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开冷气,中午时分阳光火辣,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满头大汗,平日一丝不苟的着装,此时也稍显凌乱,连衬衣纽扣都错扣了一格,像是匆忙系上的。
宋艇言觉得自己快被磨死了,前面两尊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躲在办公桌下的小人惨兮兮的拉扯他的裤腿,急的眼圈发红,眼眶里蓄满了剔透的光泽。
他稳了稳气息,抬头看向秦墨,“学长。”
秦墨淡淡的“嗯”了声,眼眸幽远深沉,瞧着办公桌下斑驳稀疏的影子若有所思,随后勾了勾唇,了然一笑。
被忽视的某女不满的嘟囔,“你就光看见他,看不见我吗?”
“嘶”他瞥眉,压抑的倒吸气。
低头见小女人眼底火光四溢,气鼓鼓的瞪他。
小手还作恶式的沿着丝滑的西裤布料缓慢上移,将柔软又敏感的囊袋包裹在掌心里,温柔的揉捏。
那甜美的嗓音一出口她便认了出来,就是那天在他办公室外偷听到的女声,当时被他三两下哄的晕头转向,一时竟忘了那茬。
这会又衣不遮体的被他塞进狭小闷热的空间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脑子一热,恶趣味涌上心头。
在进退两难的刺激场面下,被自己深爱的女人爱抚,纵然是从容不迫的宋艇言也受不了这销魂蚀骨的折磨,齿间嘶磨出低而沉的字音,“别闹。”
林思婉见宋艇言隐忍的难受,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外冒,她歪头不解,“你生病了吗,怎么出这么多汗?”
秦墨侧目笑,到底是男人心疼男人,他长臂一伸,将自家迷蒙的小姑娘勾紧怀里,唇贴着她的耳,戏谑道:“你有话就快说”
林思婉懵的彻底,问秦墨:“你很赶时间吗?”
秦墨低笑不语。
还真不是他赶时间。
这厢的小女人更是不肯罢休,居然大着胆子解开刚刚拉好的裤链,释放出冉冉升起的某物,他来不及阻止,蘑菇头就被那张温热软滑的小嘴泄愤式的包裹住,湿糯的小舌灵活轻扫细细的缝隙,绕着球状物打滑,溢出口的腥咸浊液也被她全数吸吮入口。
她舔的起劲,小手堪堪而握,火热撩人的吻紧贴着棒身,从上往下来回着勾舔,似小朋友吃棒棒糖时的专注,连眼眉间都捎上几分愉悦的满足感。
宋艇言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强忍住将她拉上桌往死里操的冲动,他艰难的挪开视线,尽量平静的看向仅隔几米远的一男一女。
“你们怎么过来了?”
嗓子出口就哑了,分明就是陷入情欲里的声线,嘶哑且迷人。
秦墨一时没忍住,侧过头抿嘴笑。
林思婉到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从身后拿出已装裱好的画,“送这个来给你啊”
“听说你要求婚了。”她目光真诚,“这可是我连夜赶工画出来的,希望你的女朋友会喜欢。”
宋艇言闻言一愣,腿间的小人也跟着动作一僵,小手还紧握着粗壮的器身,昂起头看他,水灵灵的眼眸,澄亮的发光。
惊讶之余,又夹杂着一丝疑惑。
男人的视线移到那副画上,画上是一颗玲珑剔透的樱桃,在她的笔下栩栩如生,娇艳欲滴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吞掉。
他微微笑,诚恳的道谢:“谢谢你,思婉。”
“不客气。”林思婉答的飞快,转而冲身侧的男人噘嘴嘟囔,“这下你满意了吧?”
秦墨目光宠溺,摸摸她的头,没说话。
“画要放哪里?”
她问:“放桌上可以吗?”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她已迈着小步子朝正前方走去。
房内本就骄阳似火的气焰猛地燃到了极点,顷刻间硝烟四溢,办公桌前的两人同时僵住,大气都不敢出,宋艇言现在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护着小女人不被看光。
这还真是,怎么刺激怎么来。
电火雷鸣间,默默看戏的秦少爷终是伸出了援助之手,一把拉住浑然不知的小姑娘。
她诧异,“嗯?”
“放这就行了。”秦墨朝身侧的书桌努了努下巴,抑扬顿挫的音调,颇有几分深意,“何必走那么远呢?”
