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不快的泥沼咕嚕嚕地朝四方延伸,攀著目不可視的壁面往上爬動,在一陣屁味似的味道中形成青銅色牆壁。這麼形容實在廉價得令人遺憾,不過這就是我恢復意識後最先感受到的東西。
當眼皮自然張開、全無壓力地迎接青銅色房間時,腦袋才跳脫泥巴構成的空間,帶著死前的記憶快速甦醒。
然後是教人摸不著頭緒的小奶。
「嗚哇……真的憑空復活了耶!」
為了確認我有確實復活,我朝以可悲的弧度隆起於土綠色布料上的胸部伸出友善的手,並在窮酸的觸感自掌心擴散開來時安心地嘆了口氣。
「桐真,你聽得到嗎?」
沒錯,就是這種抓起來小氣又不過癮的觸感。
「桐真?桐──真?」
認真去揉不禁使人感嘆「都二十有一了怎麼還能這麼小呢?」的貧乳。
「你醒了齁?確定醒了齁?」
對啦,多虧妳的小奶我復活了喔。
「那就可以再死一次了齁!」
蛤?
等……等等!
別突然用失禮的力道握住林北的懶叫……!
「沒辦法啊!誰叫我是抓起來不過癮、弧度又可悲的貧乳呢?」
嗚痾痾喔喔喔喔!
我才死個幾天,世界已經變成講真話會被制裁了嗎!
既然這小妮子趁我復活光溜溜之際痛下毒手,我自然也不會束手就擒!裹著可悲小奶的右掌用力一握──可是!因為實在太平了!太平了啊!所以伊朵隨便動一下我就抓了個空,小到沒天理的胸部就像泥鰍似地溜走了啊!
「太平了真是對不起喔!」
住手喔喔喔喔……!
為免復活不到一分鐘再度噴掉的蠢事發生,我只能使出絕招了!
那就是!
美麗高貴的伊朵大人對不起是小的錯惹痾痾痾之術──!
「哦?不是嫌我太小?」
正所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小得巧妙也是門藝術啊!
「不是手感不過癮?」
因為太順手了所以抓一遍不夠,一定要抓二十遍才過癮!
「那可悲的弧度又是怎麼一回事?」
由於伊朵大人的胸部具有令人嘆為觀止的黃金弧度,揉弄的時候不禁為那些大而無用的奶子感到悲哀!
「嗯哼──算你識相!」
隨著伊朵一記不知道在神氣三小的鼻息,小桐真受到的迫害終於結束。我忽然覺得擁有完整的老二和蛋蛋是非常幸運的一件事。和這個恰查某相比,咪咪卡跟法法兒的迫害簡直就是小兒科。
從冷滋滋的平台上坐起來,我這才與若無其事跨在我大腿上的伊朵正眼相對。
「桐真。」
這麼近的距離,就算她一副在外頭野了好幾天的模樣,看起來卻相當漂亮……
「歡迎回來。」
伊朵小小聲地說著,整個身體抱了過來,將混雜著汗水、濕土與青草味的體味撲送上來。
我嗅著那和一身強悍有著反差感的柔弱的脖子,感受她的心跳透過小小的乳房噗通噗通地傳遞到我的胸口。伊朵的生命力猶如沙漏中的熱沙,逐漸把我空虛的軀殼填滿,彷彿此時此刻才是真正的甦醒。
然而,置身氣氛莫名浪漫的現場……我卻是裸體而且還有點硬硬的狀態!
「啊嗯,小桐真在動耶!你好色哦……」
察覺到小桐真有所反應的伊朵,三兩下就用單手扒去了短褲,露出她那秘毛已長長的鹹水鮑。是因為我終於復活了所以感到放心呢?還是小別幾天就慾火焚身?伊朵的淫苞竟然一下子就泌出濕潤的光澤。第一滴淫水垂落下來時,小桐真已經完全進入備戰姿態,熱脹的龜頭接觸到晶瑩的淫水馬上虎驅一震!
