这么敷衍我?”
那宫女立刻跪在地上,漂亮光洁的额头抵着石子路面:“上官家绝对不敢做这样的事,我们誓死效忠八皇子。”
这年轻的男子,正是皇上最年幼的一位皇子。
皇宫里出生的皇子皇女不少,但是真正还活着的,目前也不过太子、六皇子、八皇子,之前还有一个三皇子。
八皇子把自己的手擦干净,把宫女扶起来,笑容温柔:“我怎么会不相信你们的忠心,上官家可是本皇子的外祖家,本皇子有朝一日发达了,绝对不会忘记外祖父的功劳。”
他伸出手,动作轻柔的帮宫女把额头擦干净:“以后不要动不动就磕头,被人看到了怎么办?我可是皇上最年幼的儿子,从小天真善良,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
面对皇子的温柔,小宫女的身体却止不住颤抖。
“太子的身体不好,他又一直喜欢保护我这个可怜兮兮的没了母妃保护的弟弟,我当然不能辜负他的期望,以后见到我要笑,不要害怕我,你该知道,我才是你的主子。”
小宫女强忍住心底的寒意:“是,奴婢的命是公子的,活着就是为了能对公子有用。”
八皇子开心了:“彩月果然很令我满意。”
彩月是上官家的人,她的父母兄弟都在上官家,上官家以为这就握住了彩月的命脉,他们却不知道,彩月的父母从来不把她当人,她和父母也从来不亲近。
唯一让彩月惦记的是照顾她长大的姐姐,姐姐已经死了,但是姐姐还留下一个小侄女,那才是彩月的命。
现在,那个小侄女在八皇子手里。
上官家以为八皇子的一切尽在自己手中,却不知道自己其实早就被反算计。
彩月进宫八年了,早已经是从三品宫女,她负责联系宫里和宫外,是一个很重要的纽带。
她知道上官家在皇宫里不少暗桩,那些暗桩大部分早已经被动或主动的成了八皇子手里的棋子,还有一些则干脆是被蒙在了鼓里。
彩月在很多宫女太监面前都颇为得势,在皇宫里历练这么多年,经验累积,又有上官家势力支持,可以说是宫女中少有的幸运儿。
能让这么一个资历深厚的老宫女这么惧怕,八皇子的手段也从来都不简单。
“记住了,你在宫里活了八年,我可是从在这儿长大,皇宫是我家。”
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八皇子道:“想想办法,让上官老头子相信,皇宫大有可为,要多进些人,还有钱。”
上官家一直不知道,自从三年前,自己送进宫的人手和钱其实都成了八皇子的筹码。
彩月丝毫不敢讨价还价,恭敬道:“是。”
八皇子伸手,探进她的胸衣里,一阵肆意的揉捏,他的手劲儿很大,揉捏的又是女子最是柔嫩的地方,彩月却像是习惯了一样忍受着。
她疼得脸都白了,硬是没敢发出声呼痛。
八皇子终于发泄完了:“最近压抑的太厉害了,弄疼你了吧?”
彩月立刻摇头:“给殿下分忧,是奴婢的福气。”
如此柔顺听话的奴才,最能让八皇子舒心:“明天你可以见见你那侄女,看看本皇子有没有亏待她。”
小侄女十岁了,被当做八皇子庄子上一个很有脸面的妈妈认了女儿,这些年日子过得不错。
彩月很感激:“殿下是奴婢和侄女的救命恩人,奴婢从不敢怀疑殿下。”
“行了,退下吧。”八皇子道。
打一棍子,再给一个枣子,这种御下方式,八皇子轻车熟路。
等到人走了,八皇子立刻脸色大变,把手伸进水里,拼命的搓洗。
“宫女的皮肤,真是恶心啊,还不如一块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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