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风溪城后,拿到了崭新的身份牌后,主教女士就直接奔到了冒险者公会,搂着小神官喜极而泣,为她成功晋级表示骄傲和自豪,并且急匆匆的带着她赶回了地母神神殿,说是要再次为小神官举办祈祷仪式。
暗精灵女孩也被她哥哥拖走了,说是他们家族的一位长辈来访,需要暗精灵女孩陪同几天。虽然她想让我陪她,但是大舅子还是委婉的拒绝了我,原因是他感觉现在我和月歌的事情还不宜大肆宣扬,尤其是不能让家里人知道。
而蜥蜴人武僧的弟弟正好也跟随几位师兄来风溪城办事,许久没有看到自己的弟弟的蜥蜴人武僧就去陪他弟弟一起出任务了。
于是在大家都忙的不行的时候,我一个人和一头超能吃的大老虎就落单了。
说实话,铁甲爆炎虎是真的懒,这家伙每天除了睡觉溜达,就是跟狼王族群中新生的小狼崽们疯跑,十足一个憨厚的大傻子的形象。
等玩累了,饿了,就跑回来,晃着大脑袋,让我给他买肉吃。而这家伙每天至少能吃下七八公斤的肉食,足足需要两个多银币!
看着日渐扁下去的钱包,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世界上魔兽骑士那么少,还个个都那么有钱。因为按照优胜劣汰的法则,跟我一样贫穷的,估计都已经饿死了。
什么?你们问我之前挣的钱都哪里去了?
哦,最近风溪城附近破事不断,难民奇多,我的钱都被丈母娘,哦不对,是主教女士以捐献的名义拿走了。
看来想把小神官拐回家,还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啊。不过相比之下,主教女士看我还是比较顺眼的,眼下最难搞定的,还是月歌的家人吧。
薇薇安也跟我说过,月歌私下很担心我俩的事情会遭到她那势力的家族的阻碍,所以我要是想享受齐人之福,路途还是很艰辛的。
于是迫于无奈的我,就背上了镶银纹长枪,骑着我的铁甲爆炎虎,雄赳赳气昂昂的出任务去了。
之前我们就说道过,风溪城是泰亚帝国在边境地区,在古代遗迹上面建立不久的新城市,目的就是为了作为开拓失落土地和荒原的大本营,所以这里充满了机遇。
众多的机遇就产生了众多的任务,而冒险者协会就开始闷声发大财,这点也确实吸引来了很多冒险者,不过由于经济不行,这里的任务报酬普遍偏低。
不过这时候我也没那么多奢求了,先挣点钱吃饭和住宿才是王道。
那么最简单的委托是什么呢?我挤进人群,看着任务公告板上的工作,蓝宝石级的身份牌在早晨的阳光中闪耀着令人满足的蓝色反光。
看了一遍公告牌,我发现一个问题,就是那些报酬比较高的任务基本上都被人领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基本工作,而在这些基本工作之中,又以我们有些时候不见的“老朋友”哥布林相关的任务居多。
虽然这些任务的报酬都不是很高,但是我站在一边的公会放置的大地图边端详了一阵子,就一口气把告示牌上剩下的哥布林任务以小队名义全接取了。
在柜台的办事员小姐诡异的目光和周围其他冒险者嘲讽的目光中,我挺直了腰板走了出去。也许身后的这群人在嘲笑我抢新人饭碗吧,不过我觉得这些任务不是那些菜鸟能够办妥的。在地图上把委托中描述的任务大致排列了一边,我发现这十来个任务非常集中,基本都围绕在一片依旧是废墟的城镇周围。
这片废墟不知道已经荒废多久了,因为地处偏远,所以去那边拓荒的人很少,没有人就没有任务,所在这个阶段,冒险者也是很少向那边行动的。
至于这些委托,发布者也都来自附近的几个村子,但是很有意思的是丢失的竟然不是哥布林最喜爱的,能做孕母和食物的女性,而是能作为劳动力的男性和牲口。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现在大路上的普通人对于魔族的认识,更多的是来自吟游诗人的歌曲和城市图书馆的藏书之中。
而跟随老师围绕魔族修行的我,在大致分析了这些任务之后,眉头一皱,觉得此事并不简单,当然后来的结果也证明我是对的,不过先容我卖个关子。
接了任务,骑上铁甲爆炎虎后我在城市里面转了一圈后发现,我竟然一个帮手都找不到,就连城主都跑到首都去参加年度的述职了,所以我很悲催的只能自己进行这次委托和冒险了。
不过随着我实力的增加,我最近一直觉得体内似乎有一种力量快要喷涌而出的感觉,这段时间经历过不少战斗,而其中很多都让我的身体被推至极限。
也许就是这种历经生死的搏杀,让我的身体不断被龙神的金色血液淬炼洗刷,变得愈发强悍,而真正的蜕化,估计需要一次机遇。
于是我一个人就出发了,临走前在我们租住的旅馆里面留了一封信,告诉小神官他们我的去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前几个任务都比较简单和顺利,基本上都是一群没有首领和变异个体的哥布林,在荒郊野外挣扎求生,实在是饿得不行了才进村子偷东西吃。
不过这个数量还是让我有些吃惊,短短三天之内,我就干掉了将近七十只哥布林,要知道这期间我还需要不断的在各个目击地点之间来回奔波,花费了大量的时间。
解决完了流窜在野外的哥布林,我找了地图上最近的村子,花了两个银币,租住了村里一位村民闲置的房间后,就出门去弄点吃的。
铁甲爆炎虎低眉顺眼的跟着我屁股后面,也准备从我这混点吃的。这个憨货庞大的身躯和凶悍的面容把村里的人吓得不轻,以至于来到屠夫那里的时候,为了说服他开门卖我一些肉类,就说的我口干舌燥的。
等喂饱了自己和铁甲爆炎虎,我躺在临时铺设的稻草床上的睡袋里面,心里突然涌上来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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