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精派的人看着掌门人之前的那样子,都想着此战必定是蚀精派胜出,可是没有想到事情又变得这样突然,没想到转瞬之间,掌门人便被阴阳教教主张训给制住了,看上去真是不可思议。不过他门更加没想到的是自己门派的堂堂掌门人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低三下四地去求人饶了自己,这对于一个掌门人来说,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情。不仅如此,他的这一表现还让蚀精派从此在江湖上抬不起头,被人看不起。想着这些,蚀精派的弟子都摇头,表示无语。
这一幕在众人的眼中看来是如此真实,可是在众人的脑海之中想来也是如此的不可思议。众人眼见张训已经陷入危局,万洪就要胜利了,可是变故突生,最终的结果却与众人之想截然相反,这是多么令人费解的事情。不过像万洪的那种表现,确实也是让众人看不起的。没想到一个堂堂掌门人,居然会如此窝囊。可谓大丈夫死则死也,可志气与身体里面的傲骨却不能死。像万洪这样的人,精神志气与傲骨可谓全无,有的只是眼前的尸骨残骸。像这样的人,与其哀求活在世上,还不如死了的好。可众人谁又能想得到万洪自己也想着自己本身就不是君子,自己的行为为什么要像君子一样。有骨气又能够怎样,眼前最好、最要紧之事就是保住性命,这才是最重要的。有了性命,以后想怎样,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万洪也想着这一次是怪自己大意了,自己想着蚀精术一出,便会所向披靡,无人能敌,谁知道张训的阴阳掌正好是他蚀精术的克星。
万洪所中的阴阳掌之毒解除后,他看着张训,感激地说道:“多谢张教主饶命之恩,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只要你吩咐人一声,的定当竭尽所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后,万洪走出台子。
万洪来到蚀精派弟子身周,蚀精派的人都对他不理不睬。万洪看着蚀精派的众人,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你们和我一起到那边去,我有话和你们说。”
蚀精派众弟子跟着万洪走到一个偏僻的所在,万洪看着众人说道:“你们是不是很看不起我,是不是觉得我很窝囊,不该求他饶了我?”蚀精派众弟子听了他的话,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但是表情上所表现出来的神情,就是默认。万洪又接着说道:“你们想想,当下最重要的是什么?”万洪说完看着众人,见众人不说话,又接着说道:“当然是生命。我刚才之所以求张训帮我解毒,是因为我要保住性命,以便后来好报仇。刚才我之所以中了张训的阴阳掌之毒,完全是因为我大意了,我本来想着我们蚀精门的蚀精术所向披靡,无人能敌,所以在看见张训出招想我打来的时候,我就没有闪避,我心想这不管对方出什么招数,都会被我的蚀精术吞噬,不管是什么武功法术,只要到了蚀精球边上,所有的功效都会消失,对我是完全不会造成伤害的。可哪知道张训那厮所练的阴阳掌乃一阴一阳,而我们的蚀精术所具有的乃是热量。张训所练的阴阳掌一冷一热,冷的威力超过热的,所以,遇到我们的蚀精术时,刚好就能够破解我们的蚀精术。刚才是我大意了。我中毒之后,心想如果不是我大意,认为我们的蚀精术时所向无敌的,那么我也就不会输给张训。”
万洪说到这里,看见众弟子脸上的寒光渐渐消失,知道众弟子开始相信自己了,便趁机说道:“所以,我只好忍着耻辱,哀求张训先帮我解了毒,这样的话,以后我就有机会找他算账了,道那时候,我知道张训的阴阳掌是我蚀精术的克星之后,我便会加倍心,这样一来,我势必会赢了张训。众位弟子,你们就等着看吧。现在,你们要相信掌门人我,如果连你们都耻笑我,看不起我,那我真的就觉得是耻辱了。”
蚀精派众人听到这里,觉得掌门人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就说道:“掌门人,只要以后你收拾了张训,那就行了,今日的耻辱又算什么呢?”
