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五仙教长老终究是高阶后天境,功力极为的深厚,远非常人可比。
虽然被唐伯虎的霹雳雷珠炸得浑身上下没一处完好,皮开肉绽无数,甚至连手掌都被炸没了。
但,他们没有重伤昏迷,反倒是目光中透起强烈的怨毒,似乎要将唐伯虎给生吞活剥了。
“混账,给我死!”
齐声咒骂过后,三人就紧握起手中兵刃,欲联手诛杀了唐伯虎。
然而,就在这时……
一道寒光,从天而降,尔后以着超乎想象的速度,席卷开来,简直有如风卷残云!
叱!叱!叱!
叱!叱!叱!
…………
寒光所及之处,一道道血芒,接二连三地凭空乍现,似乎都要汇聚成一团血雾。
不多时,唐伯虎身旁,已然多出了一个身材颀长,剑眉斜飞,长发飘逸的男子。
正是荆轲!
“唐兄,跟这些人有什么好玩的,直接杀了不就得了!”一边引剑归鞘,荆轲一边尤为随意地说道。
砰!砰!砰!
…………
而紧跟着,包括三大五仙教长老在内的所有人,尽皆变得目光空洞,继而集体软瘫倒地。
显然,刚刚荆轲以五步绝杀之威,迅速收割了这百余位五仙教精锐的性命!
“师傅的剑术,真是太厉害了!”一侧的山峰上,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徐素羽,双目之中已尽是崇拜。
至于一旁的杨逍,则是忍不住撇了撇嘴,旋即感慨道:“这,这杀得未免也太快了些……”
…………
……
同一个时间。
大兴城,某家酒楼之内。
“老先生,好酒量!”
待得那位老头靠着自己的深厚功力,竭力镇压酒劲,从而喝光整坛的秋鹿白烧酒,陈佑立马发出了赞叹。
而此时的这位老头,内心真的是极其之崩溃。
他不会像陈佑那样暗中“转移”酒水,亦没有李元霸那样的天赋血脉,更不曾修习像黄忠的太清功、赵云的极日神功这等绝世武学。
所以,他要镇压酒劲,只能是纯粹通过功力来镇压!
饶是他功力精深,可在连续喝了四大碗加一大坛的秋鹿白烧酒之后,也近乎要达到极限,无力再续。
也就是说,现在的这位老头,已再不敢喝哪怕一小杯的秋鹿白!
可陈佑在“夸奖”完之后,居然当着他的面,又和赵云三人继续畅饮起来。
一边畅饮,一边谈笑风生……看起来,浑然无事,好像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一般!
尤其是李元霸,酒肉不断地往嘴里送,看得老头的嘴角疯狂抽搐,好似活见鬼了一般。
“他,他们难道都是怪物么?”愣愣瞧着陈佑四人,老头的心中,不禁生出无数的挫败感。
这一次,他简直是被陈佑四人打击的体无完肤,很有一种想找块豆腐撞死的冲动。
须知,一开始的时候,他想着以拼酒这种方式,试试陈佑四人的功力深浅。
不试还好,一试,他发现陈佑四人,全都深不见底!
每一个,似乎“功力”都远超自己!
这,着实让这位老头无法接受!
毕竟,一直以来,这位老头都自诩为东黎王朝第二人(仅次于百晓阁阁主)。
他实在不能接受,一个帮派中,有四个人的功力都隐约在自己之上!
“哎……”
长长的叹出一口气,老头就欲起身离开酒楼,再不愿待在这里接受陈佑等人的无形打击。
“嗯?”
似乎是看出了老头的心思,陈佑赶忙正肃神情,问道:“老先生,相逢就是有缘,您还没有告诉我,您究竟是谁呢?”
对于这些老头的身份,陈佑自然是极其好奇的。
在他看来,这位老头必然是一位先天境强者。
而先天境强者,在东黎王朝几乎可用凤毛麟角来形容,每一位都绝对堪称武界巨擘,威名远播。
试问,陈佑又岂会不想知道,他今次所遇上的这位先天境老头,到底是哪一位巨擘呢?
“奚若谷!”
几乎就在老头话音落下的瞬间,其人已然纵身掠出酒楼,再不复踪迹。
“奚若谷?”
暗暗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之后,下一刻,陈佑陡然一个激灵,目光中更是透起强烈的震惊。
因为,陈佑知道,奚若谷正是当今乾海宗宗主的名字!
“原来是奚宗主,怪不得有先天境之实力!”
略微镇定了情绪之后,陈佑又忍不住心中嘀咕起来:“要是奚宗主知道,我刚刚纯粹就是靠着乾坤大挪移神功,把酒水转移出体外,他只怕会当场抓狂吧?”
“不过这一次,为何是奚宗主本尊亲至?仅仅只是我们东南一域的英雄大会,按常理来说,不是乾海宗派下一位长老来即可么?”
“这五仙教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能引得奚宗主本尊亲至?”
“看来,此次英雄大会,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呐!”
…………
……
于酒楼中饱餐了一顿后,陈佑一行四人,便径直去往英雄大会的会场——连云庄。
连云庄依山就势,随形生变,又具江南风韵,其内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应有尽有,可谓无美不收。
不得不说,在这里举办英雄大会,最是合适不过!
“赵帮主,久违了!”
“诸位,你们说说,那五仙教教主是否真的如同传闻所说,踏入到了先天境!”
“希望没有吧,如若当真踏入先天,那这东南武林盟主之位,就非他莫属了!”
…………
此时的连云庄内,众人是交谈不断,不过却没有多少的欢声笑语。
而且,绝大多数人的神情间,都透着几分凝重。
原因很简单,大家都能够想象的到,五仙教教主,十有八九是经过多年的蛰伏,一举突破到了先天境层次!
一想到这里,众人就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见过教主!”
“见过教主!”
…………
正当此时,庄内的所有五仙教弟子,尽皆冲着一个方向跪地参拜,看起来虔诚至极。
各路群雄亦纷纷移目瞧去,但见一个白鬓垂胸之丑脸老者,在十数位女侍的撒花引路之下,徐徐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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