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晓林蕖凉是在说游泳教练这事。
这他是比不上木学长,可他就见不得林蕖凉在他面前夸别的男人。
会游泳又怎么样?男性标志还不是比不过他,入厕时他悄悄的比过。
林蕖凉就说,“你不是不会游泳?”
“我会其他的”,何离说
林蕖凉往何离身旁靠了靠,“你会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热气打在耳边,何离瞬间麻酥酥的,跟猫爪似的难耐,哑着嗓子道,“我会七十二式,我能送你上云霄,过几年你就知道了。”
林蕖凉不依了,踢了踢何离的小腿,“为什么要等几年?我现在就想知道。”
何离缩了缩小腿,双腿蜷在一起,“你还小,受不住!”
林蕖凉按了按何离的后背,“转过来嘛!我想看着你说话。”
林蕖凉还未变声,尾音又带着颤,像是撒娇般的话语,何离听得心更痒痒了,只好扭捏着转过了身子。
林蕖凉这会就说,“我十五了,不是小孩子了,你带我去嘛!我就想玩玩刺激的东西。”
林蕖凉以为何离说的是热气球,蹦极,跳伞这一类高空运动,便央求着何离。
何离深吐了口气,揉了揉林蕖凉的头“听话,过几年再教你。”
林蕖凉恼了,他都这么央求何离,还不答应他,便赌气的道,“不教我算了,我找木学长教我。他那么厉害肯定什么都会”
何离的心被猛的一击,碎成几块,黑夜也挡不住身上发出的恐怖气息。
林蕖凉被他猛地攥进怀里,林蕖凉被他勒得生疼,扭了几下不见松动反而攥得更紧,便不在使力,只好求饶道,“你松点,我喘不过气了”
何离闻声略微松了一丝,“不要再说气我的话,我的心都碎了。”
林蕖凉对于何离时不时的冒出些酸话,已经有免疫了,知他又犯病了,便只好“嗯嗯”了两声。
夜里何离变态了没能忍住,教了林蕖凉一式,早上林蕖凉起床时,觉得两手酸胀得很,使不上力气,刷牙都费了老半天才完成。
连着周末两天都是用勺子吃的饭,好在他在何离面前没什么形象,“你说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梦里捏了捏惨叫鸡?怎么手就成这样了。”
何离一愣,噗呲一声,嘴里的饭菜喷散在了林蕖凉身上,气得林蕖凉直嚷嚷,何离见状赶忙拿过纸巾帮他擦拭。
何离试探的问了问,“什么惨叫鸡?”
“就是一种解压方式阿!”林蕖凉说,“一种熟料做的公鸡,一捏就发出一声惨叫。”
何离面上略微尴尬,心道,“形容得还挺贴切!”
林蕖凉又说,“我梦见过两次了,不过昨晚梦里的惨叫鸡,好大好粗,”
何离这会算是知晓上次是怎么回事了,一想又觉得不对,“第一次的不大不粗?”
林蕖凉认真的想了想,“也大也粗,不过上次我手没酸胀阿!”
何离脸色缓和了些,暗想,“上次就握着没动,当然不酸胀啦!”
何离见他这般柔弱,心里沉思的想着,“现在就得慢慢的让他习惯了,这还什么都没做,就得休息两天,要是真做了什么还不得躺半个月阿!看来他得慢慢的缓缓递进。让他的身子早日习惯。”
林蕖凉这学期同室友们的关系好了许多,也会一起玩笑打闹了,算是融合了,况且他现在时不时的让何离做点好吃的带去寝室,现在几人关系很是融洽。
甚至前段时间班里有人拿他走后门这事洗刷他,几个室友们都争相的帮他说话,为他辩解,说他虽是走后门入学,但也是认真努力学习的,成绩都在慢慢的进步。
上学期他同室友们关系不融洽,晚上他都是靠着同何离发信息打发烦闷的气氛。
现在关系好了,夜里熄灯后几人也会在一起谈谈闲话,“某某班的谁喜欢谁,某某长得好看呀!”,男生间的话题总是围绕着这些。
有人就问林蕖凉,“你发育了?”
林蕖凉年纪最小,几个室友都变声了,而且胡子都长了,被这么一问,林蕖凉不知该怎样说。
室友见他半天没回应,便安慰道,”你还小,在大点就发育了。“
林蕖凉“嗯”了一声,随后便有人转移了话题,没在纠结这个。
林蕖凉也觉得纳闷,他今世早晚两杯牛奶的补着,平时伙食也好,何离没少给他补身子,个子倒是冒了好长一截,可就是还不发育。
看来得把牛奶当水喝了,他就不信这样还不发育。
周末林蕖凉就拉着何离去了趟超市,买了好几箱的牛奶,何离就道,“家里不是还有好几箱?”
林蕖凉说,“从现在开始,我不喝水改喝牛奶了。”
何离反驳道,“那可不行,早晚一盒就够了,多了也吸收不了反而对身体也不好。”
“你说我怎么还不发育”,林蕖凉就问,“你多大发育的?”
“十二岁发育”何离说,“十三岁第一次遗精”
林蕖凉打量了一番何离,“那你还长这么高!”
何离一脸不解,反问“这有什么关系?”
林蕖凉脸颊微微泛着点红,支支吾吾的道,“不是说那个多了,长不高?”
何离就笑了,“我那次遗精后,空白了几年,去年才开始又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