万洪道:“不错,你们说的不错,是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以后我定要报此耻辱,我要让张训跪在我的脚下求饶,然后再让他失望地看着我杀了他。”说着,万洪的眼睛里面露出了仇恨的光芒。
就在万洪和众位蚀精派的弟子说话的当下,张训在台上和万道门掌门元宗已经打了起来,等到万洪带着众位蚀精派的弟子重新回到人群时,已经看到万道门掌门元宗倒在台子上面了,显然是输给了张训。有几个万道门的弟子正走上抬去,抬着他们的掌门人元宗离开了擂台。看来元宗所受的伤也是不轻。
天龙门的掌门柴可继本来也想着龙虎门的彭博弈开了一个好头,那样既不伤和气,但也能够达到召开这次武林大会的目的,他本来想着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就最好了,之前看见天地门的掌门桑格达出手一招打伤了人,他本来就看不惯了,现在有看见张训在上面胡作非为,心里很是恼怒。柴可继上台之后二话不说,对着张训就是一阵剑花舞动着,直接封闭了张训出手的路数。张训没想到柴可继上台之后就是一阵疾风骤雨,逼得他连连倒退。但是张训并非等闲之辈,缓过一口气之后,随即还手,因此双方有在台上打了个难解难分,很是激烈。柴可继本来为人正直,做事光明磊落,很看不惯之前张训以卑鄙的手段伤了龙虎门彭博弈,所以上来也就没有客气。
张训看出柴可继出招狠毒,招招致命,所以不敢大意,一时之间,自己的看见本领阴阳掌竟然无法施展出来,只有避让的功夫。可是等到缓过手之后,张训也不客气,出手就是一招阴阳掌,照着柴可继的胸前打了过去。柴可继看见张训使出了阴阳掌,叫了一声“来得好!”随即双脚腾空而起,倏忽之间便到了张训的背后。张训正运气内劲推动阴阳掌,没想到柴可继闪避得太快,而且倏忽之间便到了自己的身后,慌忙之间连忙拆招,可是他的力道完全推出,想要一下子收回自己势必就会受伤,所以他只能慢慢收回,可是这紧要关头,速度就是一切。张训还没有把力道完全收回,就感觉到左手一阵疼痛,原来柴可继的剑已经从他的左肩上面穿透而过,张训从身前看见了柴可继的剑尖,就在自己的眼前。
如果柴可继的那一剑再往下一点,张训的命就保不住了,可是那时候也是紧要关头,能刺中已经不错了,张训岂是等闲之辈,如果等他把力道收回,回转身来,这一剑能否刺中也还不好说。
柴可继一剑刺中,拔出将来,便立于一旁,等待着张训的反应。可是张训由于受伤,加之自己之前使出阴阳掌时力道使完了,在柴可继拔出剑后,他回转身看了一眼柴可继,便一下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如果柴可继拔出剑后,再补一剑,张训的命也就没有了,可是柴可继为人正直,如果不是看不惯张训的所作所为,这一剑他都不会刺在张训的身上,所以,这个时候如果再补上一剑,就显得自己更加不是了,所以他只好收剑立于一旁,看着张训,如果张训动手,那时候即使出剑杀了张训,别人也就不会说什么的了。可他却看见张训慢慢地在自己的身前倒在了台子上面。
台下众人其实大多数都看不惯张训,所以看见他倒在台子上,大多数人都拍手叫好。阴阳教的弟子赶紧上来把他们的教主抬下去。
此时,该上台的是风云门的项山河了,风云门掌门人周志勇伸手拍了一下项山河的肩膀,说道:“山河,柴掌门是前辈,你上去之后,只是一个形式,千万不要和柴掌门动真功夫,知道么?”
周智勇虽然不上台,但是对于他的大徒弟周智勇,他还是很有信心的,当今武林中,项山河算的上时高手级别的人物,只不过风云门一向身处风云山,很少下山来行动,所以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风云门里面的人的真实功夫。风云门的弟子平时也不表现,在江湖上几乎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但是在周智勇看来,如果项山河出手,柴可继不一定是项山河的对手,所以他怕项山河不懂礼貌,出手伤了柴可继,所以提前叮嘱。
项山河看着周智勇,微笑着说道:“师父,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
众人本想着柴可继击败了张训,心想着柴可继定会在台上迎接下一个比赛的门派。
确实,柴可继确确实实留在了台上,等到项山河上台之后,柴可继看着项山河说道:“你是风云门的项山河?”
项山河抱拳说道:“晚辈正是。”
柴可继道:“你师父他可好?”
项山河道:“多谢柴前辈惦念,饿哦师父他很好,他就在台下,稍后前辈可以和我师父叙叙旧。”
柴可继道:“那很好。”说着朝着项山河的手指所知之处看了一眼,正好看见周智勇也微笑着看着他。柴可继看了项山河一眼,说道:“今日我们两个门派之战,我看没必要进行了。”
项山河听了,说道:“柴前辈,你这样说正和我的心意,也和我师父所想的一样,真是太好了。”
柴可继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下去吧。”说着牵着项山河的手来到了周智勇的身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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