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琢磨着,晚上把小家伙们拉到客栈后院。
在学生们的期待目光中,用路上摘的野柠檬教了个大家物理小常识,收获了小猴子们和方山源的惊叹后,才招呼众人回房休息,养足精神参加明天的汇贤宴。
不过临睡前,林泽又想起先前遇到的溺水小哥儿。
“阿珛,你有没有觉得今天那个溺水的小哥儿有点面善,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不,应该说以前的‘林泽’估计见过,阿珛你在村里呆得久,认识的人比我多,你有没有什么印象?”
说来也奇怪,分明是第一次见面,但林泽就是觉得白天遇到的那小哥很是面善,让人印象深刻。
听他这么说,章珛也细细回想,当时没太注意,现在回想那小哥儿他好像也觉得有点面善的感觉。
“相公,好像是有点面善,不过可能是巧合吧,听说新上任的县令爷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还是京城人士,他的侍夫郎定也不是寻常人,不可能来过我们南阳镇那种小地方……”
“说得也是,不过倒是这回意外得了新县令这么大的人情,他日咱们会少很多麻烦,我们运气倒是不错。不想别人了,阿珛过来点,这床太窄了,相公抱着你省得半夜掉下去。”
林泽点头赞同,顺便伸手把身边的媳妇捞都怀里,不能吃,摸摸亲亲也好嘛,嘿嘿。
冠冕堂皇!
章珛脸上没好气,但被林泽捞住,身体就习惯性的靠了过去,脑袋靠在自家相公越发结实的胸膛上,笑得浓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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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县令府邸,今晚却是气氛紧张。
珺主子外出落水,老爷回来得知大发雷霆,罚了照顾主子的小叶子不说,连带老管家也遭了殃,甚至连大夫人都被斥责了一顿。
虽然大家早知道珺主子是老爷的心头肉,可却没想到老爷看重到了这个地步,为了珺主子能当着他们所有下人的面下大夫人的面子。
“华月淑,你自己蠢不要把所有人当成傻子!珺儿今日出门,府里忙不过来不给拨派下人,怎么就那么碰巧今天人给落了水?没有那个脑子就别玩后宅阴私,不要丢了你尚书小姐的脸!”
段文赛气不可遏地直接把置放自己最喜欢瓷瓶玩意儿的架子都给掀了,盯着面前的穿着打扮华丽的女人简直差点没忍住把人宰了。
他早知道华淑月是个大小姐脾气,妒忌之心严重,却没成想这女人还真敢下手,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差点把珺哥儿的命要了。
“早在成亲之前我就跟你打过招呼,你要嫁我可以,我段文赛的正室位置也拿给你做,其他的人我也不会再纳。但我就一个要求,进了门你给我好好待珺儿,不要给我搞那些乌烟瘴气的东西,你老实点咱们和平相处,好好过日子,不愿意婚事就作罢,当谁稀罕娶你!”
“你当时怎么说的?现在忘得一干二净了是吧!好,你做初一那就别怪我做十五,既然这县令府你管连只苍蝇都得听你,那这地方你就自己住吧,我马上去买别院!还有明天江先生的宴席你也别去了,就你这脑子,我段文赛丢不起人!”
一连串愤怒的声音骂出来,听得下人们缩在旁边身体发抖,华月淑委屈不已。
段家是门楣好,段文赛更是今年的新科状元,但她好歹也是尚书小姐,就为了个通房小侍,段文赛如此落她的脸面,她怎么受得了。
华月淑很不服气,
“他不过是个连我贴身丫鬟都比不上的贱奴,我收拾他了又如何?再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把他弄下河的,他自己命贱福薄出门掉到河里你凭什么怪我!呜呜,段文赛你没良心,你竟然这般下我的脸,我是正夫人,我说他有错他就有错……”
“我没良心?我没良心这回就把你丢京城守活寡了!还你是正夫人说谁错就谁错,那我是老爷我说你有错你就有错,你又如何?呵呵。”
段文赛被气笑,
“你少给我哭丧委屈,咱们这亲事怎么成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爹娘贪图我家的人脉,我爹娘贪图你家的官职便利,咱们利益联姻,没谁亏谁。我跟你打过招呼我心里有人,你既然明知还愿意,现在说什么风凉话哭委屈?”
“你要的名利、财富、地位我统统都给了你,后院除了珺儿也再没别人,承诺你的我都做到了,可你答应我的事儿呢?”
“……”
华月淑委屈哑然,她当时不是太有自信嘛!谁知道你丫的竟然真是个痴情种子啊!
见她这般表情,段文赛很是后悔当初到底是哪只眼睛瞎了会觉得这个女人聪明,可以达成相敬如宾的协议,这分明就是个蠢货嘛。
不过蠢货也有蠢货的好,那就是耍手段耍得不精明,应付没那么难。
“华月淑,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别院买好我就带珺儿出去住,这大院你爱怎么搞怎么搞,这些人的嘴,你最好也让他们闭紧点儿,否则有什么风声传回去,你就陪我一起在这青山县呆一辈子吧。”
“反正我是不介意,这里山好水好,我带着珺儿住得舒服自在,京都那些争权夺利的事儿我没兴趣,县令这个芝麻官当得我很舒心……”
“对了,珺儿已经有了,孩子生下来我就扶他做平夫郎,你若是再不安分,别逼我把你手上的管家印子也收回来,这里山高皇帝远,谁也再管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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