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间里一片黑漆漆的,在场的人都是五感经过最基本的强化的人,所以这一点黑暗对他们的影响并不大。
一直上到二楼,都没有听到丧尸的“嗬嗬”声,二楼往楼梯间的大门是敞开的,透过大门看到里面,这个里基本上已经空了,只剩下一两个活动不便反应迟钝的丧尸还在里面晃悠着。
看样子,刚刚冲下去的丧尸里面肯定有一大批是从这里面冲出来的。
为了保证过会带人下来能更安全,他们顺手就把里面距离近的丧尸干掉了,把逃生通道的门锁上,继续往上走。
三楼也是同样的情况。偶尔的一两个丧尸,并不那么危险。
四楼五楼也是一片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危险,甚至比楼下几个楼层还空。
透过逃生门看过去,几乎一个丧尸都看不到。
墨点点隐约觉得,四楼五楼这样的算是异常情况,一栋门诊大楼,病人再少也不可能一个都看不到把。
她仔细的感觉了一下,却没有发觉任何的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心里的警惕心让她对这两层楼的异常还是格外留意了一些。
整栋楼的丧尸仿佛都在他们在楼下的清剿过后就没了,从三楼往上的路他们走的格外顺畅。
一直爬到顶楼,只是在顶楼看到了几个正在游荡的丧尸,三两下就轻松解决掉了。
在顶楼的另一边果然看到了一个破旧的小隔间,从外面是一点都看不出这个小小的隔间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走近了,那个破旧的小隔间上就是一个老旧的密码锁,这样子一眼看上去,绝对不会让人以为这里隐藏着什么不可说的秘密。
按照一开始说的那个约定,指挥官输入了安全两个字以后,没等多久,电梯门就打开了。
里面的电梯沾染了末世中独有的血迹,除此之外一眼看上去,就是非常现代化崭新的电梯装扮。
电梯的内部空间远远比他们一开始猜测的要大的多。
他们一行三十六个人都走进去也是刚刚好的,也并没有出现提示超重的声音。
电梯下降,上面并没有任何显示楼层的装置,只是凭感觉,没一会就到了底层。
打开大门的瞬间,迎接众人的是瞬间扑上来的几个黑影。
一晃之间,只看得见一个黑色的影子瞬间扑了上来,一个瞬间,身边就漫上了血腥味。
完全没有防备的众人在一个照面之间,那个快的如同影子的神秘生物,已经用它锋利的爪子抓开了一个人的喉咙,扑在上面大肆的吸食着血液。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这边已经有三个人被割开了喉咙失去了生命。
墨点点的眼底漫上一层坚冰一般化不开的冷意。
她翻手间就是几枚银针飞射出去,银光一闪,那几个黑影就根本来不及躲闪,瞬间发出尖叫,锐利的尖啸声刺激着众人的耳膜。
黑影的动作因为银针的存在瞬间就慢了下来,众人这才看清了这几个黑影的真是面貌。
竟是几只黑色皮毛的猴子!
应该说是变异猴子!
只不过这几只变异猴子的模样,完全就不是他们在外面见到过的那些变异动物的样子。
黑色的皮毛,皮毛并不光滑,反倒乱糟糟的,能清晰的看到毛发下面正在腐败的躯体,带着腐烂的味道。
在那张勉强能看得出来是猴子的一张脸上,两颗巨大的獠牙延伸出下嘴唇,整张脸看上去颇为渗人。
还有它们的指甲,刚刚那一瞬间就划破人的皮肤,长长的指甲划过地面的时候甚至都能留下白色的划线。
这样的生物,说是变异动物,不如说很像是,动物里面的丧尸生物一般…
还不等他们多看两眼,墨点点手中的重剑划过,留下几道冰冷的银光,面前这三只已经动作缓慢的丧尸猴子就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
扛着重剑,看着电梯外面这一片神秘的地方,墨点点眯了眯眼睛率先走了出去。
这会没有人顾得上伤心,瞬间提起自己的戒心跟了上去。
这个秘密的实验室,一眼看上去有些像是墨点点曾经看过的生化危机里蜂巢的模样,总体来说就是一个如同的研究所的样子。
如果不是她知道这一场真正的末世危机到底是因为什么引起的,在看到这样一个酷似生化危机蜂巢的地方,说不定还真会以为这一切的源头就在这里。
周围是一片寂静,明亮的灯光只把办公室中间这一片照亮了,周围全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墨点点扛着重剑站在最中间,看着周围一片片黑暗,心情非常糟糕。
她现在所处的位置让她感觉自己仿佛正在一个戏台子上,聚光灯的中心。而她就是那个在台上表演的人,而黑暗处,有一大群正在围观的群众。
不过,想看戏?还是看她的戏?那也要等她同意才行!
一阵黑暗中,某处传来一阵插销松动的声音,随即就是沉重的脚步声。
一双绿色的某种在黑暗处闪动着,一步步向站在光明中心的人群走过来,沉重的脚步声让人毫不怀疑这是一个重量级的生物。
一双绿色的眸子残酷无情,浑浊的绿色,这双眼睛里除了杀意和对血肉的渴望已经再不剩下什么。
黑暗中的生物终于出现在了有光线的地方,一点点的显现出了它的身影。
浓浓的腐臭味传来,黑暗中走出来的是一头棕熊。
它和刚刚见到的那些丧尸猴子应该是同样的丧尸生物,一眼看上去,凌乱的毛发,腐烂的躯体,锋利冰冷的獠牙。
见到了新鲜的血肉,只剩下对血肉的渴望的棕熊直接扑了上来。
棕熊庞大的身躯和力量让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能和这个大家伙硬抗。
墨点点握紧手中的重剑,内力在重剑和自己的身体之间流动着,剑身跟随她内力的运动而微微争鸣着。
她的眼神越过棕熊,看向了它背后的黑暗处,忽然对着那里咧嘴,露出一个冰冷凶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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