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就这样被一位素不相识的alpha给破了。
他想下床走动,奈何浑身酸痛无力,跟散了架似的,而且莫名其妙的是,他居然会觉得这样的感觉似曾相识。
几乎是下意识的,莫书浅扭头去看姜独,姜独看上去就很正常,穿衣服穿的行云流水,除了嘴唇破了点皮外,与平常并无不同。
……慢着,为什么会破皮??
要不要问,问?可这答案很明显啊。不问,万一另有原因呢?
恰在此时,姜独含笑望过来:“怎么?”
“你的嘴……”莫书浅还是问了,“是你自己咬的吗?”
姜独表情登时复杂起来:“我没事咬我自己嘴干什么?”
莫书浅:“……”
姜独:“昨晚——”
莫书浅立即把话题掐死在萌芽:“停,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带我回忆。”
他急忙换完衣服,急得连衣服都穿反了,又脱下来重新穿。虽然对方最晚干的很用力,但好歹技术过关,私处并不是很疼,最疼的是腰和脖子。
莫书浅几乎是落荒而逃离开的,走在半路,还能回忆起姜独靠在门口与他的对话。
“不用再过于担心自己会被人盯上了。”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把你标记了。”
“……”
“永久性的那种。”
永久性……不就是完全标记吗。
一个omega一生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可alpha却能标记个无数个omega……也不知道那姓姜的标记了多少个。
虽然omega普遍稀少,但凭着那张帅破苍穹的帅脸,还是alpha,一定吸引得了不少omega,陆陆续续的应该已经标记了很多个了吧。
莫书浅胸口莫名堵得慌。
顶着一头阴云回到家后,江钰原本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着电视,嚼薯片跟嚼骨头似的咯吱咯吱,表情堪比怨妇。
一见到莫书浅回来,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就摆出一张严肃的脸,本想大声质问昨晚为什么夜不归宿,三十多通电话一个也不接,忽的看到对方像是很疲惫的长叹了口气,声音立马软了下来。
“哥你怎么样?身体不舒服?昨晚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云修那个臭傻逼把你灌醉了然后——”
“没有,我没事。”莫书浅直奔自己卧室,“就是有点累,想睡觉。对了,你怎么还不去上学,作为一名高中生不热爱学习怎么可——”
江钰忍不住打断:“哥你清醒点,今天劳动节,放假。”
“哦……”
莫书浅躺在床上发呆,本来想蒙头大睡的,但丝毫没有困意。他掏出手机翻了翻,果真在通话栏里看到了那三十多通的通话记录,全都未接。
还有云修的两通未接电话,他回拨了过去,违心的告诉没事,寒暄几句后再挂断。
打完电话道个平安后无所事事,莫书浅闲得无聊居然翻起了通讯录,然而翻着翻着,他突然坐起来,因为通信录里无缘无故的多了个特别的称呼。
“亲爱的??”他喊了出来,然后怒气冲冲的拨了过去,嘟嘟电话声过后,那头传出男人低沉的声线,“有事么,亲爱的?”
“……”莫书浅咬了咬牙,“姜独,你无不无聊,乱动别人手机好玩吗?还取个这么肉麻的名字。”
“嗯?亲爱的,我没有动你手机。”
“什么?”莫书浅不由得一愣,仔细回想,他手机里的这个号码和昵称似乎一直都存在,只不过他对有这个联系人的存在感到习以为常,一直以来都不甚奇怪,“……怎么可能?”
“亲爱的,我认为我们很有必要再见一次面呢。”
“呵呵,是呀,你都把我标记了,能不见我吗?”莫书浅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
姜独此刻的声音莫名有些轻快:“约哪里好呢,我对这附近都没有几个熟识的地方……这样吧,老地方。我们明晚九点酒吧门口见,在我到之前,哥……亲爱的不能自己一个人进去哦。”
次日晚,九点。
黑夜的霓虹灯总是光怪陆离,晃得人眼花缭乱。
与电话里约好的一致,那高大的身影立在人行道上,背后一片霓虹区。
姜独今晚一身黑色西装,穿的格外正式,正式的有点不正经,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见到莫书浅后,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嘴角扬起一抹邪笑,这笑容也怪吓人的:“莫小浅今天穿的这么骚,是故意来勾引本尊的么。”
莫书浅:“……”
他今天穿的不过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白色休闲外套,搭上破洞牛仔裤,和一双黑色运动鞋。
这人是眼睛长到脑门后面,才会觉得这样的穿着是在勾引他吗?
莫书浅:“本尊是……什么东西,是一个梗吗?”
姜独轻咳一声,“差不多就是我的意思吧。走,今晚的情缘酒吧已经被我承包了。”
他揽过莫书浅的肩,而莫书浅并不喜欢被人揽着,去掰肩上的那只手,那只反而更过分,手指滑润的跟条蚯蚓似的,沿着脊背一路滑下,改去揽他的腰。
两人跌跌撞撞的进了酒吧。
一张熟悉的脸一闪而过,莫书浅忍不住在心里卧槽了一声。
之所以卧槽,是因为他又在这个熟悉的地方,那个熟悉的位置,看到了云修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