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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似灵兽虚影,却是神魂之间的碰撞,谁的神魂魂技更好,谁的神魂更加强悍,谁才能够……取胜!!!
    惨叫声连绵不断,黄旗在地面之上翻滚,那魂技形成的虚影正在隐隐的溃散,观此状修士者看着那仰天长啸的白虎都觉背后一凉,直接将神魂撕下来一块,不痛怎么可能?
    白虎虚影同样消散,可是威势却残留在其中,朝砚缓缓落在了黄旗的面前,唇边带着慵懒自若的笑意。
    “饶了我,饶了我,啊!!!”黄旗头痛欲裂,想要去握那掉落在地上的鞭子,却被朝砚一脚踩在了鞭子的柄上无法抽动。
    他无辱人之举,可围观诸人皆是呼吸屏住,生死台上非生即死,可也有过胜者饶过濒死之人的,朝砚会怎么做?
    “放心吧,我不喜欢虐杀,只是一下的事,”朝砚低头笑道,折扇轻点,一道蓝芒从黄旗的眉心没入,他的瞳孔骤然失去了色泽,只有腹部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试图逃离,却也在瞬息之间恢复了平静。
    神魂,元婴皆毁,一道鸿蒙令落在了朝砚的掌心之中,原本的两点变成了九点,可见那七点应该是黄旗原本拥有的。
    第九十一位才有七点,看来大家普遍都挺贫穷的。
    鸿蒙令下,禁制撤离,桂穹门的弟子呆愣原地,他们想要说些什么,却在朝砚从台上下来的时候皆是选择了后退。
    即使想要找茬,也要掂量自己的实力,而这个人看似温和,却也绝非心慈手软之人,况且即便身处同门,他们也未必就与黄旗关系亲厚。
    面对那些戒备的,警惕的,或是充满着战意的目光,朝砚皆未留意,而是走到了朝纵的跟前笑道:“我赢了。”
    “嗯,”朝纵的手指擦过他的脸颊,“下次不要让你自己受伤了。”
    虽然那若有似无的红痕已经消失,但是武器从朝砚的脸颊擦过的时候,他仍然想亲自上阵,只可惜人已经死了。
    “好,”朝砚笑了一下。
    他二人分明情浓,哪有之前半分争吵的架势,围观之人哪里不知黄旗是被反降了一军,想要立出自己的名声却被新人处理掉了,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都说了不用担心了,”包呈在一旁搭着方学的肩膀道,“能走到这一步的人,哪里是简单的。”
    只可惜黄旗自视过高,同时又对所谓的天才嗤之以鼻,再加之朝砚故意的示弱,失了命只能怪他自己。
    可大概谁也没有想到这两个新来的人会这般来势汹汹,初来之时还是出窍中期,不过半年便连登仙榜第九十一位都不是对手,目标明确的让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首位。
    登仙榜出窍期首位——宗政仪。
    出窍期第十位——宗政策。
    宗政一族的强悍可见一斑,不说首位,只第十位的力量就非黄旗可以轻易匹敌。
    “嗯,”方学点了点头,“他们刚才不是还在吵架么?”
    怎么突然就和好了?道侣的世界单身的人真是不懂。
    包呈默了一下:“人家刚才那是假吵。”
    “唔,怎么判定假吵?”方学觉得那吵架真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不知道,大概等以后有了道侣就知道了吧,”包呈耸了耸肩道,“第一次登榜九十一位,生死台上榜,说不定你的两位师兄还真有可能把首位拉下来。”
    登仙榜第一次登榜以修为登榜,鸿蒙仙宗亲测实力,不过不管实力多么强悍,第一次上榜也不可进前一百位,之后的升降也是各凭本事。
    自然,这样的规则也是有例外的,生死台的挑战不按比斗台的规则走,上生死台全凭双方自愿,挑战输了的就得死,而赢了的人,自然可以顶替原来人的位置。
    登仙榜第九十一位——朝砚。
    高崖之处有些许的安静,乐容饶有兴味的看着朝砚的方向:“他真的很强。”
    旁人看的是技法,他们看的是实力,技法施展之时灵气无一丝一毫的不实,神魂的凝实到一种可怕的地步,刚才展露的技法都似乎有生涩之处,可见实力比他所展露的还要强。
    “来势汹汹,”一旁的兽瞳男子道,“入门之时将宗政昊压下的人还真是不简单,看来不努力也有可能被拉下去啊。”
    “新人换旧人都是寻常嘛,有更强的出来也是好事,”乐容半撑着头着,蓦然转头问道,“宗政姐姐,你家昊儿呢?”
    “阿策带他去训练了,”宗政仪开口道,目光从朝砚身上划过,重新闭上了眼睛。
    新人虽强,宗政一族的骨子里也镌刻着不服输,宗政昊被强势压下,便不断的磨砺己身,以出窍中期爬上登仙榜三千多名已经算是出类拔萃,但……还是不够。
    “新人挑战到这个位置,或许不久就要对上阿策了,”乐容笑道,“好期待啊。”
    本来以为还要过一段时间,没想到竟然如此强悍。
    那边朝砚收了势,却是跟着朝纵来到了登仙石前,朝砚上了榜,朝纵却是未动手,他们要做什么一目了然,周围人的视线也打量了过来。
    一位仙阶上品不过半年便直接突破到出窍后期强势斩杀百位以内者登榜,另外一位的实力又是如何实在让人好奇。
    朝纵将手搭在了上面,金色的名字从眼前浮现,登仙榜上的名次开始变化,虽然榜上的名次以往变化的很快,但是那是中间以及后者,百名以内的变动几乎是微乎其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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