「呀……擦到了呢。」
僅僅與滑溜溜的穴口擦身而過,龜頭就沾上一片濕亮的愛液。
伊朵故意用她的小穴壓上來,咕滋咕滋地前後蹭弄著龜頭。我也沒阻止她,我們就維持這隨時插入都不奇怪的危險姿勢彼此逗弄了一會兒。
「呼呵……!啊……啊……!」
伊朵在我耳邊輕聲喘息,她的身體更熱、也更軟綿綿了,只有下體還保持穩定的力道運動著,每次磨擦總有股更深入一點的錯覺。慫恿著我放鬆脫處的愉悅感逐漸升高,理性的薄壁迅速削弱,內裡已被伊朵填滿的我,連外殼也不禁渴求沐浴在她的體香之下了。
這種愉快的混沌情感化為陽具的形狀,整齊貼合於小桐真外側,並在散發著芬芳的潮濕窟窿勾引下漸漸往前挺進──卻又戛然而止。
「現在還……不行哦……」
伊朵小巧可愛的手指擋在柔軟的肉穴前,指頭觸及龜頭,旋即勾勒柔滑的淫汁彎曲起來、輕柔摳弄著龜頭裏側。
用一句話來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就是喔齁齁金價揪送欸……不過!要是一不小心就射惹兒,肯定會被這個小妮子嘲笑好一陣子!
好,決定了!林北就用精神答數來一決勝負!
「摳這邊很舒服對不對?要不要再大力一點呀?」
雄壯!威武!
「哦──偷偷忍耐齁!」
嚴肅!剛直!
「真是的,不用忍耐也可以的說。」
安靜!堅強!
「倔強耶……那看我這招!」
確實!速捷!
「啊──呣!啾、啾嚕!啾噗!啾噗!」
沉著……!忍……忍耐!
「啾噗!啾咕!嗯、嗯呼!嗯嚕噗!嚕噗噗!啾!啾!」
機……警幹射惹兒兒兒兒!
「嗯咕……!」
不愧是停機多日後的首發精液,量多到噴射時間長了那麼一咪咪,第一波才剛被伊朵用舌頭舔掉,第二波緊接著朝她毫無防備的舌後射過去!伊朵也沒停下來任我逍遙,馬上動起滑不溜丟的舌頭來個衛星舔舐技……嗚喔喔喔!這時機巧妙得把蓄勢待發的殘精給舔噴出來啦!
伊朵把小桐真搾個徹底後,轉而用柔軟的頰黏膜滋滋地擦弄著龜頭,力道遠比舌頭來得微弱。這波追加攻擊非但沒有帶給肉棒過度刺激,反而舒服得使我享受起來了。看到那張紅臉蛋的雙頰輪流被肉棒頂起,意外地很有優越感呢!
我毫無遺憾地跑了趟被頰黏膜擦到二度勃起、給伊朵噗啾噗啾地搾出第二發精液、疲軟後又被她的櫻桃小嘴對著龜頭吻到三度硬挺的啾啾套餐──當我察覺這妮子根本沒打算停的時候,已經準備在她嘴裡三度爆射。
「嗯……咕、咕嚕……」
伊朵沒有把精液吞下去,而是就這麼含在口中,混著唾液越滾越大沱……最後她坐起身子、掀開上衣,把一大團白濁黏稠的精水吐到胸口上,笑嘻嘻地把它們抹開。
「嘿嘿……這樣的小奶如何呀?」
小小的乳頭都脹起來了,好可愛。不過不好意思,因為連射三發我現在有點賢者模式,整體說實話還滿噁的……等等!禁止暴力!痾痾痾痾!
被堅強剛直的小奶速捷確實地連尻好幾下,我剛才射出來的東西又回到我身上了,真是謝謝啊。
穿上伊朵替我準備的衣褲,從溫柔鄉中歸來的理性開始喚醒沉睡的實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一直有大夢初醒的清醒感,大概是因為神清氣爽地射了三發吧!
清醒之後,首要面對的就是伊朵的小奶……
「嗯哼?」
不對,走開啦!小桐真CD中,偶爾也讓我的大腦幹點活啊!
