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隐约感觉到殿下极力想要翻过‘良俤’这一章,以致于用力过猛,显得有些笨拙和不得法。她骑坐在他腿上,隔着寝衣胡乱啃咬着他的肩膀和脖颈,若有似无的痛感与湿热急促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激的他口干舌燥、腰眼发麻,转瞬间下身就起了反应。
始作俑者倚在他肩头小声问他:“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
得知她月事刚走,太女妃本不欲折腾,偏偏环在腰间的那只手不肯安分守己,葇荑的主人一边低声唤他一边勾拉他的衣带,终于赤裸相拥的瞬间情欲恍如一把火,烧的他头昏脑涨。
他无法违心的说自己不想。他们是结发夫妻,共牢而食、合卺而酳,可新婚不过三月他就必须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男人横亘在他们中间,不能愤怒,不能懊恨,连一丝不满之色都不能流浮表露。只因她也是他的君,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东宫国储。
手掌拿握住酥胸,姚琚克制不住的回吻她:“……懿奴呢?有没有想我?”
他没奢望能得到回答,她愿意解释、愿意放低身段‘哄他’已经是最大程度的服软,在大局和社稷面前一切人事——包括她自己——都不值一提。
谁知小娘子哑着嗓子应了一声:“想……”
他这才发觉怀中人的不对劲,平素清凌无波的乌瞳此刻亮的灼人,有种无处宣泄的委屈和疯狂在其中横冲直撞,冯献灵挺了挺腰,将自己更完好的送入他掌中:“所以你要奖励我。”
轰的一声,热血下涌。
口里还衔着一绺如墨的长发,她遍体潮红、几乎教人生生折断在了软褥里,滚烫的阳物抵着潺润的花心,一声闷哼尚且含在舌尖,他已毫无滞阻的顶了进去。
青筋寸寸刮蹭着软肉,内壁如唇舌般将之缠磨吮咬,冯献灵自觉今晚一定是疯了,发出的声音自己都不忍细听,她如一叶飘荡湖心的小舟竭力攀附着他:“如琢……啊……就是那里……”
他埋首在她胸前,冰凉的发丝覆散在她身上,细碎清亮的汗珠不断从额头、眼睫和下巴滴落。今夜弦月多云,寥寥几颗星子好似能戳破窗纸似的明亮摄人,殿下故意没拉床帐,仰着脖子不停哀叫他的名字:“如琢、如……顶到了……哈啊……”
孝诚二十三年,岁次景辰,惟尔镇国永昌公主、并州都督行台、扬州将军皇长女献灵道贯三才、元良淑范,顺承天意,位正东宫。
水声越来越大,他却觉得眼珠发肤都快烧着了,一边低头找她的嘴唇一边紧紧掐抱着她,胯下的每一次顶弄都要将人贯穿似的又重又深:“哪里顶到了?”
尔身为善国家以安,尔身为恶天下以殆……兢兢业业、无怠无荒,克念尔祖宗,以宁我宗社……
“呜呜呜呜没有、没有,慢……如琢,”她被他的话羞着了,回过神后又开始啜泣讨饶:“如琢……”
这次不骂逆臣贼子了,姚琚低低笑了一声,俯身把人抱起来,一面含吻她的耳垂一面呢喃着与她耳语:“懿奴方才还要问我要奖励,这样不舒服么?顶到里面才更舒服……”这下小娘子一句完整的话也吐不出来了,抱着他的脖子大口喘气:“怎、怎么你也欺负我……”
……也?他大脑空白了一瞬,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弦崩断解,郎君一口咬住她的细颈,惩罚似的狠狠将物什送进了甬道最深处。
“啊——”冯献灵失了魂似的哭叫出声,“只要你……我只要你你还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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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夹杂的那段册太子文是李世民封李治时用的,本来想找封李承乾的那封,结果唐大诏令集没有在线阅读的全本,只能勉强一下,凑活看吧(我改动了一点,不是原封不动照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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