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我就在你身边!”叶小鸥一听见周筱宇这样说了,眼里突兀的充满了泪水,可怜吧唧的看着他,那表情简直无语,一副受了多大的委屈的样子。
周筱宇就受不了叶小鸥这样一副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样。
“滚出去!”
周筱宇厉声呵斥了一声。
叶小鸥的眼泪突然一对一双的掉落了下来,“宇哥,我真没有,你别赶我走。”
叶小鸥哭诉着,“我根本就没有,我不知道是谁拍的?可是我没让他亲我... ...。”
“滚出去!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别一说你你就这副熊样,出去!”
周筱宇收回目光,伸手拿过笔记本,不在理会她。
叶小鸥就站在那,进退两难,她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说明白这件事。
周筱宇看着她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意思,赌气站起身,向外走去,叶小鸥急了,两个人错过之际,伸手抱住周筱宇的手臂,“宇哥,你相信我好不好!”
周筱宇扬手抽出自己的手臂,叶小鸥赶紧又挡住他,萧天宇烦躁的一掌推在她的后背上,想推开她,叶小鸥却闷哼一声蹲在地上。
周筱宇有点怔愣,看着地上蹲着的叶小鸥似乎有些颤抖,他的眸子倏地一下缩了起来。低头看着蜷曲着的叶小鸥。
好半天也不见她起身,就绕过她想出去,可是在开门的瞬间她回头又瞄了一眼蹲在那的叶小鸥,感觉有点不对。
“你怎么了,起来!”他怒斥了一声。
叶小鸥牵强的向起站立,反到一下跪了下去。
“说,怎么了?”周筱宇有点担心,可是语气却依旧很厉。
“我... ...背痛!”叶小鸥哽咽一声,然后看样子是想站起来,可是还是没起来。
周筱宇这下有些担心了,他几步迈过去,伸手抓着叶小鸥的手臂想拉她起来,叶小鸥却一声痛苦的尖叫。
周筱宇不由自主的一惊,看向叶小鸥已然是满头的汗水。
“后背怎么会痛?”直到这时,周筱宇的语气才缓和了下来,他感觉这不像是装出来的。
叶小鸥的样子很痛苦,咧着嘴,眉头蹙的很紧,脸色煞白。
周筱宇赶紧返身拿起桌上的电话,打了一个电话,“叫个医生来香山别院,马上!”
“宇哥,不用,我... ...”没事两个字还没等说出口,就又跪了下去。
周筱宇有点懊悔,是不是自己刚才的一掌有些重了?他看着叶小鸥的这个样子,竟然有些束手无策。
他走到她的身边蹲下来,解开她脖子上的围巾,然后仔细的看向她的脸,那表情绝对不是能装得出来的。
他伸手扶着叶小鸥试着缓缓的站起,可还没等直起腰,叶小鸥又一声闷哼,弯下腰去。
周筱宇也有些紧张了,十几分钟,霍威带着一名医生跑进来。
进门就看见,叶小鸥伴倚着周筱宇,她的头顶在周筱宇的胸前跪在地上,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痛的,满脸满额头都是汗水。
“宇少!”霍威有一丝尴尬的叫了一声。
周筱宇一看进来的是一位男性医生,有点懊恼,自己怎么忘记了说要一名女医生。
周筱宇目光扫向医生说道,“后背痛!”
医生赶紧走过来,对周筱宇说了一句,“得让患者脱掉衣服,我来检查一下。”
周筱宇马上看了他一眼,脱掉衣服?
“不要... ...我没事!宇哥,一会就好了!”
叶小鸥咬着牙扭头看了一眼进来的年青的医生,赶紧拒绝着,她一听说脱掉衣服就慌了,一屋子男人,自己怎么脱衣服,难不成让她曝光?
周筱宇也感觉不妥,突然对霍威与医生两个人说,“你们先出去!叫李嫂上来。”
另两个人当即出去,霍威下楼叫上来李嫂,李嫂一溜小跑的跑进来,看着在宇少怀里的叶小鸥,满脸满头的汗水,“小鸥小姐,这是怎么了?”
“李嫂... ...”叶小鸥一看见李嫂跑上来,当即哭了起来。
“帮忙把她衣服脱下来。”周筱宇对李嫂吩咐着。
李嫂不停的点头,“不哭了,我来!”说完伸出手来,还没等手碰到叶小鸥,周筱宇赶紧嘱咐,“轻点。”
李嫂这才一点点的给叶小鸥脱着外衣,叶小鸥不时的闷哼一声,然后李嫂才试着掀开叶小鸥身上的薄毛衫向上推着... ...
周筱宇有点尴尬,怎奈小鸥的双手抓着他的手臂,他也撒不了手,只好眼睛看向别处,突兀的听见李嫂一声惊呼,“哎呀!怎么会这样?”
周筱宇这一下什么忌讳也不顾了,伸出一只手臂把叶小鸥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撩开叶小鸥的毛衫,只见后背上一个拳头样打的黑紫一块,向周围辐射着,看起来在洁白如玉的后背上像一只黑色的眼睛,显得是那样的狰狞。
他放下毛衫,问叶小鸥,“这是怎么弄的?”
“撞在了树桩上。”叶小鸥低声说道。
周筱宇也没顾得上继续问,对叶小鸥说道,“现在我送你回房间,你能不能坚持!”
“嗯!”叶小鸥梨花带雨的咬着牙,她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自从撞完了,就隐隐约约的作痛,回来的路上就有些严重,刚才周筱宇的一掌正好又推上,她此时感觉痛的无法呼吸。
周筱宇马上弯身托起叶小鸥,让她面朝下的伏在自己的手臂上,叶小鸥闷哼着,极其不舒服。
周筱宇快步向她的房间走去,李嫂赶紧跑进去掀开被子,周筱宇把叶小鸥就面朝下的轻轻的放在床上,撤出手的时候,又叫了一声,显然很痛。
“叫医生进来!”
李嫂赶紧跑进来。
医生这才走进叶小鸥的卧室,周筱宇指着叶小鸥对他说,“后背受伤,减轻她的痛苦!”
“那我先看看伤处!”说完就向叶小鸥的后背伸出手去。
“等等... ...”周筱宇厉声阻止着,他看着叶小鸥卧在床上,想象着医生要掀开她的衣服,有点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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