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都是一些大家族里的家丁护院,而他们有着他们的忠心。一般转手卖到别家,他们依然会对他们原来的主家保留忠心,也会因此而惹出一些不多不少的麻烦,所以很少有人买像他们这种看似强壮得力的人手。”陈中人见邱来福对那些人感兴趣,就把自己知道的其中的利害说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也难怪了,不过我不怕,只要他们跟着我,我相信他们都会对我忠心耿耿的。我也不会让他们有给我惹麻烦的一天。不过还是要谢谢陈叔叔的提醒。”邱来福很自信的说道。
邱来福在笼子外面说的话,可没有压低声音,好多人都听见了,有些来买人的人看着一个小屁孩儿在那里大放厥词,都用鄙夷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心说不知天高的小屁孩儿。
而在笼子里的那些人就更是瞧不起他这小不点儿。甚至有的人还在暗暗兴奋,如果是被这小不点儿买去了,他们就可以成功的逃脱,这小不点儿绝对拿他们没办法。心里正暗搓搓的美呢。
曹志扬对于邱来福要买这笼子里的武夫也有一些担忧,所以劝道。“小主子,咱们先到其他地方去看看再说吧。说不定别家还有你更中意的。”
邱来福看看那个笼子里面也有很多的武夫,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被人全部买光,于是就同意了曹志扬的说法,毕竟她还要买些婆子,听说婆子可是抢手的,她得先下手为强。
于是几人又一家一家的往下逛。其间陈中人买了十二个人,其中又一家三口的,夫妻俩带着一个女娃,有五个都是年轻女子,曾经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大户倒了,这些丫鬟就又再次被卖。另有四个十岁多点的男孩,这次备着卖给别人做小斯的。
看了陈中人挑选人的过程,邱来福心里多少也有了一点谱。她在一家收拾得比较干净的档口停下,正在跟那负责人说着自己要买什么样的人时,忽然感觉自己的裤脚被人扯了一下。
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这小孩穿着一身破旧的,看不清颜色的衣服,还明显的比她的身子大了不知多少号。一张小脸也脏得像树皮,唯有那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在形如稻草的乱发里亮晶晶的闪着幽光,而邱来福一看见那双眼就拔不出来了,感觉自己如坠入无边无际的黑洞中一般。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买下他,买下他的一家子。
邱来福的异样谁也没有发现,邱来福真的就把这一家子买到了手。两刻钟以后,邱来福的大脑里叮的响了一下,才猛然清醒过来,这会儿看着身边被她买下的一家三口。心里明白自己这次着了人家的道了。这会儿在看那一家三口,有两个是病号。有一个不是病人却只有四岁的样子,都不是好劳力,如果在她思考正常的情况下,她是绝对不会买这一家子人的。
其实这会儿虽然买了,她也是可以退的,不过可能就是要麻烦一点,只是她又看着这一家三口,不是病歪歪的,就是小不点一个确实挺可怜的,所以就放弃了退的念头。反正自己会医术,把这两个病号治好了,不就是两个劳力了吗?至于那个诡异的小不点儿,如果能够收服了他也能堪大用滴。总之这一家买到自己手里,自己也不会亏,毕竟买这一家子可是非常便宜的。
两个病人,一个是五十岁左右的婆子,另一个则是20岁左右的年轻媳妇子。两个人都病歪歪的,好像站都站不稳一样,邱来福为了能够顺利的把她们带回家,不至于死在路上,就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两粒绿豆般大小的药丸,让他们立刻服下。
亏得她平时经常趁晚上钻进空间里面制作各种药丸。自从她在空间里制药以后,空间里就多出来一个书屋,里面里面囊括了不少医书药典,甚至有关制毒的毒经也有不少。毒药现在的她不想涉猎,但防身用的一些迷药,她倒是研制了不少。至于让人失忆的药那纯粹是偶然一次制迷药的过程中的失误造成的。
在药丸制成以后,她才知道自己搞错了,医书药典查了都没有记载,还是在制毒的毒经上才找出来,原来这种毒勉强算是毒,因为它只能导致人失去记忆,其他没有任何影响。
当时在邱来福认为这纯粹是鸡肋的药品,居然一出门就用上了。刚用上这个药的时候,突然我心里就有了一个决定,以后一定要多制造这种药。如果自己手里的下人背叛了自己就给他用,让他一辈子都背叛不了。这样既不伤害人命,自己也不会有危险,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两人服下药丸后,依然跟在邱来福他们身后慢慢的走,只是他们却感觉自己越走越有力,越走越精神了。知道是那两粒不起眼的药丸的作用,心里不由的对这个现任的主子由衷的敬佩。能给他们这种买来的奴仆用这么好的药品,主家一定是大善之家。心里更是暗暗下定决心,要对现在的主家千倍万倍的好。即使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而走在他们身边的小不点儿,心里这会儿却是偷着乐呢,此时还在想自己这一出手就成功了。果然是小孩子容易上手。
邱来福又到了几个大笼子边。她在几个笼子边转悠过去,转悠过来,心里原本是要买三个劳力的,可是看到这里有那么多武林高手,就改了主意。心里甚至想,如果把几个笼子里的人都买了。那她就可以大刀阔斧开拓自己的事业了。
不过她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行的,什么事情都不是一挥而就的,都必须是脚踏实地一步一步做出来的。梦想是可以有的,通往梦想的路是必须一步一个脚印踩出来的。
有个笼子里面的有一个人引起了邱来福的注意。那人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他的面孔,看不清他的脸,他随意的坐在笼子里,两条腿伸得老远,背靠着一根木桩双手抱胸就那么坐在那里,而旁边的人都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无论做什么都不会碰到他一下。
来福问那个笼子的负责人,“老板那个坐着的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呀?他怎么一直都不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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