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薛华终于躺在床上睡着时,齐莲才脱身。她慢慢穿好衣服轻轻的垫着脚尖回到自己房间,薛华这人表面上淡漠但在床上却十分威猛,她可不想把他吵醒,自己现在确实有点吃不消了。
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给辛晓回电话。
“齐莲姐,你终于回电话了。”
“你刚才说要结婚,恭喜你!”
“谢谢谢谢,你来参加我的婚礼吧。”
参加她婚礼肯定不行,那岂不是要回惠城,而且辛晓是她原先就职投行老总的女儿,参加她的婚礼肯定会碰上贺达。
“那个辛晓,我可能不能参加你的婚礼了。我这边有很重要的事还没处理完。你需要什么?我给你备份大礼。”
“齐莲姐,我什么都不需要,只是特别希望你能来参加。”
齐莲再三推脱,辛晓那边也终于点头,说等她回惠城一定要好好聚一聚。
挂断电话齐莲一头倒在床上,把自己得脸陷在枕头里。辛晓比自己小二岁现在都要结婚了,自己还在跟认识几天的男人纠缠于床事,哎人生的境遇可真是不同啊。
齐莲一直睡到第二天10点才醒,昨天真是被薛华折腾得不轻。到了前台,上了一夜晚班的小伙打着哈气说:“姐,你怎么才下来,7点交接班不是。”
齐莲连声道歉,等到他走后,齐莲便一下坐到前台的椅子上再也不想起来,看来太激烈的床事真的不太适合她。
这时她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她向楼梯张望过去发现是薛华拿着画板走下来,她刚要跟他打招呼却发现他连眼睛都没有向这边看一眼,自己拐了个弯去花园里了。
这人真是死性不改!
中午吃过午饭也不见他回来,他这是准备为艺术事业饿死在花园里?
齐莲一路小跑跑到花园,果然杜鹃花旁薛华依旧在。
她悄悄的走过去,站在他身后。
“你站在我身后干什么。”薛华一边画一边说道。
呃“看看你画的怎么样?”
“你不是不懂画嘛?”
好吧……这人总能很成功的把天聊死,还是回自己的工作岗位别自找没趣了。
但薛华总能出其不意的把齐莲给拽回来,并能把握住方向准确的让她跌到自己的怀里。
虽然坐在他的腿上,但他看齐莲的眼神并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她双手抚上薛华的胸,手指尖灵活的如同弹钢琴般在上面弹着。她知道那里结实又敏感,果然薛华低沉的嗯了一声。
“为什么昨天不打招呼就走,现在我们回房间去。”
这人怎么说什么都像聊天气一般的平常。
“现在不行,我还要工作。”齐莲的屁股刚离开他的双腿却又被薛华按了下去。
“我们什么时候回房间?”
齐莲想了想“还是傍晚吧。”
薛华一下捏住了齐莲的下巴,“你总是这样招惹完就想走。”
齐莲怂了一下肩:“怎么?薛公子?这就是我啊。”
薛华的手指力度突然加重,捏的齐莲生痛:“你刚才叫我什么?”
齐莲使出浑身力气锤了一下他的肚子,薛华吃痛了一下才松开她,齐莲一下从他怀里跳了出来:“我叫你什么那是我愿意!你暴利还有理了!”
齐莲回到前台,气愤的插着腰。这人怎么情绪还反复无常的。
过一会薛华走了过来,“捏痛了是吗?”
“当然,这还用问吗?”齐莲回道。
他伸出手捧起她的脸,揉了揉。齐莲要别开脸,却又被他给掰了回来。他力气那么大自己也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他揉着自己的脸,顺带着还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脸颊。
“现在跟我回房间。”说完便把她从前台里面拽了出来往楼上领。
齐莲被他领到房间,一进门就见薛华开始脱衣服。
“你你这也太直接了!”
薛华赤裸着上身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处,“染料溅到我的身上了。”
齐莲定眼仔细的看了看确实有几个星点的染料,但这就要洗?
薛华越过站在原地的齐莲径直的走到洗手间,只听那边传来水流哗哗的声音。
“齐莲,你过来帮我一下。”
还站在原地的齐莲“哦”了一声也进了洗手间。
她看到薛华上半身带着颗颗的水珠,有些还在往下滑,身上的染料星点已经不见了。
“我要帮你什么?”
薛华一下把她按在了墙上,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帮我脱裤子。”
他真是可以把流氓斯文化啊。
薛华一边亲着齐莲一边把她的手往身下领。
当齐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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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裤子脱下来时,那巨物直愣愣的出现在她眼前。齐莲双手握住它,这东西可真有点烫手啊,手指轻轻得在巨物上细细浅浅的抚着上面的纹路,一会抚过青筋一会又从尖端的小眼画着圈,慢慢的巨物在她手中又涨大了一圈。
薛华抱着她好似很满意又很享受得用双手揉搓着她的后背,语调有些不稳的问:“今天为什么穿了一条裤子?”
齐莲边帮他套弄边说:“换种服装样式啊。”
“但这样不好脱,让我怎么插你。”说完便抓起齐莲的两只手按在墙上吻着她,薛华怎么就喜欢把她的两双手束缚住呢。
“哗”一声,不知怎么头顶的花洒突然喷洒出大股的水流,把齐莲浇了个透,她得长发紧贴着脖子与前胸,黄色的T恤紧紧裹着让她的身材更显的凹凸。
脱衣服却费了很大的劲,但薛华那能被这个难倒,撕裂得声音让衣服轻而易举的被脱掉,齐莲想再这么撕下自己还有衣服穿吗?
他边吻着她边去解她的裤子,为了不让裤子也裂开,齐莲很主动的把下身的裤子全脱了下来,光溜溜的被他压在瓷砖上啃。
嗯,是啃。她感觉薛华就像一只狗一样在啃着自己。力度有些大让他流连过的地方都传来隐约的痛。
薛华把手穿过她的大腿根抬起她的一条腿,把上面的小型花洒给拿了下来,对着阴部喷洒,热而强劲水流一股股不断的冲刷着嫩肉,热气蒸腾了整个室内,把一切美好都凸显了出来,按在墙上的肉体更加美味不可挡。
他把花洒扔在了地上,水流让花洒毫无章法的在洗手间喷洒着,它像草坪上得浇灌器一样滋润着贴着墙壁亲密无间的两个人。
齐莲穿着巨大的睡袍躺在床上,想着被撕掉的一件件衣服有点心痛。薛华从身后抱住她说:“搬过来一起住吧。”
齐莲转头有点惊讶:“一起住?在客栈?”
薛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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