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玉墨遇刺的事情,清涵并不知道。
最主要是玉墨没有告诉她这件事,另外她也没有什么时间。
婚期将至,颜府上下都在忙活,她也没闲着,完全成了一具玩偶。
今天试试这衣服,明天试试那衣服,可把清涵折腾坏了。
一副和谐温馨的气氛下,她也看到清玲的身影。
细算下来,清涵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她了。
只见清玲穿着一身白衣,脸上依旧带着面纱。
神情看上去很是平静,丝毫没有以前的嚣张跋扈。
不过忙碌下,清涵倒也没有太过在意。
相对的清玲只待了片刻,随后就转身离去了。
众多婚服下,清涵还是选择了一件大红长袍婚服。
唯独这一件她觉得和现代的婚纱有点相似。
不过在她选好后,婚服就送到颜彪的房间内。
清涵一脸疑惑的跟着进去,只见颜彪端坐在一旁,桌前平放着她刚看好的婚服。
“爹,你喊我进来是有什么事吗?”
清涵见颜彪一直不说话,提前吱了一声。
颜彪深叹一口气,“没想到你要嫁人了,爹真的有点舍不得!”
此刻他的神情看上去有些伤感。
毕竟他是一步一步看着女儿长大的,如今就要婚嫁了,多少都会有些伤感。
清涵在他的情绪带动下,也是有所牵动。
稍缓几秒后,才发出略有嘶哑的声音,“爹,涵儿也舍不得你!”
眼看清涵的泪水都要滴下来了,颜彪适时打趣一下,“好了涵儿,以后他若欺负你就告诉爹爹,我帮你出头!”
清涵听完一下子破涕而笑,“爹你说什么呢?他敢欺负,分分钟钟教他做人!”
幸亏玉墨不在场,眼前的暴力对话若被他得知,不知会作何感想。
清涵说的话在众人看来,还是有失大家闺秀的形象。
更没想到的时,颜彪在一边并没有训斥什么。
而是暗暗竖起大拇指,接下来说的话更是累人,“爹挺你!”
颜彪说的很是绕口,相处这么长时间,多少在清涵的身上学会几句大俗话。
屋内的气氛在两人的嘻哈下顿时活跃起来。
好一会,清涵见到身旁的颜彪突然从桌边拿起一枚绣针。
对准婚服绣起什么了,她凑上前看去,才发现上面绣着她的名字,颜清涵。
看上去扭扭歪歪的,完全是让人不忍直视。
颜彪在完成手中杰作时,老脸一红,对于自身的手工,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可能是发现清涵心中会有些疑问,他方才缓缓给她解释起来。
“本来这是你娘亲的活,可惜她没有看到这一天了!”
说着说着,勾起痛苦的回忆,颜彪的神色看上去明显有些伤悲。
清涵很懂事的走上前,轻拍过他的肩膀。
背上传来的温暖让他缓过神来,露出一脸的慈态欣慰之色。
安静几秒后,颜彪接着后面又继续说道。
“涵儿,可能你没有发现,在你们衣服内侧其实都绣有你的名字。”
她听完明显愣了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伸手朝口袋摸去。
果不其然她在衣服里面摸到什么东西。
摸起来略微有些层次,当然她不可能脱下来看的。
不过对于在衣服上绣名,清涵还是不太懂。
颜彪可能是看出她的疑惑,渐渐陷入回忆的思绪。
原来在清涵很小的时候特别的调皮捣蛋,动不动就玩失踪。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清涵的母亲便想出这种方式老以防万一。
没想到的是真的受用了,全拜托这些,不然现在可能都不知道她会把自己丢到哪里去。
自从慢慢就演变成颜府的传统。
清涵恍然大悟后,安静的坐在一旁。
看着颜彪一针一针刻绣着手中的婚服。
此刻的颜府正在挂灯结彩一派喜庆之色。
而在另一边气氛却格外的压抑。
厅堂内,一道身影在里面走来走去,看上去心事重重,此人正是刑部范桐。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响动,急匆匆的冲进一人。
范桐闻声一下子停住脚步,“是出什么事了吗!”
侍从稍稍平缓急促的喘息,“大人不好了,又死人!”
“什么!”范桐听完,腿一软差一点瘫坐在地上。
他心中早有预感,可在听到后,心中还是猛的一颤。
“这是第多少个了!”
他的声音显得有点无力,六神无主的询问着一旁的侍从。
没想到的是侍从真的听完照做了。
跪在一边扳起手指认真的细数起来。
浑然没发觉眼前的范桐脸色有多难看。
许久后侍从伸出手掌,一副掐媚样,“大人,一共死了九十九了!”
话音刚落,范桐拿起桌边的茶壶朝侍从身上丢去。
顿时厅堂内响起他的怒喝声。
“一群废物!”
侍从连忙收起掐媚之色,将头低沉下去,吓得不敢再说一句。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我备马!”
侍从应声赶忙退下,准备马车去了。
厅堂内一时间只剩下范桐,双手抚在额头,看上去很是伤神。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这么断时间里都已经死了快一百人。
最主要的是他依然没有抓住真凶。
唯一发现的线索,范桐本禀告庆昭帝。
让他来做裁决,可没料到还没进宫就被拦在宫外。
无奈之下只能将得知的线索告诉庆昭帝身边的公公。
可一连好几天,他都没等到庆昭帝的召见。
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好不容易过了个太平。
范桐原本以为庆昭帝知道了,杀人狂魔这事要翻篇了。
哪能料到如今又出事,无奈之下他只好再次进宫。
当夜范桐乘坐的马车一路狂飙赶忙皇宫。
和上次如出一辙被看守的门卫拦在宫外。
他也顾不上那些了,下了马车就想往里赶去。
“范大人,你这是要去哪!”
忽然他的耳边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范桐仔细看去,才看清楚此人是谁?
他正是大皇子玉晨。
范桐急忙准备请安,不料被玉晨一把拉起。
他的脸上满是春风拂面的笑容,看上去格外的憨实可敬。
“免了!大人见你如此慌张,是有什么急事要上报吗?”
范桐呆在原地木讷了一下,方才缓缓开口。
不过并未完全告诉玉晨发现的线索。
玉晨听完后,脸上露出几分凝重才回答道:“大人可能有所不知?最近父王不知怎么了谁也不见,整日待在寝宫中!”
听完玉晨的话就陷入思索
短暂安静后范桐一下子似乎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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