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发生的太突然,乃至温淮被人狠狠甩到床上后,还有些懵。
魏辛却是不给他多余的时间,狠狠捏住温淮的下颚迫使其张开嘴,魏辛直接把一颗凡修丹丢了进去。他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十分生猛,温淮呛的不行。
可魏辛并没有因此而满足,他拉着温淮的手腕,用一只手禁锢了温淮的两条手臂,又用自己的重量压制着温淮的身子,一时之间温淮真成了那条砧板上的鱼。
“你要干什么?”温淮心里生出浓浓的不安,那一开始就被他否定的答案好像正急切的浮出水面。
“师父。”魏辛用空着的那只手抚上温淮的脸颊,滑过喉结、锁骨、最后停留在腰间反复摩擦。
“魏辛。”温淮有些害怕,“我可是你师父。”
“嗯。”魏辛无所谓的一点头,“那又如何,师父不也喜欢容师兄吗?”
“我没……”下意识的否认还没说出口,就被对方打断,“别骗人了师父,几十年了,从我刚进长青那时候就期盼着你的目光,可师父你眼中只有容师兄一人,根本容不下徒儿。”
“真是过分啊。”
腰间被人重重捏了一下,比起这个温淮更震惊自己听到的,究竟是什么时候,他认为的父子情居然变成了这异样的情感。
直到温热的手探进衣衫里,温淮身子一抖奋力挣扎却根本没用,眼看事情越发不可控制,温淮顾不上所谓的面子:“魏辛。”
“嗯?”
“你我师徒一场,放了我好吗,求你了。”
身下人因为羞辱漂亮的眸子中闪着水润,红唇被咬的没了血色,面上满是恳求之色。
“不。”一个字把温淮打回原形,魏辛目光一冷,动作一改刚才的温柔,粗暴的扯开温淮的衣衫,“放你回去与容师兄欢好吗?师父,你对我也未免太残忍了些。”
“不!”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瞬间,温淮是真的慌了,骤然爆发出的力量让他挣脱开了魏辛的禁锢,慌忙从床下跑下温淮还没迈出去第三步就被一股力量狠狠的拉了回去,重重栽倒在床上。
魏辛的目光比刚才更冷了几分,拿出几张符合贴在温淮的手腕上,魏辛语气森冷:“师父,当真如此讨厌我。”说着把温淮最后的遮挡也一并除去。
活了这几辈子,温淮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心下害怕但愤怒的情绪更甚:“滚开,我没你这样的徒弟。”
“好。”魏辛目光之中满是疯狂,“既如此,我也不怕师父你恨我。”说完竟是连准备也没有,直接一挺腰进入了温淮的身体。
疼痛的撕裂感,瞬间席卷全身,温淮感觉自己就是那波涛汹涌的海浪上一只破败的小船,东飘西荡完全被海浪所操控。
魏辛的动作猛烈整个人又处在一种偏激的情绪之中,可想而知温淮是何体会,若不是因为这幅身子常年修习剑法就算没了法力也是个强健的,这身子骨怕是已经散架。
因为符咒的缘故,他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一切,比起羞辱他心中更多的是悲哀,这一世的容遥那般纤尘不染,自己这破败的身子已是与其越行越远。
远在千里之外的长青,容遥一个不注意竟折断了手中的画笔,心头一瞬间的难受让他皱起了眉,索性放下那只笔,去外面的木凉亭透气。
从木窗子钻进来的风吹动画的一角,而那画上画的则是长青派的大门以及那坐在之上一身玄青色衣衫的男子。
“右护法,教主找您。”门外响起姜青的声音。
“知道了。”魏辛应了一声,并未停下动作,半响之后,待那爽快释放出来之后,这才穿上衣衫又扔下一道洗尘符在凌乱不堪的床榻之上,这才转身出了门。
手腕上的符纸还在,就算魏辛大发慈悲的摘下,温淮也没力气动弹。
他在这床上多长时间了?应该有四五天了吧,从最初的愤怒到求饶再到无动于衷,仿佛就是一瞬间的事。身上的痕迹无不在说着这几日的遭遇。
☆、绝境求生
魏辛不知和诸介商量了什么,没多久便回来,温淮听见响动,身子一抖还没平稳多久的心又有些慌了,魏辛见了他这模样,一个大跨步坐到床边修长的手指移到温淮腰间反复摩擦。
屈辱就像那迟迟不肯离去的秃鹫,始终徘徊在温淮心头之上,时不时狠狠啾上一口,除了这定身符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吞下了几颗凡修丹,兴许是怕他药效不够,魏辛甚至能一天给他喂三颗那东西,若是自己不肯好好吃下去,魏辛便是把那药溶于水中也会逼着他吞下。
默叹一口气,魏辛缓缓开口啊:“这几日我要出去一趟,若是这结界有一丝波动,我都会瞬间回来,所以师父你还是乖乖等我,莫要逼我再做些过分的事。”
呵,温淮心里冷笑,难道现在就不过分?
魏辛也没期盼能得到他的回答,那双手又在温淮身上逗留片刻,这才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剩余的凡修丹他已经交给了姜青,魔修沉寂了数百年诸介也受够了这种生活,这才有了重振圣教的念头,魏辛的任务也算是核心之一,这种情况魏辛推脱不得,只好在那结界之上布下了数张符纸,好让自己能在意外发生的第一时间赶回来。
人手已经全部到达,魏辛确认无差之后,这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目的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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