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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慢慢来
    沈子钰鲜少几次会开车这么远来宋佳怡的小区,但也许出身矜贵的人就是有这种特权,每次他来的时候站岗的保安都会主动帮他按门,甚至上次他来时还特例被保安组递了一张临时停车卡。
    物业爱八卦的员工都知道11号楼5单元201的宋小姐有个做医生的男朋友,人家是青年才俊,时不时还会从本地新闻上露露脸,惹得一群大妈大爷说这小伙子真不错。
    可今天宋小姐车里竟然载着别的男人,亏沈医生还订了这么大一束花来送给她。
    重瓣的路易十四朵朵冒
    到んāìΤāňɡSHùЩù(塰棠圕屋)。℃Oм閲讀泍圕 更新繓赽 文章繓荃着水珠,娇艳欲滴。
    酒红色的渐变蔓延,越到花心颜色越醇正。
    可宋佳怡没看出美来,反而越看越慌,她不知道沈子钰为什么买花送她爸还不够,又史无前例地买玫瑰来送她。
    明明那天晚上他听懂了她犯下的错,还让她滚下了车。
    宋佳怡以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足够清楚。
    也许蜗牛也有了一点软壳,又也许是今天爱她的人们都给到她一点反抗的力量。
    挺了挺脊椎,再开口就是拒绝:“大姐,这花我不要。下次直接帮我拒收可以吗?”
    “那哪儿好这样呢!人家一片心意!”
    “真的是不要,还有您以后也别随便放非业主进去停车……”
    十一号楼的宋小姐扔下一句:“花您带回家吧。”就落荒而逃。
    保安拧着眉头抱着玫瑰又回到了保安亭,才想起来上面还插着一张贺卡,嘴里嘀咕着:“这是怎么个意思?分手啦?”伸手摘下贺卡打开看了看。
    上面挺娟秀的一行楷书,一看就像是斯文的医生亲笔。
    “没有要扔下你。过去的事情,我可以选择原谅你。”
    宋佳怡是真的没处理过这么复杂的三角关系,而且见识过了之前沈子钰的反应,她停车上楼时一直有意无意地回头去看白杨的脸色。
    开门时,她手腕一直晃,钥匙在几次找不准缝孔。
    白杨在后面贴过来一段距离,右手握住了她的胳膊,一插一转,声音没什么波动,只是轻声同她讲了一句:“没有催你的意思,可以慢慢来。”
    她的心可以摇晃,但他也希望最后他能有幸拥有这份心意。
    宋佳怡鼻尖儿一下就红了,反手抱住了他的胳膊。
    抬头吻了一下他的唇角更小声道:“不会的,我有下定决心。”
    虽然沈子钰不在乎她的想法,但只要对面的人愿意相信她就行了。
    宋佳怡在洗浴间收拾零碎的化妆品,白杨则一边帮她叠了衣服扔进行李箱一边给换锁公司致电。
    半小时后换好了新锁,白杨就拎着行李箱和她一起下楼。
    酒店宋佳怡挑了距离公司很远但和环球一号很近的一家,她用身份证在前台办入住的时候,白杨就一直在旁边瞅着她笑。
    笑反正不是好笑,其实从刚才她说她下定了决心以后,他就眉梢都露着贼狐狸的狡黠,现在惹得前台小妹也在时不时粘着他看。
    宋佳怡在人前还端着,两个人一上了电梯,她就伸手去捏他招蜂引蝶的手臂,“哎!你老笑什么呢?”
    还笑那么好看,眉目流彩,她觉得周围所有女孩儿都在有看他的嫌疑。
    白杨没躲,就让她捏,反正她下手有轻重每次那点儿力道跟按摩似的。
    到了房间,白杨把门反锁,才扔了行李箱过来一把她抱上腰,一边仰头吻她的下巴一边问她:“上班儿不怕远?”
    “就这么照顾我,方便我随时来串门儿是吧。”
    宋佳怡双腿夹着他的窄腰,想板着脸说他“自恋”,可是人家说的没错,也就只能翘着唇抱住他的脖子回吻。
    唇舌交换的是滚烫的热度,还有丝丝薄荷的凉,宋佳怡被抱着扔在床上顺势拦住他的肩膀让他和自己一起跌落。
    手指不大熟练地顺着他翘起的衣摆探进去,顺着肌肉的线条上移,指尖碰到了乳首也不肯停,还用拇指同食指并在一起揉捏了两下。
    白杨跪在她身体两侧正搂着她拥吻,被她捏出了一声笑,错开她的唇瓣将头埋进她的颈窝狠狠吸两口气闷声问她:“玩儿我是吧?”
    明明知道他今天没得纾解,即便性欲再高涨,怎么也都要照顾她身体。
    宋佳怡仰面抱着他的腰,眨眨眼感觉自己身体里刚换过的那根干燥棉条又开始满胀了,但不确定全是血渍,因为只是摸了两把人家的腹肌,她已经开始觉得热了。
    肿胀的双乳在内衣下也不大舒服,明明穿了宽松又舒适的纯棉款,可是乳尖此刻却很痒。
    很想被他干净的双手捧起来,再启唇用滚烫的舌缠住。那样她就会很舒服很舒服,然后再吮一吮用牙齿轻轻咬一咬,说不定能缓解胀痛呢?
    脑子里的画面有了具像,宋佳怡舔了舔嘴唇觉得自己真的好坏。
    出笼的圈养家猫一下就变成了无法无天的小野豹。
    明明她对这件事真的不算热衷的,可是因为和他太舒服身体真的上瘾了。
    两只小手摸够了他的胸膛,又顺着人鱼线向下去解开他的腰带。
    一定是因为经期的关系,一定是因为经期的关系。
    宋佳怡在脑子里不停给自己灌输着不着调的借口,摸到他已经勃起贴住小腹的东西时,睫根轻轻颤动,再开口时声音也不知道怎么变了味儿,好似唇舌含着一汪绵绵的奶糖:“硬了。要不要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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