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男子这样,苏暮言对此事的兴趣又提高了几度,他还真不知道他如何变态了。
虽然,男子终究到底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片刻后,男子的情绪不仅没有平复,而且越来越激烈,就连血管也都爆鼓了起来“你和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然干那档子事……简直恬不知耻。”
说着男子的衣袖愤恨的甩了甩,看着苏暮言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苏暮言本人,倒是并无多大反应,因为他很清楚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他苏暮言弯的一个,别说和女生这种生物干什么了,就算是多看几眼,苏暮言心里也可贼不舒服了,甚至隔阂恶的很,那就更不要提什么什么了。
奈何,总有人不知,甚至还觉得自己被戴了原谅帽“你……究竟干了什么?”
扶离的眼眸有些猩红,似乎在隐忍些什么。
苏暮言薄唇似笑非笑,本来他打算想要说出他是弯的本质,但倏然间他就不想说了,倒是质问了一句“你怎么不问问他,是如何这般确认那人就是我的?”
这话非是没什么道理,毕竟总不见得就因这男子的一面之词,就断定苏暮言就是罪魁祸首吧,这样于情于理总是不符合常理的很。
扶离心中到底也是有那么一丝私心杂念的,故而在苏暮言讽刺的质问后,便就用余光斜睨向身后之人。
那男子见到扶离不相信他,冷笑了一声,多多少少有点不屑一顾的意味“你这张脸我能记一辈子。”
潜在意思就是说男子就是凭借着脸来确认苏暮言是罪魁祸首的。
对此,苏暮言表示无奈的很“扶离,是不是忘了有谁和我张着一样的脸庞?”
苏暮言饶有趣味的偏过头,手中持着的剑有点松动,他倒也看看扶离究竟会作何反应。
扶离终究是没能使苏暮言失望,只见他微楞了一下,然后几乎又在一瞬间反射性的否认道“不可能。”
你瞧――该失望的事,从来都没辜负他苏暮言;每次都是认认真真的让他失望。
没有谁能一直等谁,攒够失望的人,自然会放手。
当失望攒到极致的时候,苏暮言真的会用后退来保护他自己。
“嗯。她不可能,我该就是有可能。”苏暮言说的很轻松,手中的剑几乎没了威胁力。
明明是满不在乎的语气,然扶离愣是觉得喉咙很苦涩,而且他明明想要表达说完不是这个意思。
他只是觉得像“离笙”这样风雅的人,是不可能干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的,可是在否定“离笙”不会干这样事的同时,却又潜在默认了苏暮言就是罪人的事实。
可他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
在扶离没说完话,在苏暮言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那男子一下大力推开扶离,快速抢夺过苏暮言手中不稳的剑“不要在说了,就是他,我要杀了他,替全村人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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