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听着文星阑的往事,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呆呆地看着天空中的一轮皎月。
“那……他们为什么会结婚呢?”
文星阑和文令秋的五官确实是相似的,可文令秋气质太内敛,而文星阑又太张扬,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让人不容易第一眼就把两人往父子的方向去想。
“虽然我外婆那边的家族是以瑞福起的家,可我外公是从政的,当时我爷爷面临晋升,需要一些帮助,自然就想到和我外公家强强联手。”
“我妈和文令秋是大学同学,订婚的时候她才十九岁,然后二十岁的时候就怀了我,休学一年把我生下来才回去重新读完了大学。”
“既然、既然孩子都有了,那说明肯定也是有点感情的……”舒岑坐在文星阑身边,立场很微妙。
她想开解文星阑几句,却又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文令秋想的就是让我妈怀孕生子,让我外公放下心来。”文星阑嘴角g起一个冷笑,“妻子和孩子只不过是他巩固家族权利的砝码而已,所以他对我的关心甚至还没有对他侄子多,因为他一边追名逐利一边又假清高,当然讨厌我这个追名逐利下的产物。”
舒岑又沉默了下来,对于她来说,文令秋更多的是有距离感的温和,她一时之间也没法想象出他作出这些打算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和眼神。
会是和文星阑描述的那样冰冷而算计吗。
“不过没事儿,我也讨厌他,我们相看两厌也算平了。”文星阑伸手把舒岑强拉着躺在了自己身边,“我说,小狐狸jing,你欠老东西的钱我帮你还了,你考虑考虑跟着我呗。”
“……不了吧。”文星阑显然不想再就刚才那件事说下去了,舒岑也就顺着他转移了话题。
“你想想,咱们俩那不b你和老东西合适多了?他那年纪都能当你爹了,我最多是你哥哥。”
“……不行吧。”
“而且你是做珠宝设计的,我是开珠宝公司的,以后你负责画我负责卖,这要是古代,简直就是琴瑟和鸣夫妻双双把家还啊。”
“……不太好。”
“嘿你这人……”文星阑又来气了,差点儿直接从床上跳起来,“怎么了,我哪儿b不过那老东西,那老东西不就天天板着一张脸装深沉嘛,我跟你说我要板起脸来也吓哭小孩的。”
“……”舒岑看文星阑立刻急急火火地把脸板了起来,就好像急于向他人展示自己老成的小男孩,一下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文星阑看着舒岑笑还朝她瞪了瞪眼,瞪完自己也跟着笑:“你可算笑了,我的天啊,我是真的已经黔驴技穷了,你要再不笑我可真没招了。”
对视的瞬间,舒岑在那一瞬间瞥见文星阑的眼神中好像不知什么时候偷漏了一缕温柔月光进去,让她就像是被烫了一下般立刻别开了眼。
文星阑一边笑一边把人搂怀里,又拍了拍她的背,“好了,睡觉吧,睡一觉起来就什么事都没了。”
文星阑不说,舒岑还没觉得,被他这么一说,神经一松困意就如同海浪般翻滚了上来。
“那我要睡了,你赶紧出去吧……”
听舒岑都已经睡意迷蒙了还不忘赶人,文星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嘴里敷衍地应了一声,伸出手去把人搂过来,探出头去在她额头上碰了一下。
“这回是真的晚安吻,不许再骂我无赖啊。”
舒岑其实还是想骂来着,可眼皮实在是沉得睁不开了,就这么睡了过去。
文星阑当然没出去,他连动都没动就这么大喇喇地观察着舒岑的睡脸,观察着脑海中浮现出刚才舒岑满脸泪水的样子,又开始在心里骂这路元真是狗日的臭傻b。
正骂着路元,路薇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文星阑!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吧!”文星阑还没说话,电话那头路薇的声音就炸开了,“咱们都是打小一起长大的,你下手怎么这么狠啊?我弟弟两根肋骨骨折,你是真没把他当人看是吧!”
“他把我当人看了吗?”文星阑轻手轻脚下了床把卧室门关上,又下了楼梯一pgu把自己扔进沙发里,“他刚差点把她捂si了你知道吗?我跟你说得亏她今天没什么事,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不把他弄si我不姓文。”
“他不是当时都分不清谁是谁了吗,他要分得清也看不上那么个只会装可怜的绿茶!”路薇看着病床上还在昏迷的弟弟,气得双拳紧握,“外面的nv人那都是外面的,能b得过我们之间的感情吗?文星阑你平时在外面玩nv人我都懒得管你,可是你这次为了外面的nv人打自己人……我不管,你明天必须来医院看阿元!”
“我看他?我没让他跪着来道歉就不错了,他多大脸啊还让我去看他?”
“文星阑!”路薇是真气急了:“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我现在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别b我!”
“你ai咽不咽。”文星阑懒得再搭理路薇,直接挂了电话,躺沙发上想了想,又给乔进发了个微信。
‘以后聚会有路家人就别喊我。’
要b脾气大,文星阑还没输过。
之后文星阑g脆把手机直接关机,又轻手轻脚地猫回了床上,闭眼之前心里还在盘算着明天要带小狐狸jing去哪些她肯定没去过的地方玩一玩,让这土了吧唧的小狐狸开开眼界。
结果第二天文星阑睡梦中用手往旁边一捞,准备捞个温香软玉却捞了个空。他一睁眼,只见外面天还没亮,身边却只剩床单上被人躺过的褶痕了。
“我日。”
文星阑低低地骂了一声。
这小狐狸jing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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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文马上回来了,还有一章吧hhhN2qq點CΘ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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