林思婉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以为这千年醋坛子仍不愿翻篇,气的想甩开他的手,却他先一步扣进怀里,抱着转身就往门外走。
她不满的惊呼,“我还没说完呢”
“已经说完了。”
再说下去,某个男人怕是会自爆了。
开门的瞬间,秦墨回了头,“忘了恭喜你,新婚快乐。”
心间的重石安然落地,宋艇言轻叹了声,由衷感谢道:“谢谢学长。”
“你继续。”秦少爷意味深长的看了他眼,“我们就不打扰了。”
被硬生生推出门的林思婉极其不满,再低头一看,自己特意送来的画仍拽在手心里,怒火瞬涌至大脑,甩开他的手自顾自的往前走。
秦墨笑着摇头,两步追上,揽过她的肩将其圈进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轻言了两句。
小姑娘僵在原地,惊吓不已,声音哆哆嗦嗦的,“你你是说”
秦少爷挑着眉,“你说呢?”
林思婉努力回想起刚才的场景,还有宋艇言怪异的表情,她懊恼的闭上眼,天啊,她刚才都在干什么?差点撞破了宋艇言的“好事?”
“你怎么不早说?”
秦少爷一脸无辜又好笑,“我表达的还不够明显吗?”
小姑娘表示不接受任何反驳,铁了心要把所有过失都推到他身上。
秦少爷表示十分乐意背锅,只是
“回家吗?”他低头亲亲她的小脸,陷入情欲的低嗓。
“我也想,试试书房的感觉。”
门一关,男人的嘴角微微颤动。
他就知道,如秦墨这等敏锐的人怎能察觉不到屋内细微的动静。
身下的小女人神色呆滞,俨然还未从紧张的气氛中抽身而出,他先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再将小女人抱起,圈在怀里柔声哄。
“樱桃樱桃”
小女人似吓坏了,眼眉低垂,被他唤了好几声才稍稍回过神,小脑袋埋在他肩头,瓮翁的开口:“吓死我了”
又捶了他一记,“都怪你。”
她软糯的小手被他包在掌心轻揉,低笑道:“怕还敢这么使坏?”
一提这个,她便想起些什么,气恼的想推开他,却被他更用力的禁锢住腰。
“——你放开我。”字音迸发着火气。
男人温润的笑,好脾气的捏她的脸,“怎么了?”
她偏头,执拗着不理他。
他也不急,大掌慢慢滑向她软腻的臀肉,隔着衣料狠揉了几下,她受不了粗暴的力度,瞪着眼朝她怒目而视。
“你就知道欺负我。”她狠声低骂,“你这个骗子。”
男人视线下移,扫过她裸露的上身,圆润白皙的乳球挺立着胸前,顶端的殷红别样诱人,他看的眼热,喉间一滑,“哪骗你了?”
她不老实的扭动腰肢试图反抗,“我都听见了”
“她说,你抱过她。”
他悠悠道:“因为这个?”
话说间男人猛地起身,将她腾空抱起,小女人惊慌的用腿夹紧他的腰,勾住他的脖子,“你要干嘛?”
男人也不说话,几步走到门口,“吧嗒”一声,门落下锁。
“给你答案。”他说。
小女人被他放在松软的沙发处,他支起上本身,一手利落的解下衣扣,胸前敞开,精壮且不突兀的肌肉落入她眼中,看的她一阵口舌干燥,下身隐约又不对劲了。
愣神间,如铸铁般的滚烫热度抵着微肿的穴瓣开始嘶磨滑动,是磨人心智的力度。
她难耐的咬唇,“唔”
男人压下来,含着珍珠般剔透的耳垂重重一吮,小女人气息骤软,火气也瞬消大半,男人呼吸炙热撩人,从她耳尖处温温热热的漾过。
他一手掐紧她的腰,粗长的性器一插而入,她穴内又热又缠人,器身如淌在灼热的水里,被无数张紧致的小嘴狠狠吸吮住,死死缠咬着不放。
男人低喘出声,似舒服到了极致。
“我是抱过她。”
他挺着腰腹开始缓慢抽动,抬头直视她的眼,神情专注且真挚,“但我只操过你。”
小女人两手环紧他的背,哼哼唧唧的承受着他不快不慢的撞击频率,小嘴却不依不饶的喃喃。
“那也唔唔不行”
男人停下,轻咬她的鼻尖,又猛的朝湿软深处狠狠刺去,满足的听她娇媚的迷人声线。
没再给她时间适应,他将两条白嫩的长腿压在胸前,摆成迎合的姿势,膨胀了几倍的性器抵着敏感的肉芽发狠式的抽插起来。
“陈年老醋也要吃?嗯?”
一个字音撞一次,撞得她腰间发酸。
男人双眸猩红渗血,似要将她啃的滴血不剩。
难得她还有力气还嘴,“唔就要”
他唇边勾起笑,将小女人翻个身,已跪拜的姿势背对他,他压低她的腰线,扶着器物从身后一寸寸狠厉的推入,顷身舔她细腻的后颈肌肤。
“我高一时,樱桃才6岁”他音色低沉,却又温柔至极,“告诉我,想要我对你做什么?”
