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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起的几个月,沈长卿把乔明月伺候的很好。也就刚开始的一个月,待在家里的乔明月辛劳做饭做家务。后来沈长卿舍不得乔明月累到,便主动提出时而做做饭给乔明月吃不一样也是好的。
    后来次数频繁,乔明月绝大部分都在歇息。沈长卿言,照顾一个人真的能上瘾,尤其是最喜欢的人。
    早饭过后,沈长卿看见乔明月拿起车钥匙,就知道他要自己开车,便阻拦下来,强硬地要亲自送乔明月送新的分公司。
    乔明月笑笑:“又不是要分房分手,至于这么留恋不舍吗?”
    沈长卿一听,有些小怒,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呢?那个想要他关爱的乔明月去哪了?怎么爽完之后就把他踹一边去了?他怒瞪着乔明月,语气不愉快道:“你还想分房分手?你胆子太大了吧?”
    乔明月听到,扬起漂亮的脸蛋,向前一啄,恰好吻到沈长卿的唇瓣,柔软地触感让沈长卿瞬间瓦解,刚才的小怒火苗被甘露浇灭。
    乔明月吻过之后深吸了一口气,轻言道歉:“别生气了,我说错了,这辈子也不会分房,更不会分手。”
    沈长卿换了一张笑脸,宠溺地在乔明月的头额吻道:“这才乖嘛,沈太太。今天就老公送你。”
    车刚开入距乔集团一公里远,就看见街边各种记者正在蹲着用摄像头对准乔集团大楼拍来拍去。
    沈长卿最初还认为新的分公司开门,这些记者来凑个热闹,写篇报道什么的。接着他发现人群中有个狗仔他认识,是专门写商业圈和娱乐圈的八卦的。人也越来越多,这才反应过来不对。
    乔明月似乎也察觉到了,看向公司的大门站满了人群说:“我们可能从大门进不去了。”
    沈长卿淡淡嗯了声,手里的方向盘打了转,停靠在街边停车位,成功混入私家车内,幸亏今天开的车并不是很贵重。他指了指人群,问道:“你觉得为什么这么多人?”
    乔明月瞄了一眼,摇头,也不知道。
    这时候沈长卿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景君堔的。他抬头望了望乔明月,眼神飘过“我要不要接”。
    乔明月点了点头。
    景君堔这家公司是New Luther最大的劲敌。曾经的沈家被年老气衰的沈缘业勉强维持着,也不抢风险太大的指标。李家、乔氏也是前朝了,整个奉天城就New Luther和景君堔的公司最有活力最敢拼。
    景君堔从手机那边急切讲诉道:“沈总,你们的消息漏了。我本应该暗自窃喜来着,可是身为朋友,还是想告诉你一下,也许你们还没看新闻。”
    “怎么回事?”沈长卿翘起了眉头,当下他也没有时间看新闻,他有什么事能在一夜之间被爆,这么多记者来蹲点?
    沈长卿把手机调成外放,让乔明月也听见。
    刚设置完,景君堔就劲爆地说:“你和乔明月的关系被发到微博上了,昨晚十点的事。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能被狗仔拍到?”
    沈长卿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从家一路过来,路上都没几个记者,那肯定不是在河畔新城偷l拍的。
    乔明月正在查询着微博热搜,前十条有三条带他们名字的。
    #劲爆!New Luther公司老总沈长卿竟然是gay!#
    #沈长卿与乔明月是恋人关系!?#
    #沈长卿是谁?#
    还有几条没有名字,但一看就和他们相关的。
    #同性恋究竟违不违法?#
    #如何理智看待身边的同性恋#
    随便点进去,全是满屏幕刷“沈长卿”和“乔明月”的。有人赞同,有人反对。
    景君堔只是来当情报贩子的,卖人情的,身为朋友还是提醒沈长卿,“你们小心点,多保重!”
    乔明月猜测道:“我觉得应该是乔民故意放出我们消息的。我们这里晚上十点是他们下午两点,而且这几天他也弄明白了,我们联手害他破产,他想报复我们。”
    沈长卿认真地听着,他也想到了,但没有足够证据,但毕竟是乔明月的亲生父亲,虽然已经断绝父子关系,就没说。
    两人商量了一下对策,他们准备开车从地下车库进入公司楼,今天临城鱼塘项目需要签字,不能旷了。
    “要不要当面出柜?”沈长卿小心翼翼地问,他内心想告诉大家,乔明月是他的恋人,以后就不会这么躲躲藏藏的了,连聚会都要分开行动。
    乔明月轻笑,漫不经心地说:“你要想就这么做吧,我无所谓。”
    对于乔明月轻描淡写,沈长卿还是决定告诉大众真相。
    车开到地下车库里,在新公司好多员工的奇怪目光注视之下,两个人路过大堂,坐着私人电梯上了六楼,进入新的办公室。
    办公室很宽广,这是乔明月曾经待过的董事长办公室。样子被乔民改了,物品摆放都显得不是很熟悉。
    乔明月也没得时间回味曾经过往,从传真机里拿出合同几张纸,签上字,再传回去。
    沈长卿相陪乔明月待在新公司,他站在窗前,透过百叶窗望向楼下,记者们锲而不舍地蹲点,也不嫌弃天热,扛着比他们都高的三脚架来回走。
    两个人都不再想出柜的事,专心致志地讨论交流着新项目临城鱼塘的营业方案。
    在时光不知不觉间的流逝,夕阳西下的余晖渐渐染上天边,从地平线漫上天空,纯厚的飘云像是涂上了金黄色的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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