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晴朗的冬日。
我盯着梁菲菲,她的表情很是纠结,一个人站在太阳下边的角落里,似乎有什么难以明白的困扰,看来白老七已经托梦给她了。
“梁菲菲,怎么了,今天心情不太好啊,有什么心事吗?”我走了过去,谁让我现在和她是朋友呢,说话不再那么纠结了。
“高思夺,你相信梦吗?”梁菲菲盯着我问道。
“梦,什么梦?”我装做很无知的说道。
“别管是什么梦,我就问你信不信?”梁菲菲继续问道。
“当然信了,为什么不信呢?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怎么能不信呢?”我忙说道。
我当然得说信了,怎么可能会说不信,这可是我的计划。
“你这个人真迷信,梦是虚幻的,怎么能信梦呢?”梁菲菲对我说道,似乎对于我还是一个有文化的高中生,竟然还这么迷信有些讽刺。
“呵呵,这个东西吗,信则有,不信则无吗,要看你梦见的是什么东西了,是吧?”我笑道。
“不管梦见什么东西,那都是虚幻的,不可能是真实的,梦毕竟是梦。”梁菲菲说道。
奶奶个腿,想不到梁菲菲竟然这么固执,看来白老七下的功夫还不够,还得继续托梦去吓梁菲菲。
瞅着梁菲菲转身回到教室的背影,我觉得其实她也挺可怜的。虽然梁菲菲的行为太过放荡,又怀了孕,可她却不知道我在打着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主意,毕竟那是个鬼胎,那可是蒙雷鬼气化胎的肉身啊。
一天,两天,时间过去了一周,梁菲菲那肚子明显地凸了出来,任何一个笨蛋应该都能想到她干了什么事情。而我更是心急如焚啊,本来梁菲菲就已经怀孕三个月了,这又过去了一周,这打胎的风险可是在不断地提高啊,也不知道白老七是怎么搞的,竟然在梦里搞不定梁菲菲。
看到梁菲菲那张日益憔悴的脸,确实有些可怜得楚楚动人,我都不忍心再让白老七把她折磨下去了。
“梁菲菲,你怎么了?看你最近有些不对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我能帮你的一定帮。”我走了过去,像一个男子汉一样对梁菲菲说道。
盯着我瞅了一会,梁菲菲那原本动人的眼睛此刻却一点神采都没有,看来这一周来的梦对她还是有很大的打击的。
“高思夺,你信梦吗?”梁菲菲问道。
又是这句话,怎么又问了?看来,梁菲菲已经不那么坚定了。
“我不信,怎么能信梦呢?梦是虚幻的。”我讽刺道。
“你错了,我信。”梁菲菲说道,她这话可真让我兴奋,但我却不能表现出来。
“不是吧,你怎么能信梦呢?那可是迷信啊。”我继续讽刺道。
“你说一个人,每天都做同样的一个梦,你能不信吗,我不得不信啊。”梁菲菲说道。
看来白老七托梦起到效果了,梁菲菲终于相信了。
“你到底梦见什么了?说出来吧,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下。”我装作一个忠实的朋友,对梁菲菲说道。
“不,这个梦不能说,谁都不能告诉,我要把它当成一个秘密。”梁菲菲说道。
这女人真是倔强,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难道肚子里的孩子就那么宝贵?她明知道那是个鬼胎,竟然还要把这个秘密藏在心中,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女人的心思真难猜,这怀孕了的女人的心思更难猜,她们的决定总是和我想的差十万八千里。
不行,看来对梁菲菲的恐吓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得换个角色了。我想到了李飞,要是白老七去托梦给李飞,那会怎么样呢?我想他一定会让梁菲菲打掉鬼胎的,同样是男人的我都这么想,李飞当然更会这么想了,他绝不会容许梁菲菲给他生一个鬼胎的孩子出来。
夜晚,我又假装去撒尿,这次我走得很远,可不能再让代毅听见我说话的声音了,我可不想告诉他,我在和鬼说话,不然他还不被活活地吓死。要死就死我好了,我可不能连累兄弟。
没一会,一阵阴风吹过,白老七来了。
“上人,怎么样?那个小女人同意打胎了吗?”白老七问道。
“同意个屁啊,我看你这功夫还不行,人家根本就没有打胎的打算。”我说道。
“那怎么办?要不我直接把她给杀了算了。”白老七说道。
“你要是不想落个人道的结果,你就去杀吧,保准你下辈子变成猪,被大卸成几百块,再让人们给吃掉。”我忙说道,生怕白老七这个曾是土匪的家伙真把梁菲菲给杀了。
白老七打了一个哆嗦,即使曾经是土匪的他,也不愿意下辈子是一个做猪的下场。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把鬼胎生下来吧,到时候蒙雷可就更厉害了,恐怕我永世都不得超生了。”白老七止不住的又打起了寒颤。
“不要急,还有个人,你去给他托梦,这次保管那女人会打掉鬼胎的。”我忙说道。
“是谁?快告诉我。”白老七有些心急道。
“就是那女人的相好,他叫李飞。”我忙说道。
“好,我这就去给他托梦。”白老七说道,着急得马上就要走。
“记得一定要狠一点,说得恐怖些,不然那家伙也不一定会相信。”我叮嘱道。
一阵阴风带走了白老七,我想这次一定会让梁菲菲打掉鬼胎了。那李飞是什么人,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他真的很爱梁菲菲,但这梦可太猛了,他一定会去找梁菲菲的。这两个人一对梦,八成就会决定把鬼胎打掉。而我,则要趁机去偷这将要流产的鬼胎了。
其实,我错了,我的名声即将要败坏在这里,而我却一无所知,但我是个善良的人,善人终会有善报的。
走进屋子,就见代毅坐在干板床上。
“怎么,又想梁菲菲了,我就知道你小子饥渴了,是不是搞什么飞机去了?”代毅讥讽我道。
靠,这家伙竟然怀疑我干那种龌蹉的事情,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处男,怎么会自己干那种勾当。
“你有病吧你,撒个尿你也能联想到那么多,我看你八成有这毛病吧。”我反唇相讥。
“你说对了,我当然有了,哪像你,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代毅一脸平静的说道。
我靠,这家伙竟然承认了,怪不得最近那被子有些难闻,原来都是这家伙给弄脏的。
“你可真是个人才啊,你说你怎么就……”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讥讽代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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