「是你自己色瞇瞇盯著看!」
真受不了這傢伙,整天就知道用那對好色小奶誘惑我。
清醒之後,首要面對的就是……
「BOOK!」
喔齁齁!馬上就有巨乳妹子接塵!
「伊朵小姐!」
「蛤……嗚哇!幹嘛抱我!」
……我的劍自己跑出來後正眼都不瞧向這邊,直接撲往準備擦掉身上那團黏稠精水的伊朵,然後就發生了雪白巨乳迫害黃白小奶的殘忍畫面。
「吶!吶!今後也要好好相處哦!好不好!」
「哇啊啊……不要用胸部磨擦我啦!」
迫害現場殘酷得令人不忍直視,我只有一句話可說,那就是──爽啦!剛才是誰用洗衣板尻我的!現在嚐到被人洗胸的報應了齁!
「還不夠、還不夠哦!伊朵小姐胸前的滋味,一定得用每吋肌膚好好記下來哦!」
「嗚嗚……!不要用那種熟練的動作蹭啦……!會有感覺……啊……!」
喔齁齁齁!
看這情況,是時候跟本勇者的魔劍來個人劍合一、夾攻小奶惹!
我正準備從伊朵身後展開夾擊,豈料奧瑟雅瞬間殺氣騰騰地瞪過來!
「主人事後協助清理即可,懂?」
WHYYYYYY!
「桐真……幫我一下啦!」
呃……
「拜託啦……!奧瑟雅小姐這樣弄,我會……!」
……嗯。
「嗯什麼啦……!快點命令奧瑟雅小姐住手……啊、啊嗚嗚!」
那個,基本上現場地位應該是巨乳>小奶>=公的,妳就忍耐一下,等奧瑟雅大人爽夠吧……
「你很沒用耶……!啊……哈啊……!」
差不多過了五分鐘,伊朵身體被磨得乾巴巴後才從巨乳迫害中獲釋。我一邊安慰光被擦乳就擦到去了兒的小奶,一邊小心翼翼地捧著大滿足到頻頻打顫的魔劍,來到教堂大廳有兩名武裝村姑看守的地方。
有窗框沒玻璃的窗戶外一片漆黑,夜幕靜到彷彿只有我們在走動,現在到底是多晚啊?
在破敗的教堂內擦拭滿身腥臭味的劍,順利使我被年紀輕輕的村姑們誤解了。隨便啦!反正就結果來說,我確實是射了我的劍一身精……旁邊的伊朵倒是很快就清理完畢。看到她背對我偷偷處理腋下的毛,我一時手賤來了記手起毛落。
「……好痛!你幹嘛啦!」
然後我就被打趴惹。
搞定這把愛攪精液又講究乾淨舒爽的公主劍,終於能進入主線任務了。沒錯,那就是──
「嗚喵!勇者桐真回來了哦哦哦哦──!」
……妳不要過來!現在沒有庫存!
「捕獲溜──!」
噗哦……!
給突然登場的咪咪卡全力擒抱倒地的我,毫不意外地被那件漆皮內褲上的小小隆起物脅迫了。為了我的身心健全著想,我拒絕承認那個活潑抖動中的東西是懶叫。
「嘶嘶!嘶嘶!好──香!有很多很多晚餐嘛!」
這些女的(和公貓)眼中就只有我的精液……
沒有的東西就是沒有,所以不管咪咪卡如何哭鬧,她所謂的晚餐也只能延後到小桐真恢復血色那時候。
在粉紅遜砲一臉困惑地來回望著伊朵和奧瑟雅時,我抓緊時間啃了麵包與涼掉的野草湯。饑餓感隨著食物下喉而復活,就算是草味重到像用粽葉下去喇拉欸的湯汁,喝起來也不是那麼難以下嚥。但是吃完過一會兒後,每當我回想通過喉嚨的野草湯味道就很想吐……下次還是用麵包沾伊朵汁吃吧。
「你變態啊!」
等我吃完東西,指揮眾人收拾行李不忘嗆我一句的伊朵也完成準備工作,我們四人一貓就此告別這座破破爛爛的教堂。
伊朵說這附近目前還算安全,但是在將桑莫軍徹底驅逐出去以前,沒有必要冒風險派人駐守;成功回收本勇者的現在,大家都要撤回村裡去了。我感觸良多地點點頭,然後不曉得哪根筋不對,居然會覺得栓在大門旁邊的魯蘭巴使我心頭一暖,於是我快步上前摸了摸牠的鬃毛。
「啡啡啡啡!」
呵!這傢伙!平常一臉北七又好色,幾天沒見果然還是會有點想念啊──剛這麼想,這王八蛋就轉過身去,用牠的大屁股對著我「噗!」了一聲。基於情理,我他媽直接灌了牠一拳。
「不要欺負魯蘭巴啦!來,秀秀唷──」
「啡啡啡!」
我忽然發現我的地位甚至比畜牲低,差不多只是咪咪卡專用精液供給器之類的存在……嗚嗚嗚!
