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荆是粗糙性子,大男人一个,也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他用蒲扇般的大掌抱住女人的屁股,往身前一楼,手掌又揽着女人的双腿往他的腰上一环,就这样了事了。
要是再反个面,可就是把小孩子撒尿的姿势。
萧荆没什么羞臊,抱着女人就大步往前走。
他的银子都花了,也不去什么铁匠铺了,他准备回居住的小村子里。
女人随着萧荆宽阔的脚步一颠一颠的,软绵绵的身体撞在粗壮精实的胸膛上,屁股又被热烘烘的手掌紧紧抱住……连手都没跟男人拉过的女人,就这样从头到脚的被陌生男人的气息包裹住。
思绪回神后,女人更发了疯一样开始挣扎,双腿乱踹,双手抓挠,跟个小野兽一样。
萧荆狩猎见多不少装死后,又猛地挣扎想要逃脱的猎物。
对此,他早有防备。んAιταńGSんùωù(海棠書ωù)'.Còмベ
他一手抱着女人的屁股,一手按着女人的后背,满是肌肉的双臂用着力,跟个铁链一样牢牢锁住女人,没让她动了分毫。
女人在木笼子里被关了半个月了,每天只有半碗米汤水裹腹,早应该没什么体力,可是手上的力量却不轻,发出哑哑的嘶吼声不说,还在萧荆的脖子上抓了好几条血痕因自。
萧荆愠怒的皱了皱眉,啪的一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低低吼了句,“别动,再动就把你扔下去。”
男人各自高,一米九往上,女人被他抱在腰上,比她自己站着的时候还高,视线往下的时候也是怕的。
可是最终让女人安静下来的,不是萧荆的恐吓,也不是那一巴掌,更不是心里的的恐惧,而是已经在萧荆铁壁之下消磨光了的体力。
她无力地趴在萧荆的肩膀上,微张着干涩的双唇,低低的喘着气。
萧荆还以为女人终于知道安分了,却在这时候,从他肩膀上传来一阵疼痛——
女人露着牙齿,狠狠地咬着他的衣服和皮肉,黑亮眼底里的兽性一闪一闪的。
这点痛,对萧荆来说不痛不痒的,跟蚊子叮一口没什么差别。
而且他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肌肉,这一口咬下去,说不定女人的牙齿更痛些。
萧荆也没管她,径自往前走着。
果然没过一会儿,女人的牙关松开了,依旧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气息的声音比刚才更轻了。
这一回,她是真的没力气在抵抗了。
萧荆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粗犷的脸庞闪过一丝邪气。
女人呼呼的喘着气,呼吸里全都是萧荆身上臭烘烘的气味。
他早上扛过野猪,那畜生的气味全沾在身上,又走了几十里山路除了一身汗,不臭才怪。
可是在隐约间,女人还闻到了一股深山寒木的清新气息,就像是她以前最喜欢的一块镇纸,写字画画时一定要放它在旁。
但是这乡野汉子的身上怎么可能有这种高雅气味。
一定是在她梦里出现的……女人不知不觉间,已经睡了过去。
其实女人身上的气味也不好闻,又是脏污又是泥渍还带着血腥味,谁靠近了都会皱一皱眉。
可是萧荆曾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腐烂的尸臭都闻过了,这点臭味根本算不了什么。
反倒在女人睡着后,娇软的身体温顺的靠着他,似有似无间,有一股处子的幽香传过来,引的萧荆的性器在裤裆里紧了紧。
这女人虽然脏了点,还破了相,可是再怎么说也是他亲自挑的,回家洗洗做他娘子,能暖床生娃过日子就成。
萧荆的脚步越来越快,往常一个时辰的山路,他竟然走了半个时辰就到家了。
他把睡着了的女人放在木板床上,又去灶台里生火烧水,还找了个大木盆拿进来。
紧接着,萧荆粗手粗脚地扯下了女人身上脏得看不出颜色衣服,随意的扔在地上,就发生了最初的那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