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沉睡了去。等再次醒来,看见的,就是在急诊室门前出现的大小姐,以及那个本应该躺在急诊室病床上濒危的你……”莫医突然自嘲的笑笑,“我自认是医学界的天才,可是当时做手术的那个过程,是我从没有见过的。很明显,我还带着当时手术的记忆,那个操控我的人,想让我们大家都认为,做手术的人,其实是……我。”
“是这样吗?”御衪暝微微叹口气,似乎是在庆幸。
毕竟莫医所说,那么多,却都不能实际证明“云安然”。
“你信不信无所谓,只是听说你家的这位大小姐,曾经性情大变……”
“行了。”御衪暝眸中闪过一丝寒光,“我知道该怎么做。”
“k。”莫医无所谓的耸耸肩,基于他是大金主的缘故,他多劝说了几句,至于听不听,那还得是他自己的事。
说到底,那人是没有恶意的,不然以她那样的能力,该死的人早就死了。
更何况她还费尽那样的心思去救人?
其实老董早就说过,这位“性情大变”的妹妹在御衪暝的心中举足轻重。
他刚开始还不信,如今看来……恐怕那人已经不只是“举足轻重”这么简单了吧。
不仅是老董,连他都没想到这世间,竟会有一人,能够影响到那样的御衪暝……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宿主。”
“嗯。”
“宿主?”
“嗯。”
“宿主!”
“……”云墨冉被喊的不耐烦,“你烦不烦,有事儿说事儿。”
“我被屏蔽掉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云墨冉有点疑惑,“你想知道什么?”
“我,就,想,知,道!御衪暝之前明明已经快要死掉掉了,为什么现在突然就生龙活虎了???”
“……”云墨冉嘴里含着云沫汐特制的牛肉干,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嗯,可能是他命不该绝吧。”
“……#¥&?”
“伊伊,伊伊你终于来学校了,你的病怎么样了啊,好些没有啊?”
黎伊伊这样的人,虽然有人讨厌,可是喜欢她的人也不在少数。
自从黎伊伊连续住院好几天之后,她一踏进学校,就有人前来迎接。
“谢谢你们关心我。”黎伊伊穿着艳丽,从豪车上走下来,娇美的样子,让人着迷。
“伊伊,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啊,你都不知道,这几天你不过请假,学校里的某些人就嚼舌头,说的话可难听了……”
“我……”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这事儿,黎伊伊脸色有些难看,“……”
她也不想连续请这么久的假,奈何那个袭击她的人,接二连三的对她下手。
没有明显的伤痕,可是偏偏连动弹都难受。她实在上不了课,也没心情上课。
更甚至连于锦航都被牵连进来。
没有任何线索!
“咦?你们看,那不是云沫汐吗?”正在黎伊伊琢磨着怎么解释的时候,大家的眼光,都被另一个人吸引了去。
“天啊!真的是云沫汐!不是说她终身残疾躺在医院了吗?现在是怎么回事?”谣言可畏,当初云沫汐不过是重伤,还有医治的余地。
可是落到这些人嘴里,云沫汐就成了终身残疾的植物人了……
“云沫汐不会是遇上什么贵人被治好了吧,你们看送她来上学的那辆车,那么精致漂亮,肯定价格不菲呢。”
“唉,让你们多读书,你们偏不听。这下没见识了吧,那辆车,可是兰博亚尼qt(queen)的最新定制款,三亿起价呢!”
“天啊!三亿啊!这得多值钱啊!整个h市,恐怕就只有那位才能如此随性吧……”三亿起价,不是三亿,可有都让人,连三亿都付不起。
那是一个天文数字。
除了“那位”——御衪暝。
“诶,你们看,跟在云沫汐身后下车的那位,是不是有点眼熟?”
“那位……”
如果说云沫汐,能让大家轰炸起来。
那么后面的那位,让大家惊的说不出话。
——云,安,然。
那个在很早以前,因为各种不堪入目的事情,被学校勒令退学的人。退学后,她便再无音讯。
有人说她是因为心中廉耻,所以根本不敢出来见人,还有人是她离开了这个地方,又有人说她已经死掉了。
学校里消息被刷新的很快,云安然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很快被人遗忘,可是万万没想到,她现在居然回来了。
而且……还是和云沫汐一起?
“咦?大家怎么这个眼神看着我们?”云墨冉早上从御衪暝那里拿了车钥匙,转头就跑去接云沫汐了。
毕竟今天可是她们的开学第一天,怎么着也得给她们的“老朋友”一个惊喜不成?
“冉冉……”云沫汐拉了拉云墨冉。
能够继续上学,她已经很满足了,所以她就想平平静静的,不想惹事。
只是她总感觉,云墨冉不会平静……
“天啊!这是云安然啊!她不是已经被退学了吗?怎么还好意思来学校?”云安然在学校一直很低调,不过当初的事,让云安然大火了一把。
就算时间太长,大家都忘的差不多了。不过云安然的“人品”摆在那里,大家就算忘了那些事,也不会忘了云安然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是!云安然当初做了那么多的那些伤风败俗的事,丢人丢到大西洋去了。简直就是败类!社会蛀虫!真不知道她这样的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有的人和云安然并没有直接关系,甚至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交际。可就是因为云安然做的那些“事”,让一些自持正义的人看不惯。
秉着“正义”的态度,随意的,不顾后果的,做着各种符合她们眼中的“正义”的事……
当然,有的人可能是单纯讨厌这个人,才做一些事情,有的人是随波逐流,反正大家都这样说,那这个事情就是对的……
总之,不同的场合,对于这种人都有着不同的说法,不同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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