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她的裙子时有点粗暴。白穗隐约听见几声布料撕裂的声音,想起裙子不菲的价格,身体不由得有些僵硬。宋恪发现了,咬了一口她的下巴,低声道:“放松,穗穗,有我给你赔。”
他又俯下头去闻她的脖颈:“天知道,我是怎么在宴会上忍住的,没有当时就这样上了你,穗穗,穗穗……”
“你是变态。”她骂。
宋恪发狠地咬住她脖子上动脉经过的部位!
她吃痛,叫了一声,又想起别的:“你轻点,我明天还要拍戏呢!”
“那更好,让他们看看……”他话没有说完,语气似是有些被取悦到,又回来亲她的嘴。
白穗咬着牙避开,他还不依不饶地亲。
她觉得这个人今天可能是疯了。否则怎么竟是做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说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话。
她一时发愣,被宋恪逮到了时机抓住两只手腕,狠狠地扣在了头顶上方。宋恪双腿夹着她的腰,把裙子自下而上地彻底从她的身上剥离了下来。冰冷的床单摩擦着后背,不算温暖的空气让她肌肤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突然,宋恪握住她的双肩,将她彻底翻了个身。她的脸被压到松软的枕头上,只有线条优美肤色洁白的背脊面对着他。
“你背过身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有多少装的一本正经的男人,总是忍不住把眼珠子往你的后背上放?”宋恪俯下身体,赤裸炽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把头贴在她的头侧边,嘴唇几乎和她的耳朵密不可分。她抓不住他话里的含义,只被一股细密的热气激得浑身颤了颤,发出一声难以自制的呻吟。下一秒,她红透了脸,双手握紧被单,把头深深地埋在了枕头里。
宋恪低声地笑,转移了视线,低下头细细密密地吻她的后背。他的唇舌顺着脊柱一节一节往下,最后停在她的腰心。手底下娇软的女孩一阵阵地发颤,他伸手穿过她紧闭的腿间,感受到一股丝滑的液体流到了指尖。他弯了弯嘴角。
终究还是那个熟悉的对她没有多少怜爱的宋恪。见她的身体已经自然而然地做好了准备,他也不再忍耐,将她又一次翻了个面——宋恪每一次上她的时候,都喜欢从正面开始,他就是有看她忍痛的模样的爱好,他喜欢在狠狠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看着身下这个平日里骄傲美丽的女孩含着委屈的眼泪像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看着自己。
他捞起白穗纤细的两条小腿,压在自己的胸膛前,女性的柔软湿润和他的炽热紧贴在一起。
他坏心地动了动腰臀,滑动了几下,看见白穗闭着眼,双颊却是漫上来一片桃色,睫毛羞涩地颤动。保持着这个姿势,他伸手去抚摸她的一对柔软的胸,逗弄她受不住刺激而逐渐硬挺起来的小蓓蕾。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白穗的脸,看见她用力咬着泛白的下唇,紧闭着双眼,一头绸缎般的黑发洒满了枕头,散发出幽幽的香气来。他又想低头去吻她了,但是这次,他克制住自己,只用自己的最坚硬的地方,一举入侵了她,撕扯她最柔软的所在。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满足他心头越来越难以满足的破坏欲。
感觉到他终于把自己送了进来,下身满满涨涨的感觉,让白穗又被激起逆反的心理。她用脚去踢他,但是被他用腿压住,偏偏力气又不如男人,只能把手放在他的背后,用做了美甲的手指狠狠地抓他的背。
只要宋恪动一下,她就挠他一下。可是他的撞击频率越来越快,摩擦让她的身体由内而外地热了起来,她张了嘴,忍不住骂起了他,什么混蛋,变态,色狼,下流胚,张口就来。但这个举动似乎是惹得男人更加激动,用力地捏住她的细腰,就开始猛力地进攻,在她的耳边发出性感而克制的喘息声。
她甚至开始力不从心,骂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破音,最后变成了残缺不全的呻吟,她只能狠狠地把十指陷在他双肩后的皮肉里面,用蛮力表达她的不满。
但这男人似乎是不知痛的,他甚至都没有停顿过一下,仍是咬着牙,掰着她的臀瓣,狠狠地撞击她,顶弄她,进出她,下体互相摩擦之间,那一双墨黑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汗水从他微湿的发际流了下来,顺着他流畅的下巴线条,滴落在她的胸口,闪着晶莹的水光。
她回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看着,在那一片黑压压里面寻找她不该寻找的东西。又一次失败而归。
宋恪却像是被她探究的眼神看得烦了,捞过她的腰就把她换了个方向,从后面深深地插入她。他身材高大,压得白穗拱着腰在他的身子下缩成了小小的一团。他热乎乎的手掌又一次抓在她柔软的丰满的乳房上,狠狠地揉捏着。下身是无尽无止的撞击声,小腹酸涩满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在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滑落,她忍不住低了头,看向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男人用粗壮的坚挺的把她撑得很开,一下出现,又消失在她的秘密入口,她都难以想象小小的自己是怎么吃下宋恪的。她感受到的滑落的液体,全是属于她的水,一丝一丝,粘的宋恪的小腹都是,阴囊上也都是,随着进出的动作,拉扯出几道晶莹的丝线。
宋恪发现她低头的动作,故意伸手扯开了她的花瓣,叫她看得更清楚。他咬住她小巧玲珑的耳朵,沉着声嘶哑地问她:”怎么了,穗穗,就这么喜欢看我上你的样子吗?“
白穗像个干涸的鱼一样张开了双唇,本来是想呼气,却是再也忍不住,发出今天第一声真正意义上享受的,带着满满的哭腔的呻吟,她狠狠咬住宋恪支在她头边的胳膊,腰部无法克制地颤动,小腹痉挛带动着花穴一阵一阵地收缩,然后失力一般地泄了宋恪一手。
这场有些残暴的云雨,持续了很久才停下来。
宋恪没有关床头灯,还转过了身子看她。他此刻就像一只餍足的野兽,用爪子玩弄自己早已奄奄一息的猎物,之前莫名的火气也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消散。他抓了一会儿白穗乌黑顺滑的长发,居然说:“这样好多了。穗穗,黑色头发适合你。”
白穗心里只想拍完戏她就非要去染个粉红色不可。
宋恪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洗澡,白穗也没有洗,浑身不舒服,一方面也不想在这个混蛋男人身边睡着,所以努力保持着清醒,但是眼皮总是不争气地一下,一下,随着宋恪抚摸她光裸的后背的节奏,慢慢耷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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