后入的姿势深的可怕,狠厉的似要捅坏她的身体,她两手撑着沙发椅背,被一阵迅猛的操干后头晕脑胀,喉间略带哭腔的颤音,除了娇吟低喘,一个完整的字都发不出。
他大手绕到她胸前,握住漾成波浪的香滑乳肉,一紧一松的揉捏,食指细细摩擦着乳尖,酥痛感漫散遍全身,连骨头缝里都酸化了。
她终是哭出了声,“——老师。”
“我后悔了。”他舔她的颈,气息不稳,“两年前就应该把你养在身边。”
“嗯?”她迷糊的应。
“等着你成年”嗓音压抑至深谷,“再像这样,往死里要你”
她偏过头,被他顺势吻住,所有疑惑的话都融进火热交缠的唇齿间,她慢慢闭上眼,任他在她身上肆意点火,疯狂的索取。
一小时后,室内终于恢复到往常的静逸平和。
被操弄的浑身乏力的小女人软趴趴的窝在他怀里,身上盖着他的衬衣,头埋在他颈边,气若游丝。
他低头啄她的唇,“累了?”
她小小的“嗯”了声,指尖在他胸前画圈圈,闷声问:“你刚说的两年前,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掌心在她后背轻缓的滑动,似欢爱后的安抚,她舒服的眯着眼,娇气的噌他的脖子。
“两年前你的生日晚宴,我见过你。”他说。
苏樱讶异的抬眼,宋艇言低头,瞳光幽蓝渐深,清澈如泉水。
“你把一个老男人骂的狗血淋头。”他故意逗她,“我当时就在想,这小姑娘得多凶啊。”
苏樱娇哼,“你才凶呢”
“后来,你挽着你外婆的手一个劲的撒娇,模样乖巧的惹人疼爱。”
他说:“有那么一刻,我很想将你占为己有。”
小女人的眼眉弯成细细的月牙,笑言:“你第一次见我就喜欢了?”
他斟酌了片刻,柔声道:“我只知道,再见到你,就不愿放手了。”
“就想永远像这样”
腰间一紧,是熟悉的禁锢感,“你在我怀里,同我肌肤相触。”
宋艇言温柔又内敛,平时不常说情话,可一旦说起来,简直酥麻的挠人心,要人命,让人情不自禁的沉陷其中。
她动情的吻他的唇,“你从来没告诉过我这些。”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愿意说。”男人亲昵的点她鼻尖,“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低眼犹豫了瞬,终是忍不住开口问:“唔那刚才那个女人”
他淡笑,答的自然,“她是我曾经喜欢过的人。”
虽说早已猜出个八、九分,可这话从他嘴里出来,就是哪哪都不顺她心,她气闷的瘪了瘪嘴。
男人唇角笑意深了,“小醋坛子翻了,嗯?”
某人嘴硬,“才没有。”
“樱桃。”他低低的唤她,大手控在她脑后,逼的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我比你年长这么多,怎么可能一点感情经历都没有。”
他循循道来,耐心的讲给她听,“何况,那也只是一段无疾而终的单恋而已。”
“至少现在,不管是身心,我都只给了你一人,包括未来,也只会属于你一人。”
他问她:“这样可以吗?”
她脸颊泛红,有些羞,本也不是什么胡搅蛮缠的主,听他这么一说,心间的闷气倒是顺了不少。
“嗯?”
似有若无的气音,“嗯。”
她支吾着问他:“她她刚才还说说唔”
“求婚?”他准确的接过她的话,又故作遗憾的叹气,“怎么办?现在都被你发现了。”
“其实用不着求婚”
男人心一沉,“什么意思?”
她抬眸探向他的眼,一字一句道:“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嫁。”
“你现在把我养在身边。”她坏笑道:“我可以随时随地的满足你。”
宋艇言被逗笑了,瞧着小女人明媚的笑颜更是心软的不成样,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眉眼一抬,“真的?”
她扬声,“当然。”
身子一动,小女人被他顺势翻身压在沙发上,她呆萌的眨了眨眼,“老师?”
他低笑:“不是随时随地吗?”
覆盖在她身上的衬衣被他一把掀开,深墨色的眸紧盯着那具纤瘦白皙的完美胴体,丰润的娇乳上落满了深深浅浅的暧昧吻痕。
轻柔的吻落在她额头,滑向鼻尖,再慢慢移至那张嫣红的小嘴上。
他轻声诱哄她,“乖,叫老公。”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