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的时间,我让杨慧兰带着苗溪熟悉了一下几个店,又打电话让上海那边的程伟和顾文静与苗溪对接了一下。
虽然苗溪只是个中专生,但刚工作,工作态度很端正,工作干得挺不错。以我看来,有些大学生都比不上。当然,苗溪不只是会计,还要当出纳,还要当厨师,一身三职,真是一个全能的好姑娘。
这天,我出去买手机,准备给老爸寄回家,便带上了苗溪一起。其实,会计这个工作,有时候也挺闲的。
“苗溪,你家里还有兄弟姐妹吗?”我随口问道。
“我还有个弟弟,正在读初中。”苗溪说道。
“哦,那你家里的情况怎么样?”我又问道。
“我爸得了病,不能干重活,都是我妈种了点菜,家里也没什么收入,不然,我是不会读中专的,我以前学习很好的,肯定能考上大学。”苗溪说道。
没想到,苗溪的家里是这样的一种情况。看来,我以后得对苗溪好一点,这样的员工要一直留在公司里,培养成公司的栋梁。
“你好好干,只要公司发展的好,我就给你涨工资。”我说道。
“是吗,谢谢你了,高总。”苗溪说道。
“别叫我高总了,我的年纪也不大,你喊我哥也行。”我说道。
“不会吧,高总,我看你有三十多岁,那你到底多大啊?”苗溪诧异道。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作为一个西北人,咱这皮肤不怎么好,看起来有点黑,在苗溪的眼里竟然有三十多岁。可是,我也才二十出头啊,正是一个年轻有为的热血青年。
“跟你说了,喊我哥就行了,我哪有三十多,我才二十二。”我说道。
“什么,你才二十二呀?”苗溪又是一脸的吃惊。
唉,我真的就那么显老吗?看来,我也得美美容了,买一瓶洗面奶用用。
逛了会电子市场,这手机发展的还挺快,我的都市情人手机都有点跟不上时代了。现在的手机,都出了智能款了,还能上网和听歌曲。
不过,我的都市情人已经用习惯了。再说,这都市情人能待电半个月,我可舍不得换。
最终,买了一款波导的翻盖手机,到邮局给老爸寄了回去。但愿,老爸收到手机能高兴高兴,说我是个孝顺的儿子。
晚上,杨慧兰和苗溪都下班走了。我有些无所事事,便打开电脑玩起了游戏。
代毅还在店里边忙活着,这煎饼的生意能做到晚上十点钟,他还没有回来。
一阵电话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扁蛋。这家伙去见丈母娘,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竟然能想起给我打电话。
“喂,扁蛋,丈母娘见到了吧?”我拿起电话说道。
“思夺,你赶紧过来一趟,这边有点事。”扁蛋说道,听口气还有点紧张。
“你有个毛事啊,自己不好好贿赂丈母娘,我去能帮你什么。”我说道。
“不是,叶萌她们村里死了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叶萌的小侄女却得病了,我们去医院也看了,医生说治不好,依我看,肯定是什么鬼做的怪,你不是阴阳吗,我便想到了你。”扁蛋说道,挺着急。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可叶萌的老家在安徽,我就算去,也得花不少的时间。
“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或者,他们那里就没有阴阳先生吗,找人问问啊。”我说道。
“有是有,可那个阴阳先生不在家,刚好出门给别人做法事去了。”扁蛋又说道。
我想了想,既然这事关系到叶萌的小侄女,那我可得帮帮忙,谁让叶萌是扁蛋的女朋友呢。再说,我是一个仁慈的好阴阳,怎能见死不救。
不过,这件事倒有些诡异。根据扁蛋所说,叶萌老家的村里死了人,可这又和叶萌的小侄女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说,那死了的人缠上了叶萌的小侄女?那这到底又是为什么?
不管那么多了,这刚回长沙没多久,没想到我又得当阴阳。没办法,关了电脑,我便收拾了起来。
把一些需要的东西都带上,如今我也算是入门了,知道什么东西有用,什么东西没用。
等到晚上十点多钟,代毅回来了,我便交待代毅每天好好干,而我得去一趟叶萌的老家。
代毅现在也知道我有点阴阳的手段,听了叶萌家发生的事,便叮嘱我注意安全,至于公司这边,他会帮我盯着。
给杨慧兰和苗溪也打了电话,叫她们工作之余,多在网上宣传公司的产品,多上传一些照片。只有这样,才能吸引人们的眼球,能看到有利可图,自然就有人想加盟。
连夜我去了火车站,买了火车票。不过,火车晚上两点多才开,我只能干等着。
坐在候车厅实在有些无聊,我便到车站的外边转转。
站在车站前的广场上,我无聊的掏出烟来抽,老远却看见对面街上一群人围着什么在看。
反正火车半夜才到,我也去凑凑热闹,看街对面是干什么的。
穿过马路,来到街对面,挤进人群一看,却是一个卖艺的,正在那里翻着跟头。
一旁一个小伙子,拿着个铁盆子,绕着圈走来走去,嘴里边吆喝着:“各位大叔大婶,大哥大姐,看了热闹,给个赏钱。”
可惜,这些看热闹的人只是看热闹,没几个人给钱。没一会,小伙子来到了我的身前,我便掏出了五块钱,丢在了那铁盆子里。
“谢谢!”小伙子说道,拿着铁盆子继续转起圈吆喝着。
我向里边看了看,除了翻跟斗的那个人,圈子里边还摆着不少东西,大多数都是用小瓶子装起来的,估计是治疗外伤的跌打酒。
除了跌打酒之外,还有一个木箱子,里边都是一些刀啊剑啊之类的,但都是木头做成的。
里边那人翻了一会跟斗,又拿出一把木质的剑舞了起来。还别说,剑法还挺不错,舞得行云流水,也不知道我的流云剑法能不能比过他。
没一会,那人也累了,便拿着小瓶的跌打酒和那小伙子绕着圈子叫卖了起来。
“祖传秘方,特制的跌打酒,擦在身上,包治百病,一瓶五块钱。”
看热闹的人一看不翻跟斗,也不耍剑了,一个个便离开了,很少有人对那跌打酒感兴趣。
也是,现在药店里到处都是各种红花油,谁还买这种家传的东西。
看了看这两个人,我觉得他们也不容易,街头卖艺的营生真赚不了几个钱,也不知道能不能混饱肚子。
于是,我直接买了十瓶跌打酒,或许,这东西我还真能用上。
看了看他们的木箱子,我对里边的木头剑却来了兴趣,也不知道他们卖不卖。
“你这剑卖不卖?”我问道。
“这剑有什么卖不卖的,这都是我的工具,不值钱。”那人说道。
我随手拿起了一把剑,看了看,然后舞了一招流云剑法,看得那人和小伙子眼睛都直了。
“兄弟,原来你也是个练家子。”那人说道。
“略懂一点,你这剑是啥木头做的?”我又问道。
“桃木的,能辟邪。”那人说道。
原来是桃木做的,我正好缺一把桃木的剑,正愁没地方买呢。
“你这箱子里好几把剑,给我卖一把吧。”我又说道。
“兄弟,看你也有两下子,你也买了我们十瓶跌打酒了,这把剑我就送你了。”那人一脸笑容道。
这人还真大方,我也就没谦虚,直接把剑提在了手里。和他们又聊了几句,我便进火车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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