狄妮卡村附近的教堂共有三座,其中兩座距離村莊較近,伊朵和蕾娜分別鎮守一座教堂直到我復活,另外稍遠的那座也有幾名蕾娜的親信駐守。現在我們要與另外兩隊人馬會合,再返回村莊讓大家好好休息一番。
在這趟不算長的路途中,伊朵簡單說明了蕾娜──最主要是蕾拉的狀況。
「我不曉得以前的蕾拉個性如何,但是她已經完全沒有當初的殺氣了。」
蕾拉她,尋回理智了!
「聽她說,原本她是被堤拉雅安這個人……還是劍?反正就是受到支配。然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自由了。」
而且自由了!
「雖然恢復自由身,卻能繼續使用堤拉雅安的力量呢。基本上這些教堂都是她一個人打理的喔。」
還為了我披荊斬棘!
「不過我總覺得──嗯──」
覺得什麼?快說啊!
「就──是──有點不連貫?是這樣講嗎?總之她有時候會瞬間毫無反應,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感覺,一眨眼就恢復了。唉,我也不知道啦!話說我為什麼要去研究她啊……明明是情敵……」
可能是剛脫離控制所以稍微有點秀逗吧?這個堤拉雅安也真是的,千萬別把蕾拉變成不良品啊……
除了蕾拉本身的狀況外,伊朵所說的「情敵」二字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跟蕾拉算是那種關係嗎?
仔細想想,她是很照顧我沒錯,我大概也對她很有好感……不過,這股情感複雜得無法以愛情的是與否去定義,要把這感覺與各種單一項目劃清界線實在太強人所難了。
在與蕾拉重逢以前,我根本沒想過還能再見到她。
我是在自以為喪失一切的狀態下,遇見並喜歡上伊朵。
所以說……
「到了哦。」
靠北!怎那麼快!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啊!先讓我抓抓小奶冷靜一下!
「蕾拉在看我們唷?」
──好險!差點就揉下去惹……!
「騙你的啦。」
伊朵有點無力地逕自下了馬,連給我惱羞成怒的機會都沒有,活像個心事重重的少女牽著魯蘭巴前往教堂大門。看著她因為蕾拉的事情陷入沮喪,我的胸口突然一緊,在腦袋意識過來以前,身體就先動作了。
我翻下馬背後快步走上前,擁住那隻嬌小的背影。
「……幹嘛啦。」
妳惦惦!林北正在揉ㄋㄟㄋㄟ充電!
「變態耶……」
伊朵沒有掙扎。
所以旁邊那兩個白眼我的NPC,妳們可以不要在那邊煞風景嗎?去去!閒人走!
「那個,不好意思,請妳們跟裡面說一聲……」
兩名村姑不理我,倒是伊朵一句話就讓她們甘願進教堂,嘖嘖!
光是抱著伊朵揉奶還不太夠,為了趕在蕾拉她們現身前充好電,我對著她那髒兮兮又鹹味十足的脖子深深吸一口氣。
「不要聞啦,我……」
伊朵說到一半忽然打住,沉默了幾秒,放輕聲音繼續說:
「人家……沒有洗澡啦……」
喔喔!就是因為沒有洗澡所以體味才這麼濃嗎!
