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大人,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茗香楼’的老板刘玲珑。”郎布然后把尼赫鲁等人也介绍给了刘玲珑。
“哎呦,原来是恒河域来的贵呀,失敬失敬!”刘玲珑一扭头吩咐一个小跟班,“去,把我珍藏的那坛好酒拿过来,我要为远道而来的人接风洗尘。”不一会儿两个年轻人抬着一个大坛子走了进来,看样子这一坛怎么也得五十斤。
刘玲珑亲自动手打开探子,拿出酒舀倒出一碗,顿时一股清纯的幽香溢出,暖人心房,满屋子都弥漫着酒香,“好酒,好酒啊。”大家都异口同声的说道,有的人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尼大人,这碗酒是我代表‘茗香楼’欢迎您的,希望您以后多多关照哦。”刘玲珑笑起来两眼弯弯如月,煞是好看,一下就把尼赫鲁迷住了,他眼睛片刻也离不开刘玲珑的脸,茫然的伸手端过碗来一饮而尽,只感觉香醇的液体攸然滑过舌尖,润润地过喉,滑滑地入嗓,暖暖地浮动在腹间,徐徐地游离在鼻吸里,悄悄地潜进了血脉中,“啊!”尼赫鲁浑身舒服的出了口气,“刘老板,这简直是神仙喝的酒啊,这这,我这辈子还没喝过如此好喝而且让人回味无穷的美酒,太不可思议了,要是每天让我喝几杯这酒,我不回恒河域也行啊,哈哈哈!”
众人都笑了起来,这酒闻见就香的要命,喝起来一定更是美妙,从尼赫鲁的言语中大家就能猜到,刘玲珑把酒舀交给那两个年轻人,“你们去给几位大人们都尝尝。”两个年轻人把酒舀出来给其他人都盛上,那些人都馋的不行了,端起来就喝,“啊,真是美酒啊。”大家用语言已经形容不出来这酒的味道了,只是端着碗纷纷要酒喝,忙的两个年轻人应接不暇,当然尼赫鲁也没有少喝,本来他们刚才就喝了不少,现在又是一坛酒下肚,这酒虽然好喝,但是度数也大的很,没一会儿就都躺到桌子下面了,只留下郎布和尼赫鲁两人勉强支撑着,郎布其实喝的不多,因为他有任务在身,得招待好他们,而尼赫鲁则是因为身份不同,不好意思和手下去抢酒,所以也只喝了几碗而已,不过两人都已经高了。
“真是。。谢。。谢刘。。老板的好。。好酒!”郎布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是一个劲儿的感谢刘玲珑。
刘玲珑笑笑没说话,朝着那两个年轻人使了个眼色,两人出门一打招呼,进来几十个人,七手八脚地把尼赫鲁那些喝醉的手下送回房间,然后从外面把门关上了,此时这房间里只剩下郎布、尼赫鲁和刘玲珑三人。
刘玲珑看着他俩醉的差不多了,站起来看了两人半天,然后问尼赫鲁,“你们来木龙城的目的是什么?”
尼赫鲁那细细的脖子顶着个大脑袋,摇摇晃晃地说道,“我们是和郎宏合作,一起对付尕乘风的抵抗军,事成之后郎宏会把关城给我们恒河域。”
原来刘玲珑这酒不但好喝,而且还有一种特殊的效果,就是能让人说实话,而这酒也是刘家特有的植物提炼出来酿制成的,整个地下世界也只有刘家的土地上有这种植物,这也是刘家绝对的机密。
“你们准备怎么对付尕乘风的抵抗军。”刘玲珑皱着眉头继续问道,这尕乘风她们家族再熟悉不过了,她的爷爷曾经是上一任域主尕木龙小时候的贴身护卫,后来因为年龄大了,告老还乡,那时候尕木龙还没有遇到郎宏,所以郎宏并不知道刘家和尕木龙的渊源,所以刘家在郎宏发动的大清洗中没有受什么打击,而刘家也在暗中悄悄支持着尕乘风,否则尕乘风的抵抗军哪能发展的如此顺利。
“我们三天后会运送一批武器过来,这批武器足够帮助郎宏消灭尕乘风的抵抗军了,而且我们有地上欧洲联盟的支持,到时候他们会派超能力者参战,等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就能趁机夺取木龙城,到时候整个昆仑域就都是我们的了。”尼赫鲁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嘴上说的很快,而且能看到眼珠子跟着眼皮在转来转去。
“不好,他快醒了,这家伙喝的少。”刘玲珑赶紧起身跑了出去,她刚出去,尼赫鲁就睁开眼醒了,他看着趴在桌子上的郎布,周围都没有人了,刚刚自己喝多了?可是并没有头疼的感觉,只记得那酒刚入口的感觉,美妙无比,但是之后的记忆却没有了,哎,喝酒误事啊,尼赫鲁摇晃着站起来,扶着桌子和墙一步步地向房间走去。
刘玲珑盯着监控看到尼赫鲁回到房间,气地拍了一下桌子,把旁边的保镖都吓了一跳,平时这大小姐可不是这样啊,今天是怎么了。
他们哪里知道,这刘玲珑气的是最重要的事没有问出来,就是阿枫的行踪,她在一个月前遇到了当时在她酒店吃饭的阿枫,她瞬间就被迷住了,刘玲珑找了个借口和阿枫说了几句话,那种感觉更是强烈,后来她得知阿枫要去到恒河域那边,刘玲珑的家族也和恒河域有贸易来往,所以她动用家族的关系把阿枫送到了那边,一开始他们还有电话来往,可是后来阿枫就联系不上了,手机也是关机状态,她赶紧托人在恒河域寻找但是一无所获,今天听到郎布介绍这些人是恒河域的大人物,所以她才拿出那坛酒,想问出阿枫的下落,可是还没等问,那尼赫鲁就醒了,你说这刘玲珑怎么能不气恼。
第二天尼赫鲁等人都醒了,吃过早饭郎布又来了,他带着尼赫鲁参观了一天木龙城的名胜古迹,当晚又在‘茗香楼’吃饭,尼赫鲁还专门让郎布问问昨天那酒还有没有了。
刘玲珑看着面前站着的郎布心想,你们当这酒是白开水吗?要不是为了阿枫,我会给你们喝?不过她也不能这么说,“呵呵,你转告一下尼赫鲁大人,这酒每年也就产一斤多而已,昨天那一坛是我攒了五十年的,如今可真的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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