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身旁无人,是一片冰凉。
她浑身酸痛,赤裸躺在床上,双眼迷蒙地看着玻璃墙外的高楼大厦。
其实是在发呆。
忆起昨晚和崔明涛做爱,疯狂,太疯狂了。
做了两次,她身体早已疲软得连手都不想抬。他却不够,让她侧躺着,从背后抱着她操,一手揉捏着她的胸,一手覆在阴阜上,将她压向他。
后来她实在是累得睡着了,迷迷糊糊感觉他又压着她做了几次。
醒来身体也没有粘腻的不适感,是他帮她洁净了身体。
江烟勾起唇角,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她湿了,小穴酥酥麻麻,涌出一滩蜜液。
崔明涛回来,看到的即是这样一幅画面。
阳光暖暖地洒在江烟赤裸美好的胴体,给她镀上一层圣光,神圣而不容侵犯。
她散乱的黑长卷发,背上突起的蝴蝶骨,深陷的腰窝,蜜桃般的臀,无一丝赘肉的长腿,让他乱了呼吸。
她背对着他,毫无意识到一双鹰眸已悄然盯上了她因夹被子叉开大腿而露出那点诱人的粉嫩。
他顿觉口干舌燥,放下手中的饭盒,松了松领带,向她走过去。
江烟这才听到声音,知道是他回来了,连忙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脸。
崔明涛凑过去,不解:“怎么了?”
“我还没洗漱。”她声音闷闷的。
他轻笑了一声,觉得她这副模样颇为少见,忍不住想去逗弄她一番,伸手便去扯绒被。
“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蓬头垢面的样子,你可别把自己闷死了。”
她拽得死紧,被子纹丝不动。听了这话后,还踹了他一脚。
蒙着被子吧,这下可好,一脚不偏不倚踹中了他的。
“唔……江烟,你要搞死我啊……”
她听见他痛苦的闷哼声,一下掀起被子。
入眼是他捂着小腹下方,痛得弯下腰的样子,其实她是想笑的。
但想到自己是罪魁祸首,又笑不出来了。
她忐忑地爬至床边,用手裹住他的肿大,轻轻抚摸。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不会残了吧……要不……我们去一趟医院?”
男人一道眼风射过来,她立马噤了声。
其实在她踹过去的时候,他有下意识的闪开,踹到的是他的小腹,离他那性器也不过是十公分的距离。
刚才那样不过是误导她而已,不惩罚一下怎么行。
都是给他惯的,动不动就踹人。
他看着她乖巧的跪坐在他腿边,双乳随着她手臂的动作微微晃动起来,昨晚留下的红痕还未消退,显得十分糜烂。
下腹燃起一把欲火。
他把裤子和内裤脱了,让她的纤指握紧他苏醒的欲龙。
江烟还没反应过来,就是傻逼了。
她愿意取悦他,但怎么个取悦法,就得另谈了。
柔弱无骨的手上下套弄着狰狞的肉棒,然后,一个翻转,温热的掌心磨过马眼,又迅速回到棒身。
她不断重复这个动作,瞄到他倒吸一口凉气的样子,瞬间解气。
他抓住她的手臂,问:“你哪里学回来的?”
她挑眉,“你说呢?这玩意儿只能从男人身上学。”
手臂顿时一痛,青瘀没跑了。
他像是诧异,蹙着眉。
江烟知晓他误会了,也不急着解释,他不也有别的女人吗。
谁知道下一秒,他甩开她的手,用手掌钳制住她的下巴,挺腰把又长又粗的肉棒塞进了她嘴里。
“呼……”,连她的口舌都是那么的湿热,合他胃口。
他把手按在她脑后,把她压向他,加快着抽插的速度。
她不断压抑着想呕吐的欲望,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知道他不射出来是不会放过她的。
遂将手探向了他结实的臀部,指尖在菊花褶皱附近画圈,好几次还错开手指,捅向紧闭的菊花。
终于他被刺得一个激灵,男根忍不住深插进她细幼的喉管,精关大开。
江烟被崔明涛放开后,喉咙涌起的痒意迫得她不断咳嗽。
未来得及咽下的精液被一同咳出。
她眼角泛红,抬头是他稍微舒泰一点的脸色。
“你让我不舒服。”,她说。
她面无表情地伸出粉嫩舌头卷起嘴角的白浊,没有吞。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她拉住他的领带往下扯,拉力让他不得已向前弯腰。
江烟捧着他的脸,吻住他,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将口中剩余的精液渡过去。
“好好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说罢,拍拍屁股去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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