「笨、笨蛋……!不要直接說出來啦……!」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咳呃!咳、咳嗚……!
「哎唷……!」
不管伊朵如何害羞,我就是要聞到她不安分地扭來扭去,而且掌中小奶這樣揉還不夠,必須伸進衣服內直接來個零距離接觸!
喔齁齁!找到奶頭惹!既然還沒勃起,就由我的黃金手指來把它們摳到脹起來吧!
「不……不要啦!啊……!哈、哈嗯……!」
很好!這對小奶還是一樣敏感!照這樣下去很快就會──
「桐真,好久不見。」
「桐真先生……嗚噁!有變態!」
──靠北!為什麼!我明明有注意四周,蕾拉和蕾娜為啥突然就跑出來了!這叫兩手就奶、對著伊朵脖子哈呼哈呼地喘氣中的我情何以堪……!
「啊──性騷擾現行犯!蕾娜大人,請立刻逮捕他!」
「沒錯沒錯!簡直是女性公敵!」
等等……事情不是這樣的!
伊、伊朵!
快幫我說句話啊!
「嗚……嗚嗯!這樣摸……會有感覺……」
不是這種話痾痾啊啊啊啊……!
「桐真,即使你再怎麼情慾旺盛──」
「桐真先生,我真是錯看你了!」
「懇請蕾娜大人打倒那個色情狂!」
「打倒不給晚餐的勇者桐真!哼喵!」
就說不是這樣了啊啊啊!還有某隻笨貓別理所當然地窩裡反!
伊朵的乳頭偏偏在這時候來個頂天立地,雖然腦袋已經下達住手命令,雙手卻因為把她摳硬的成就感拿翹起來、無視大腦繼續愛撫。這也不能怪我啊!都怪這對小奶太好揉,好揉到身體不惜違背腦袋的命令啊!可是在場每個人,包含蕾拉都不相信我的解釋……我最終只得在眾人的嫌棄目光中默默停手。
被偏見滿滿的第三方認定為性騷擾受害者的伊朵,很快就由女性陣容保護起來。而受到集團霸凌的我,只能孤獨地騎上魯蘭巴、玩弄那頂可笑的小帽子,乖乖跟在全副武裝的蕾娜身後前進。
本來應該是感動重逢的場面啊……!
為什麼我要一個人孤伶伶地騎著公馬啊……!
「桐真,別來無恙?」
意氣消沉的回途中,蕾拉的聲音忽然自黑暗中浮現,但是位置低了點──她不知何時從蕾娜身邊下馬,步行來到緩慢行進中的我身旁。我看了眼在女生們層層保護下的伊朵,也下了馬。
蕾拉就在身邊。
透過火把之光,我和面露淺笑的她四目相望。
複雜的心情……開始復甦了。
媽的,今天怎麼一直在復甦啊。
「慢慢來,沒關係。」
蕾拉總是這麼沉著,這麼優雅。即使外表有著堤拉雅安留下的爪痕,她的溫柔體貼仍然使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我感覺到熟悉的暖意,不禁想耽溺於這種舒服的依賴感之中。
……所以說,要把這樣的情感與愛情劃上等號,未免也太厚顏無恥。
「看到村莊了。」
這晚,我們沒有說太多話,大概連十句都不到。
在伊朵刻意避開我們獨自入睡後,沒什麼睡意的我與感覺不出倦意的蕾拉坐在河邊,藉月色與流水來消磨時間。這種令人心情始終激盪的靜謐夜晚,既像安撫又似折磨,使我徹夜難以平靜,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醒來時,蕾拉正抱著我。她的雙腿貼在我兩腳外側,雙手輕扣於我腰前,整個身體像張舒適柔軟的沙發讓我靠著休息。我放輕動作,悄悄嗅著她身上那股很好聞的香味,假裝仍在睡覺。不一會兒,她就像惡作劇般,學我用鼻子做出若有似無的吸嗅動作。
眼看過去與現在的斷點就要接上,蕾拉沉穩的聲音忽然織出我始料未及的一句話。
「救救我。」
天空正緩緩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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