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你大爷的!
作者有话要说: 魏辛:嘤嘤嘤
温淮:给老子滚远点。
☆、爆发
掰着指头算日子,说起来他在这什么圣教也呆了近一个月,自从那日也魏辛说开之后,魏辛便未再他面前出现过,这样也好省的两人在一块又是争斗,结界从原来的屋子扩展到了整个小院,温淮每天待在这地方最能打发时间的事情应当就是对着那池塘中的金鱼发呆。
那一直来给他送糕点的少女好像是叫什么姜青,也算是温淮能接触到为数不多的活物之一。
随意捡起一颗石子,温淮丢进那池塘之中泛起一圈圈涟漪,惊动了里面的鱼儿。
这日子实在太过无聊,温淮又抬头看了眼那无形之中的结界,默叹一口气。
“我当右护法金屋藏娇是个什么美人,没想带居然是个男人 ”娇媚的嗓音突然冒了出来,温淮回头一看就看到那刚刚走进院中的女子,一袭红裙裸露着大片的肌肤,还有若有若无甜腻的香气窜入鼻腔。
“嗯,长的也确实不错,难怪右护法会如此上心。”
“上个屁心。”温淮听她扯那一套都烦,“老子是他师父。”
“哟,原来还是师父。”怀觅上挑的眼尾带着些许不屑。
“有事吗?”哪怕他反应再迟钝也感受这女子来者不善。
“当然有。”怀觅红唇一勾,脚步向前轻移却在下一秒迅速出现在温淮面前,纤细手指成爪毫不留情的扣住温淮的脖颈。
没料到这女人的动作这么快,手下意识握上腰间的剑刚想发力却惊觉此时身子竟是毫无力气。
什么时候?温淮皱眉,想到刚才这女人进来时后的香气,嗤笑:“你们魔修也真是好手段。”
“廖赞。”温淮本是坐在凉亭之上,此刻那女子的一条腿跪在温淮两腿之间,另一条腿踩在地上,欺身上前。若不是这女子手上掐着温淮的脖子,倒也是一副活色生香的场面。
“倒也是副好皮囊,可惜了……”
脖子被人掐着还要忍受着对方摸脸的性骚扰,温淮一句“有病啊?”还没出口,就感到呼吸一紧,那女子收紧了力度。
那纤细的手腕上环绕着一圈又一圈的魔气,温淮只感觉胸腔之间的氧气越发稀少,大脑也开始有些混沌,就在温淮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时,那女子却像是被什么力量给击飞一样,瞬间落在了那方池塘之中,还飞出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
禁锢一接触,温淮就忍不住弯下身子咳嗽起来,眼角瞟到黑色的衣摆,虽说自己现在也不咋待见魏辛,可毕竟自己现在这情况也只能依附这不孝徒。
狼狈落水的怀觅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本就没几块布的红裙此时更是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怀觅也乐得展现自己的身材,语气依旧娇媚:“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玩笑,右护法何必这般生气。”
“玩笑。”魏辛听了这话轻笑出声,一抬手从袖中甩出一张符纸直接贴上怀觅的后辈,原本还在搔首弄姿的怀觅当下脸色一变,两只手不停的拍打着那白嫩的脖颈,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一样,脸色也越发难看。
等到怀觅还有留着一丝气时,魏辛这才收回了符咒,看着更狼狈的怀觅,嘴角溢出冷笑:“小小的玩笑,还望左护法多加体谅。”
“哼。”偷鸡不成蚀把米,怀觅本想继续发作,但看到魏辛面上阴冷的表情时,顿了一顿直接从哪来回哪去。
看着那女人走出小院,魏辛在温淮面前蹲下:“师父,可还有不适?”
“没有。”温淮避开了魏辛的视线。
温淮肌肤白皙就连脖颈也是,而此刻那脖颈之上却有着一个通红鲜明的五指印,魏辛心疼之余想要伸出手去抚摸那伤口。
温淮注意到他这动作,比他反应更迅速‘蹭’的起来站到一边,只不过他身子前倾的一瞬间,魏辛的手好巧不巧挂上了温淮的衣襟,他再这一动作,原本穿戴整齐的衣衫直接露出了里面的内衬,以及温淮脖子上戴着的一块玉。
“咳。”脸上有些尴尬,温淮迅速整理好衣服,把那玉坠藏进衣服里,“我没事。”
“那是什么。”魏辛同样站起身子,还不等温淮反应直接一手控制着温淮一手掏出那玉坠子。可怜温淮药效还没过,挣扎无果只能任由对方抢走。
那是一颗水滴状的玉坠,边缘打磨的很光滑,足以看出原主的耐心,而那玉坠之上并无过多繁复的花纹,只是单单刻着一个‘遥’字。
温淮不知道自己这徒弟又抽什么风,对他这玉坠子感兴趣起来,说起来这还是他早年刚来长青那时候做的,为了搞这个,当时还费不少心思。
“师父,果然还是喜欢容师兄啊。”魏辛手中攥着那冰凉的玉坠子,感觉自己的心也如同此坠冰凉入骨。
“什么啊。”温淮被魏辛的‘语出惊人’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多年的密码就这么被人当面说出来,“小孩子胡说什么呢。”
“是不是胡说,师父你比我更清楚。”那玉坠隔得手心疼,魏辛却觉得面前这人比这玉坠还要让他难受。
这小子是越来越过分了,温淮语气一冷:“东西给我。”
这句话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双浅淡的眸子闪过几丝疯狂的偏执,直接把温淮扛在肩上朝着寝室走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